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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身上,說不定真的會與裡面的人鬥上一鬥。
然而,她穿成了童枝兒,過慣了悠閒的生活,身邊是疼她愛她的家人,她不想捲入別人的紛爭,也不想與任何人爭鬥。
她只是想要安安靜靜的與家人相親相愛,將來到了年紀,嫁給一個不復雜的人,開開心心的過日子。
而秦安。明顯不是能給她這種平靜生活的人。
“我……”
秦安瞧著童枝兒望著自己的,沒有任何眷戀的眼眸,出口的話卻是堵在了嗓子眼裡。
若是我放棄嫡子的身份呢?
好似猜到了他想說什麼,童枝兒搖頭道:“不要說什麼放棄身份這樣的傻話?即便是你放棄了身份,我也不會嫁給你。”
秦安低垂著眼簾。黑色的眸子一片灰暗。
“秦安,我是自私的人,不值得你喜歡。”
童枝兒丟下一句話,轉身出了去。
是的,她是自私的人,不想捲入爭鬥,所以選擇了傷害秦安的心。
傷害他的心……
童枝兒忽然自嘲的一笑。
她不是傾城傾國的絕色美人。也沒有才華,除了一顆比較聰明的腦子,便沒有什麼了,秦安想明白了,等過一陣子,興許就會把她給忘記了。
童枝兒撿起牆角邊的揹簍。進到樹林裡。
秦安從屋子裡出來,看著童枝兒消失在茂密樹林裡的小小身影,想著她方才說過的話,心臟狠狠地揪疼著。
從來沒有一個女子,讓他體會到開心。體會到期待,體會到想念,也體會到痛意。
……
吃過晚飯,童枝兒洗了腳,便是去廚房裡看書。
這是她每天的規律生活之餘,養成的另外一個習慣。
童招福在書桌後面練字,溫習明天的功課。
她在挨著牆放置的小榻上,捧一本遊記看。
“枝兒……”
聽到聲音,童枝兒抬起頭,對這來人笑了笑,“大姐。”
童朵兒看了一眼認真寫字的童招福,挨著童枝兒輕輕地坐了下來,小聲的道:“我下午的時候看見秦掌櫃臉色很難看的走了,你們……”
“大姐,爹孃說秦安不是一個好歸宿。”
不明白童枝兒怎麼會突然說起這個,童朵兒狐疑的看著她。
“我很仔細的想過了自己今後想要過什麼樣的生活,覺得爹孃說的很有道理。”
童朵兒把她前後兩句話認真的想了想,頓時明白過來。
原來,是枝兒對秦掌櫃攤了牌。
“枝兒,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我們會一直支援你的。”
“謝謝大姐。”
事情過去了五天。
第六天,張管事架著馬車來了童知信家。
“枝兒姑娘,我不知道你和我家掌櫃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掌櫃的自從你家回來之後,便是借酒消愁,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枝兒姑娘,你去勸勸我家掌櫃吧。”
……
一方酒樓,二樓不對外開放的雅間裡,秦安一口一口的悶頭喝酒。
從童知信家出來,他便是以最快的速度回了一次家,問了他姐姐事情的詳細過程。
令他傷心的,不光是他姐姐對童枝兒的家人說過的那番話,還有家人的欺騙。
明明,他對她們說的,她們答應的好好地,可是一轉眼,她們就在他背後捅了一刀。
親人,不該是這樣的!
秦安見過了童知信一家人的團結和睦、相親相愛,再想想自己,心裡頭就難受的厲害。
他不敢去見童枝兒,怕又從她嘴裡聽到那些叫他傷心的話。
雖說出生在公侯府,可他卻是倍受父母的寵愛,便是想要開酒樓,父母也是答應了。
他們的包容,他很感激。也熟悉了。
突然有一天,這份包容在關於他婚事的問題上,變得尖銳而不可讓步,秦安心裡的落差有多大。可想而知。
大姐來這裡警告童枝兒一家人,便是在父母的默許之下。
這間接地告訴了他,娶一個農家女為正妻是萬萬不能的,他們是一定不會答應的。
他出生於公侯府,享受著公侯府的好處長大,又因為公侯府的關係,在全國給地開的酒樓,都不敢有鬧事的。
所以他做不到不要身份,這是他的責任,他應該回報的東西。
盡到一個公侯府嫡子應盡的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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