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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的上進心感到滿足。我沒有什麼留下來的,只有休息,為此,我希望大陸會議答應派人來接替我的位置”。他相信美國必勝,也沒有怨言,他只要求大陸會議能“願意照顧我的孫子,威廉·譚波爾·富蘭克林”。譚波爾在巴黎邊打雜邊學習外務活動,儘管他還太年輕,不能擔任什麼負責工作,但富蘭克林希望大陸會議能同意孫子在駐歐洲某國大使的屬下任秘書工作。
富蘭克林想的是,如果辭職被接受,他將帶著孫子去義大利和德國旅行一趟,然後“在研究哲學中度過晚年”。
信使到了。富蘭克林從一大堆信中揀出大陸會議的公函,剪開了封口,抽出信來看過,富蘭克林的臉上毫無表情,又把那信看了一遍,才輕輕噓了一口氣,低聲自語道:“這倒沒有想到……”原來,大陸會議拒絕了富蘭克林的辭職請求。當然,他並不感到沮喪。畢竟他並不是因厭倦這職務才提出辭職的。
9月,富蘭克林、亞當斯和傑伊被選派為同英國議和的使者。富蘭克林對這一任命既看重,又憂慮。看重它是因為這代表著榮譽,而憂慮是因為他看到在歷史上,所有的和約,即使是在最有利的條件下締結的和約,都會有人對其不滿意。他寧願自己“不捲入設計這一和平”。
10月,富蘭克林和在英國的朋友通了幾封信,談到交換柏高英的事,愛德蒙·柏克則寫信來強調他現在是在和身為科學家、朋友的富蘭克林打交道,不是在和美國駐法大使談話。富蘭克林隨即答道:“由於人類中那部分愚蠢的人不時地在相互間挑起戰爭,想不出其他辦法來調解他們之間的分歧,那麼當然也就有了更聰明的一些人,他們阻止不了戰爭,但可以儘可能地減少他們所面對的災難。”
柏克把這封信拿到議會讀了後,諾思內閣大光其火,毫無議和的意思。
11月19日夜裡11點,在帕西富蘭克林的住處有信差叩門。富蘭克林被請出來時,發現是弗爾仁尼派來的。來人交給他一張字條,上面只有一句話:“康瓦利斯在約克敦城下投降”。富蘭克林見了,大喜過望,打發走了信差,立即喚人將後屋自己辦的小型印刷間的印刷機準備好,他要連夜將這大好訊息印出來,成為人們明天一覺醒來後聽到的第一則喜訊。
但富蘭克林對這一訊息能很快使英國冥頑不化的託利黨內閣積極議和並不抱很大希望,正如他在給拉法耶特的信中所寫的,“至少在目前的內閣仍在臺上,或者不如說,當目前的這批瘋子還被選派為大臣的時候”,是如此。富蘭克林並不是盲目作出這一估計的。身在與英國相隔咫尺的巴黎,又與英國的朋友有著通訊件往來,富蘭克林一直密切注視著英國政局的變化和內閣政策的傾向性。
果然,在2月22日的議會會議上,曾動議廢除印花稅的康維將軍動議給國王發陳情書,請求停止把戰爭進行下去,戰爭的目的——用武力迫使那個國家的人民屈服——是不可能實現的。這一動議以一票之差遭到了否決。富蘭克林憤憤地想到:那一票一定就是諾思自己。
3月4日,富蘭克林寫道:“那個內閣聲稱在美國的戰爭是為了未來,是防禦性的。我希望我們得小心在意,對這一宣言不能有絲毫的信任。”
第二天,3月5日,康維在下院動議,應作出決議,並使決議生效,即任何倡言或企圖再對美洲大陸打一場進攻性戰爭的人應被視作英王和國家的敵人。動議被透過了。
到了7日,在諾思已經私下通知了英王,他不能繼續任職以後,富蘭克林仍對英國的有關戰與和的反應十分警覺。他告訴人們,“我們一定不要為這些表面現象所惑。那個國家是多變的。儘管目前多少有些不那麼自大了,但一點微小的成功又會使他們像以前一樣傲慢無禮。”富蘭克林認為,如果不是被打得沒有招架之功,這個國家是不會認輸的。
★生活在法國友人中
除了繁忙的公務以外,富蘭克林的生活中總是有許多的朋友,有著廣闊的社會交誼,也有親密的私人朋友,還有他在帕西的家。
富蘭克林在巴黎參加的俱樂部是共濟會的“九姐妹”寓所。1777年,這傢俱樂部接收他作為會員。1778年11月28日,他參加了這傢俱樂部舉行的一次典禮,主題是紀念5月間辭世的伏爾泰。在典禮完畢後的宴席上,200名來賓為美利堅合眾國和它偉大的使者幹了第一杯酒。第二年,富蘭克林被推選為這個俱樂部的“大師”。在他健康許可的情況下,他總是主持那裡的聚會。1783年3月6日,在巴黎的新共濟會大廳裡舉行慶典,富蘭克林的胸像在音樂聲中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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