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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刻怎麼就變得深沉了不少。不過從葉雪字面上理解的含義,讓他心裡開始隱隱地擔憂起來。
“我真的搞不明白,從種種跡象上看來,如果我猜得不錯,他應該不熟悉葉雪這個人,卻偏偏要我背上‘禍水’的罵名?”葉雪的眼神在說話間變得尖銳了,“他為什麼要讓我如此痛苦,發起一場戰爭的藉口很多,可他偏偏選擇了素未謀面的我。”
“你怎麼確定你和他素未謀面?難道你想起了從前的事情?”金之煥來到了船邊的窗前,也向外望去。雙層的畫舫,已經逐漸靠攏過來。
“從他第一次見我時的淡漠和第二次的驚訝。不過,他現在不明白的,應該是我為什麼還要如此招搖?”低著頭望著茶杯中自己的面龐,葉雪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嘿嘿,他不認識我,可我卻在時刻觀察他。”葉雪的眼前彷彿已經看到了那張冷傲得不可一世的面孔,那雙看了讓人無法忘卻的眼睛。
“你想證明什麼?”南宮平突然的發問讓葉雪有些錯愕。
“我想證明什麼?”葉雪重複了下,手裡的茶杯也稍微有些顫抖,剎那間杯中的人影散亂了。
“不,我沒有想證明什麼!”葉雪的臉上浮現出個隨意的笑容,“南宮公子,你想錯了。我什麼都不想證明,那對我已經無用了。過了今夜,我父親回來後,金少爺會去向他老人家提親的。”
葉雪的目光溫柔地看向旁邊有些尷尬的金之煥,後者可沒想到,葉雪會當別人的面說出這件事情。
“這個人是時時刻刻呵護我的人,我應該也真的很想嫁給他。只有他不會因為我是禍水而嫌棄我,也只有他在我疾病纏身時呵護我。人的一生有這樣一個人相伴終老,會是件多麼美好的事情啊!”這一刻,葉雪的眼中只有金之煥的身影。
葉雪的自白讓南宮平的眼神從遠處漂移回來,重新落在她的身上。沒有人可以知道這個平常淡漠的男人在想什麼,可是顯然葉雪的話牽動了他的思緒。
金之煥那激動的面龐因為興奮變得潮紅,他的眼睛中重新流露出花痴般的神情。至少,現在的他是幸福的。
“來了。”旁邊使女的話打斷了三個人的沉思,雙層畫舫已經靠在了南宮平畫舫的船頭。
“我家王爺請南宮公子答話。”還是剛才的那個侍衛,他那精練的目光迅速掃視了四周,確定了目前的狀況是否安全。
南宮平應聲來到船頭,剛剛站立身形,對面畫舫的珠簾便已撩開,脂粉的味道伴隨著酒香,立刻蔓延開來。
端坐在中間的宮傲天,還是一身白衣。他揮手退去了依偎在懷中的美姬,坐在那裡,很隨便地示意一個僕從將一壺美酒送至南宮平的面前。
“南宮公子,遠來是客。可惜本王瑣事煩身,無法與公子一敘,倒是有些怠慢了。”說著舉了舉手中的酒,眼神平和,就像在和很熟悉的朋友敘舊。
“哪裡,南宮此來是因為老僕尋訪故人,叨擾之處還望海涵。”一來一往有問有回,倒是極盡賓客之禮,地主之誼。
“王爺,您倒是問問這位南宮公子,把剛才那位妹妹藏到那裡去了。怎麼也不叫出來,讓我們見識下。”迫不及待問話的,是一個穿著大紅衣裳的美麗女子,正從二層下來。待她來到宮傲天的身旁,便直直地環住了宮傲天的脖頸,在他的耳邊擦拭起來。
這個女人美麗而不妖豔,嫵媚而不妖嬈,身上帶有一種雍容華貴的氣質,看上去決不是普通的女子。
“夫人說笑了,裡面的人是南宮的座上客。”平和地回覆了對面麗人的問話,南宮平卻沒有任何要喚葉雪出來的跡象。
“金總管,你倒是出來說說,你在哪裡找了個那樣的尤物偷偷藏著呢?”朝對面看了看,牡丹夫人嬌笑著,向畫舫內呼喚道。
“牡丹夫人說笑了,金某哪有!”金之煥聽到對面的呼喚,忐忑地看了下身旁的葉雪,走出船艙,“夫人,金某有禮。”
“呵呵,我可是聽說令堂有恙啊!怎麼跑來這裡私回佳人啊?”說著一雙鳳目依舊朝船中張望。
“我說清影姑娘,這渭水橋畔,為你歡呼的人都望眼欲穿了,怎麼就躲起來了呢?夫人我倒想想,本來是枝春睡海棠,嬌豔無比,怎麼就叫了個‘清影’的名字啊?”看到葉雪還是不肯露面,牡丹夫人索性直接喚出玉人之名了。
“夫人雍容華貴,可比牡丹壓倒群芳,怎麼就調笑起我來了。”不著一絲脂粉的葉雪,就那樣從容、淡然、灑脫地走出艙內,立在兩個男子身邊。一頭秀髮沒有任何束縛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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