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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但是對神靈還是很恭敬的,兩人正要進去,忽然一個僧人過來,說道:
“二位施主,要禮佛上香,小僧深感我佛無量,但還請留下些許功德錢,小僧將奉上我們的幾樣禮品。”
許少卿跟翟聰穎明白,這是要錢,而且他們看到進香的人雖少,但是進門前都向外面大香爐下的一個“功德桶”裡投了錢,而且五十元一百元不等。估計出來的時候,能送給自己什麼經書或者大師開光的念珠之類的紀念品。
可是翟聰穎不幹了,她認為出家之人,怎麼能這麼重利呢?鐵了心地不打算給錢非要上香,可是那個僧人死活不讓,而且周圍還有四五個僧人要上前幫著攔著翟聰穎。可能對方也覺得翟聰穎是個有文化的人,而且是個女人,所以也不敢太造次,但是就是不讓進殿,正在這僵持之際,秦簫跟孟凡趕到了。
秦簫自然覺得和尚要錢就像**立牌坊一樣,實在滑稽,但他也不去直接支援許少卿和翟聰穎,而是假裝不認識他倆,直接跟那個和尚說:
“請問師傅,這誦經禮佛是不是有條件?”
“沒條件,凡是信我佛的人,都可以。”那和尚道。
“你也可以?”秦簫說道。
只見那和尚單手置於胸前行了一禮道:
“這是自然,我也信佛。”
秦簫其實這時已經差點笑出聲來,他不緊不慢地說:
“那麼這麼吧,咱們都是禮佛之人,誰能去上香自然佛祖說了算,咱們讓佛祖評判,要不你給我背背《楞嚴經》吧,我給你起個頭。”
此時,大殿前已經有很多善男信女停步觀看,只見秦簫想了想,面對著大殿的方向,雙手合十,恭敬地行了一禮,道:
“‘世尊!一切世間十種異生,同將識心居在身內。縱觀如來青蓮華眼,亦在佛面。我今觀此浮根四塵,只在我面。如是識心,實居身內。’師傅,您請。”秦簫示意那和尚接著往下背。
其實秦簫別有用心,雖然只是開頭,但是他故意拿出《楞嚴經》第一卷裡面阿難問佛祖的話。其意思雖不能深解,但也能看出,這是說,佛祖,時間內心都是藏在身體之內,難以看清,異心各不相同,即時您偉岸的身體光輝四射,我也是“浮根四塵”在心裡面。這明顯是在拿經文嘲諷這個和尚。
只見那個和尚啞口無言,不知所措。秦簫接著背到:
“‘佛告阿難,汝今現坐如來講堂。觀只陀林今何所在。世尊,此大重閣清淨講堂,在給孤園。今只陀林實在堂外。阿難,汝今堂中先何所見。世尊,我在堂中先見如來。次觀大眾。如是外望,方矚林園。阿難,汝矚林園,因何有見。世尊,此大講堂,戶牖開豁。故我在堂得遠瞻見’。”
這段意思是佛祖與阿難的對話,阿難如實告訴佛祖的見聞,說自己殿外的一切清晰明瞭,沒有遺漏。秦簫接著往下背:
“‘……佛告阿難。如汝所言,身在講堂,戶牖開豁,遠矚林園。亦有眾生在此堂中,不見如來,見堂外者。阿難答言。世尊,在堂不見如來,能見林泉,無有是處。阿難,汝亦如是。汝之心靈一切明瞭。若汝現前所明瞭心實在身內,爾時先合了知內身。頗有眾生,先見身中,後觀外物,縱不能見心肝脾胃,爪生髮長,筋轉脈搖,誠合明瞭,如何不知,必不內知,云何知外?是故應知,汝言覺了能知之心,住在身內無有是處’。”
秦簫在背這段的時候,故意看著這個和尚,經文中的大意是說,佛祖告訴阿難,你就是大殿裡的“眾生”,看不見如來,卻只看得見殿外的花花草草和各色人物,你的想法太明顯了,你應該先發現內心,看清自己的“心肝脾胃,爪生髮長,筋轉脈搖”,這些你都看不到,怎麼了解自己的內心?不能瞭解自己的內心,怎麼了解外物?(“如何不知,必不內知,云何知外?”)其實他是在嘲諷這個和尚,自己都做不到禮佛,還要求別人做什麼功德?
這個時候,旁邊看熱鬧的人都鼓掌叫好,許少卿和翟聰穎也是興奮不已,連碰巧趕過來的平時和秦簫水火不相容的蘇小曼幾個都鼓起掌來喝彩。秦簫接著得理不饒人道:
“要不師傅您被一下“心經”也可以,‘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他正要再起個頭,繼續挖苦那個面臉通紅,無地自容,正不知所措的僧人時,大殿上一個蒼老但是很清晰的聲音說道:
“好一個道行高深的小友,好一張伶俐挖苦的口舌!”
只見一位鶴髮童顏,和藹但是難掩驚喜表情的老和尚出門下了臺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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