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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得到的退款只包括我們在我們的份額即期待於我們合理支出部分之外墊付的款項,那是我們支付總額中極小的一部分。舉例說,賓夕法尼亞支付了大約50萬鎊,而得到的退款不超過6萬鎊。
接著,羅金厄姆的支持者、財政大臣格雷·庫柏發問了:
“1763年以前,美洲對大不列顛抱有什麼樣的心情?”
答道:“他們自願服從王室統治,在他們所有的議會里,都聽從英國國會的法案。有一些州,人口那麼多,可用不著你們去費心設定堡壘、要塞,不必有城防部隊或軍隊來迫使他們臣服。這個國家只花費了一點筆、墨水和紙張就統治了他們。他們被一根線引導著。他們對於大不列顛不僅是尊敬,而且是愛戴,敬愛它的法律、它的習俗和風氣,甚至喜愛它的時尚,這都大大地增進了商業。英國居民總是受到另眼高看,英國人普遍受到尊敬,而且都有一定地位。”
問:“現在他們的心情如何?”
答:“啊,大大地改變了……”
問:“過去美洲人是如何看待英國國會的?”
答:“他們把國會看作是偉大的堡壘和他們自由和權利的安全保障,一直尊敬和景仰地談到它。他們認為,專橫跋扈的大臣有時候會企圖壓迫他們,但他們信賴的是,國會在接到申訴後總會給以糾正的。”
問:“他們已不那麼尊敬國會了嗎?”
答:“是的,已大大減弱了。”
然後是友好的和敵對的聽證委員向富蘭克林問話,涉及美洲人權利的問題。
問:“你沒有聽說本院及上院的決議規定國會享有向那裡的人民徵稅的權利嗎?”
答:“是的,我聽見過這樣的決議。”
問:“對那些決議,美洲人將有什麼看法?”
答:“他們將認為它們違憲、不公。”
問:“認為國會無權在那裡徵收稅和關稅是1763年以前美洲人的看法嗎?”
答:“我從未聽說過任何反對規定關稅以管理商業的意見;但不認為國會有權徵收國內稅,因為我們在國會中沒有代表。”
問:“你根據什麼得出你的看法說美洲人作了如此的區分?”
答:“我知道在有我在場的談話中,無論什麼時候,這個話題一出現,每個人都認為我們不應由我們在其中沒有代表的國會來徵稅。但是,對交納國會的為管理商業而規定的關稅的議案,則從來沒有爭議。”
下面,敵對者發問了,觸及的是最敏感的關於徵收關稅和國內稅的權力問題。
問:“你說殖民地一直服從於交納關稅,而只反對國會徵收國內稅的權力。現在,你能說出對於可能被徵收關稅和國內稅的殖民地來說,這兩種稅究竟有何種區別呢?”
答:“我認為其區別非常之大。一種外稅是對進口貨物徵收的關稅;關稅是加在商品的基本成本和其他費用上的,而且在商品被銷售時,構成它價格的一部分。如果人們因其價格而不喜歡它,他們拒絕買它,他們並非一定要支付它。但國內稅假如不是由他們自己的代表決定徵收的話,則是不經人們同意強加於他們的。印花稅法案是要我們不再有商業,彼此間不能再進行財產的交換、買賣、授與及借債還債等一切自由的交易;我將不能結婚,不能立遺囑。除非我們交納這樣那樣的一筆錢。因而,它是想要勒索我們的錢財,或者由於我們拒絕納此稅而毀了我們。”
問:“但是,假定向輸入你們殖民地的生活必需品徵收外稅即關稅的話,它的後果不是同內稅一樣嗎?”
答:“我知道沒有什麼獨特而必需的貨物輸入北部殖民地,只有那些北美人沒有它們也行或他們自己能製造的貨品。”
以下的問話突然轉向了廢除印花稅問題和英國國會要求向殖民地徵稅之權的問題。
問:“考慮到國會關於權利的決議,你是否認為,如果印花稅法被廢除,北美洲人會滿意嗎?”
答:“我認為關於權利的決議與他們關係不大,如果他們從來沒有企圖實行這個決議的話。在那方面,殖民地可能會把自己放在和愛爾蘭一樣的情況下去看;他們知道你們要求過對愛爾蘭的同樣權利,但你們從來沒有行使它。他們可能相信你們也決不會在殖民地行使它,除非在極其不尋常的情況下。”
問:“但誰是那種不尋常情況的決定者呢?不是國會嗎?”
答:“儘管國會可以決定那種情況,但人民會認為直到殖民地的代表被允許進入國會它才會行使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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