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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曲希瑞接受了他的解釋,斂起一身的刺重新坐回沙發上,繼續之前的對話:
“就如你所聽到的,我們的確知道伊恩的身分,但也僅止於知道他的身分,彼此並無交情。第一次見面是他邀我們轉來艾菲爾唸書,我們被他口中的艾菲爾吸引,才會被說服轉來這邊玩玩,沒想到……”曲希瑞愈說愈忿恨難平,“早知道會變成這樣就不來了!”
“說來說去就是好朋友被伊恩搶走了,所以你在鬧情緒。”安格斯說得很酸——雖然他極力掩飾。
曲希瑞避而不答,迅速轉移話題:
“伊恩那傢伙一直都是這樣嗎?看似溫和優雅,實際上卻喜歡強搶別人的東西?”
安格斯雲淡風輕的坦言:
“伊恩真正的個性如何我並不清楚,我對他的瞭解僅止於:他並不像表現出的那般溫和親切、容易相處。”
“也就是說那傢伙不太會遷就別人,很自我中心了?”曲希瑞聞言振作了些。
安格斯見狀,心情更差,意有所指的暗喻:
“如果朋友之間的相處關係是建立在單方面的遷就上,那種朋友不要也罷,因為他根本不是真心對待你,只是在利用你對他的好罷了。”一想到曲希瑞對姓展的百般遷就,安格斯便很難平復心中的妒意。
“你究意想說什麼?”曲希瑞慍怒的瞪視他。
這一瞪令安格斯更為惱火,語氣更衝:
“你很清楚我指的是什麼,我可是出於一片好意。朋友相處,本來就該建立在互相尊重、互相珍惜的基礎上,不懂這層道理的人,根本不值得你為他付出真心,與其把心思放在一個無心待你的人身上,不如另外結交真正在乎你、關心你的朋友。”
“我要睡了!”曲希瑞倏地起身,直走向自己的床一倒,背對著安格斯不再說一句話。
安格斯暗歎一聲,知道多說無益。眼下就先到此為止吧,以免打草驚蛇。於是也早早就寢,熄燈睡覺。
和曲希瑞如此和平的共眠是第一次,安格斯心情不壞,很快便鼾然入睡。
與夥伴們分道揚鏢後,雷君凡並未直接回房,而是獨自往湖畔走去。
在四下無人的湖畔,雷君凡鬆開了幾顆上衣衣釦,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練起中國功夫,發洩心中的鬱悶。
一直在暗處跟蹤的亞瑟,目睹他漂亮的拳法,幾乎是著了迷意看愈興奮,全身漸漸熱了起來,終於按捺不住現身和雷君凡打照面。
“好功夫。”亞瑟拍拍手想引起雷君凡注意,怎奈雷君凡卻和往常一樣對他不理不甩。
亞瑟實在太想和雷君凡交手切磋,一點也不氣餒的再接再厲、主動出擊:
“一個人練拳是很有意思,但有對手互相切磋也別具逸趣,你覺得呢?”能引起冷漠、討厭與人接近的他注意的,只有具有挑戰價值的對手,但他也從未因個人意願而主動對人如此示好或者下過戰帖,對雷君凡算是破天荒頭一遭。
雷君凡聞言停頓下來,冷瞪亞瑟一眼,問道:
“你會什麼功夫?”
“泰國拳和空手道。”亞瑟全身細胞都躍躍欲試。
“那就來吧!”
兩個功夫高手就這麼一來一往的比試起來。交手數招後,亞瑟便被雷君凡比預期中還精湛的武術吸引,愈打愈起勁,幾乎是樂在其中。
一向獨來獨往的亞瑟不覺萌生了一種“有個志同道合、旗鼓相當的搭檔,其實也不壞”的念頭。
然,雷君凡在出拳間所傳遞的怒氣也讓他想起了另一個人——那個姓展的究竟哪裡好?為什麼君凡這麼在乎他?
不打緊,時間將會改變一切……
同樣剛和夥伴們分手,南宮烈和向以農卻不約而同的找上了彼此。
“我正要回頭去找你。”南宮烈率先淡道。
“我也是。”向以農輕嘆一氣,“就這麼回房去,我鐵定會悶出病來,所以想去找你玩牌。”
“我也有這個意思,咱們再去找兩個牌友來玩吧!”南宮烈興致不比向以農低。
“我們可以加入嗎?”學生會長尼爾和宿舍長羅德雙雙出現在他們眼前。
“你們……”
“我先宣告,我和羅德是一起去用餐回來,看你們在這邊所以順道過來打個招呼,才會剛好聽到你們的對話,絕對不是故意偷聽。”難得有機會和南宮烈再度交鋒,尼爾可不希望又胎死腹中。
南宮烈和向以農互相交換了眼色,向以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