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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爺爺跟我老爹對咱倆瞞了這麼多年,我也很想知道這許多細節,所以你還是去一趟吧。”
秦簫本來想,張正國來找他無非是想得到七靈花散的內服方子,自己不去就是了,他也不能拿自己怎麼著,但是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麼一段事情,自己從小就想知道自己的父母之怎麼死的,但是爺爺總是不說,看來這次自己一定要去問個明白。
於是兩人一同上了張豪健的跑車,不到一刻鐘,車就開進了張氏集團的辦公樓下。
進了張正國的辦公室,秦簫見到了他,進門也不寒暄,直接就坐到沙發上。張豪健也坐下,張正國淡淡地笑了笑,直接開口道:
“秦簫,其實論起來,我還是你的姨夫……”
“打住,我連我媽的樣子都記不住,沒事還得拿出照片好好複習複習,至於有沒有你這個姨夫這種課外知識,我不掌握也不影響考試成績。”秦簫打斷張正國的話,不緊不慢地答道。
張正國沒想到秦簫嘴皮子上的功夫倒是讓人難以抵擋,也就不跟他正面計較這些問題,說道:
“秦簫,你跟豪健都不太清楚你們父輩們之間的事情,今天當著豪健的面,我就想把事情全部告訴你們兩個。”
秦簫其實很想知道他的父母的事情,但是自己就要馬山知道的時候,內心卻突然緊張起來,但是也還是不緊不慢地對張正國說道:
“那你倒是說說。”
張正國立即介面道:“這就是叫你來的目的。”只聽他接著道:
“其實你母親跟豪健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妻子是同胞姐妹,你母親是姐姐,雙雙嫁到我們河東村,本來我們秦張兩家因為祖上的積怨,關係一直有點緊張。但是自從姐妹倆嫁過來之後,倒是緩和了不少,加上你奶奶也是我們張家的人,兩家來往也就多了起來,過年過節的時候也互相問候,哪家有紅白喜事,另一家就祝賀弔唁,倒也是互相不再仇視對方。”
張正國咳嗽了幾聲,見秦簫和兒子張豪健正全神貫注地聽自己說,也就接著說道:
“當時你們家你爺爺做主,你奶奶也在,你爸爸剛結婚不久,你還沒出世,我作為我們家的家長,就跟你爺爺提出,要你爺爺分享一下七靈花散的內服方子。當然,這個方子是你們秦家不知從哪弄來的,但是當時我想,幾代人為了這個方子爭來爭去,兩家都沒過好,方子雖是個好方子,可是淨給兩家帶來麻煩與爭鬥,卻沒帶來一點實惠。”
張正國接著說道:“當時已經特殊時期之後了,我就跟你爺爺說,我們張家出錢,你們秦家出方子,咱們聯合開藥廠,生產七靈花散的內外兼服的成藥,利潤五五分成。可是你爺爺卻推辭說方子配置繁瑣,根本沒法大量生產,只能隨用隨做。我當時就覺得你爺爺還是不想交出方子,故意搪塞我……”
秦簫立刻打斷張正國的話說:“想必你也知道我已經知道了方子的內容,我也不打誑語,直接告訴你吧,這個方子沒法做成藥銷售,我爺爺說的沒錯,只能隨用隨做,他沒有搪塞你。”
張正國倒是沒有直接質疑或者反駁秦簫,接著說道:“好吧,就算你說的對,可是後來你爺爺做的事情,卻讓我們秦張兩家徹底決裂。”
秦簫張豪健不禁一驚,異口同聲地急忙問道:“什麼事情?”
張正國說道:“你爺爺有個徒弟,跟你父親一起跟著學習醫術很多年了,我也忘了他叫什麼。這個人也知道你們秦家有這麼一味神奇的方子,就是七靈花散,於是千方百計想得到它,暗中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知悉了方子的全部。但是在使用之前必須要有人來試藥,這個不像現在,可以做動物實驗,再用雙盲法實驗藥性,況且他一個學徒,當然不願意有人知道自己盜竊你們秦家的方子,所以必須自己試藥,而且自己也學藝多年,覺得會把握住的,於是就從我們張家抓了方子所需的藥材。我們張家有七靈花散的外方,所以也知道他買這些味藥幹什麼的,但是有買就有賣,也就賣給了他。”
張豪健急著問道:“然後呢?這個人得到了方子沒有?”
張正國嘿嘿笑道:“怎麼可能得到?他由於試藥心切,連續試藥,沒幾天就中毒,一命嗚呼了。可是這人的家人不幹了,死活說秦家讓外人幫他們試藥,草菅人命,把秦家告上了法庭,但是秦家死活不承認曾經讓死者生前試過藥,而且死者的死是因為吃了我們張家的藥,所以也把我們家告上了法庭。”
秦簫接著道:“於是兩家就互相推諉,一個說沒讓人試藥,一個說不是自己賣的藥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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