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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需要。”
蕭墨平靜的說著,倦意逐漸開始侵蝕。他為自己蓋好被子,安靜的入睡,神情安詳的就像一個純潔無垢的嬰兒。賀蘭飄坐在床邊,細細觀察著蕭墨絕美的面容,想起荷花池邊那個淡淡的輕吻,臉也紅了起來。可是,她比誰都清楚這個男人高貴淡然的外表下有著一顆多麼殘忍的心靈。
蕭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賞賜我三十鞭子,弄斷了我的右手,讓我半個月無法下床;第二次見面的時候,你那麼虛弱的昏倒在地,與漫天的荷色融為一體。我救了你,但你卻咬了我。我清楚的知道,你微笑的眼眸中滿是冰冷,我在你的心中也只是一個還有些利用價值的下賤女人罷了。你不愛我,我也不愛你,可我還要在一起……
“好想離開啊。”賀蘭飄喃喃的說:“不管去哪裡,只要離開就好。我想家了……”
當賀蘭飄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她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在自己柔軟的大床上舒適的伸了個懶腰,像小貓一樣滾來滾去,終於完成自己每日必備的賴床程式。可就在她終於心滿意足的從被子裡探出頭來的時候,突然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坐在桌前,怡然自得的喝著她珍藏的碧螺春。
溫暖的午後,茶的碧色與男子俊美的容顏構成了一幅絕美的圖畫。賀蘭飄呆呆的望著男子,而男子微笑著對她開口:“你到底是誰?”
你真的是賀蘭飄?
“啊?”
賀蘭飄怔怔的望著蕭墨,心中突然湧現了一種莫名的恐懼。她手腳冰涼,很想現在就下床,很想現在就逃離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身邊。但是,蕭墨走到床前,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讓她不能動彈。
“痛……”
蕭墨的手勁很大,幾乎把賀蘭飄的骨頭捏碎,也在她纖細的手腕上留下一道暗紅的淤痕。賀蘭飄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不顧一切的對準蕭墨的手臂就張嘴咬了下去。她的牙報復性的咬在蕭墨強壯的手臂上,唇齒間滿是淡淡的血腥。她憤恨的望著仍然是一臉淡然的蕭墨,真恨不得把他扔到腐女中把他輪。奸一萬遍啊一萬遍。可是,蕭墨對於手臂的傷痕漠不關心,還是緊握她的手腕,再次發問:“你到底是誰?”
“我是賀蘭飄!”
“你說謊。蕭墨的胸膛纏著紗布,手臂流著鮮血,一步步向她走來,就像阿修羅一樣俊美而充滿了殺意。
“你……你要幹什麼?我都說了,我真的是賀蘭飄!只是,我身上發生了一點事,一點小小的事情……喂,你在做什麼?非禮啊!”
蕭墨沒有管賀蘭飄的驚呼,利落的把她的衣服扯下。她潔白的身體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有些瑟瑟的涼。她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胸部,但蕭墨比她更快一步把她的紅肚兜也扯下,目光緊緊的盯在她胸上的那塊蝴蝶型的胎記,冷笑一聲:“居然連這個都仿造了?”
“不是仿造的!你……你要做什麼!”
蕭墨沒有理會賀蘭飄的痛苦掙扎,一隻手抓住了她扁平的胸部。他的手指緩緩滑過賀蘭飄胸上的胎記,疑惑的望著她:“不是……畫上去的?”
“你有病!滾出去!”
賀蘭飄不顧一切的朝他大喊,已經是淚流滿面。她顫抖著手臂往身上套衣服,但因為太過憤怒與驚慌,只是把衣服胡亂的披在了身上。就在她渾身發抖的穿衣的時候,蕭墨突然抓起剩餘的衣服,一件一件幫她披在了身上。他的眼睛,終於多了一些情緒:“你真的是賀蘭飄?”
賀蘭飄沒有回答。她沉默的站起身,擦乾臉上的淚痕,沉默的向門外走去。蕭墨平靜的望著她悲憤欲絕的摸樣,冷靜的說:“你是第一個膽敢反抗朕的人。”
“你也是第一個對我施暴的人!”
媽的,豁出去了!不就是個臭皇帝嗎,我還真不怕他!這皇帝長的人摸狗樣的,怎麼會動不動就脫人衣服?我真不該救他!蕭墨,有種你殺了我啊!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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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飄憤怒的望著蕭墨,一臉挑釁,真恨不得與蕭墨拼個你死我活。他好脾氣的望著賀蘭飄逐漸褪去怒意的面容,微微一笑:“發洩完了?你知不知道,就憑你剛才對朕的舉動,朕現在就能殺了你。”
“那你殺吧——如果你不怕我父親謀反的話。但是,除了你之外,賀蘭家還有一個女兒。你行為不端,還膽敢傷害朕的龍體,如果朕把你殺了,無論是太后或者賀蘭瑞,都沒有人敢說朕半句不是——皇后信不信?”
蕭墨那麼平靜的為賀蘭飄分析利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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