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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嚴重破損的傳送陣,對望仙門弟子溫和道:“既然沒有第二條最佳路可走,那我就剩船過去吧。”
她一說完,望仙門弟子目露驚駭又有一點鄙夷開口道:“前輩,您可知北海有多廣多深?海妖又有幾多?單不說大荒地,就算是我們這片海域附近時常都會颳起海妖颶風,更有無數空間斷層在北海上空靜蟄。還有,前輩怕也是不知道這北海有一奇景吧。”
他說得已讓于丹臉色大變,忍不住開口道:“扶搖道友,你切莫打這注意啊。我聽了都感滲得慌,在臨海時就有修士說過北海其實就是片死域,但凡不是透過傳送陣出海的修士幾乎是沒有一個可以活著回來。”
望仙門弟子說著都臉色有些發白了呢,他看著于丹重重嘆道:“難怪前輩對北海瞭解甚深,原來前輩是臨海人士。”他見扶搖神色淡淡,似是並不懼怕北海重重危險,看在剛才給了他一塊下塊靈石的份上便好意再道:“北海有一奇景便是三天便有一次天雷轟下,足有十道。前輩莫說是乘船了,哪怕現在北海上有條大道通著,也無人敢在上面行走。”
他說得一點都不誇張,扶搖把幾千息意念往北海一探,便已感覺到深處無數危險靜藏於內。若真要乘船過海,她得要好好想想還需要多少叟小船才行。
大荒地是在北海深處,再往過去便是洹水極地。她無法保證自己的仙靈氣可以支援她一直在御空而飛,若有船隻暫時輔助一二,倒是有把握到時再舍船隻前去大荒地。
沉呤半刻便問望仙門弟子:“你們附近有沒有漁民?”造船她是不會的,需要請教請教靠海為生的漁民才行。
“扶搖道道道……道友,你你……你還真……還真打算要乘船過海?”于丹瞠目結舌,他這幾百年來也是見過不少膽大的修士,可真沒有見過像她這麼大膽到……隻身乘船去北海的修士。
對於她這類的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修士自他二十年前過來守著此處也見過一位。對方是個相貌極為好看的男修,還惹得靜嫻師姐芳心暗許。
當時,他露出的驚悚表情還讓上任守著此陣的武師兄取笑,說啊,自傳送陣破損每隔十年二十年都會有那麼一兩個眼高於頂,總覺自己天下無敵的修真者要強行出海。
武師兄還道他一共見過四名修真者乘船去北海,不過,最後都沒有見他們回來,也許是到達了大荒地,也許啊,就藏身大海了嘍。
二十年前他見過一個,二十年後又見過一個。
輕輕嘆口氣,望仙門弟子道:“看來前輩是執意要前去北海了,如此,小輩還需要回門中回稟長老們才行。”
于丹張張嘴欲要再勸說幾回,然後幾年同行他也算是瞭解這位女修看上去脾氣溫和實則內地是個相當有主見的,最後把所有的勸說化成一聲重嘆,他對扶搖拱手一禮道:“看來這次便是你我分別日之時了,如果沒有佩宛需要等我回去,我一定會陪道友前去大荒地。”
他有這個心意有行了。
扶搖笑了笑,優雅中透著爽朗對他拱手回輯,“一路與你同行倒也有滋有味,待我從大荒地回來,希望可以見到尊夫人玉顏。”
“一定,一定!介時扶搖重返臨海,我與佩宛一點好好招呼道友遊歷我臨海大好山河風光。”于丹朗朗大笑起來,雖然,他心裡是沉重又酸澀想著這一次怕是永別的,他去獵殺妖魚不能定能活命。她隻身前去北海深入危數更大,十有八九……怕是……怕是,唉,多想無益,幾年同行終需一別,但願來年還能再會。
于丹要前去的北海海域離望仙門有一段距離,自是不方便再同行。他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必須在三年之內趕回。
望仙門是一個非常友好的門派,得知于丹要前去獵殺黑金魁妖魚,立馬派了一名煉氣期弟子前來帶他去黑金魁妖魚最愛出沒入的海域。
感激不盡的于丹大步一邁再無回頭與望仙門離開。
扶搖亦無目光相送,修真者壽元太長,不像凡人那般分離等於生死離別要上演一場嚎哭才行。
聚散分離本是人之常事,無事過多悲傷,釋懷於彼自都是最好。
“前輩,您這邊請,晚輩已傳音至門中,三位長老已在恭候前輩大駕。”守陣弟子叫韋靖緣,由他一路引領坐了車馬前去望仙派。
扶搖很囧地發現望仙門的弟子基本是身兼兩要領,韋靖緣由剛才的守陣弟子變成了名趕車人,而本來是趕車人變成守護弟子。
“前輩見笑了,我望仙派弟子甚少,像我們這些煉氣期都果輪流守陣才行。”韋靖緣駕著馬車下意識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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