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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動。你要是想救蘇小曼,就按我說的辦。聽到沒?”
秦簫此時也燃起了希望,他明白,張正國要跟自己談,那是一定有原因的,但是何不趁此良機,給劉東昇創造機會呢?自己衝動又有何用,還不是吧小曼給害了?想到這裡,秦簫的靈臺澄澈,於是大聲說道:
“張正國,要是沒有今天的事情,其實我還真想跟你聊聊,有的時候,最瞭解的人不是自己的父母妻子,不是自己的朋友,恰恰是自己的對手,但是不知道你想跟我聊什麼?”
張正國笑道:“秦簫,跟你說話就是痛快,這點我早有同感,我自己一個人混跡了幾十年,罕逢對手,就算是我的對手,最後也都給我打敗了。不過卻被你小子幾次挫敗,我也認了,甚至有的時候我都有些想你,但是畢竟對手,也不可能隨時叫你出來跟你喝酒聊天,但是今天的確是個機會,能這麼跟你痛快的說一會兒話,也不覺得遺憾了。”
其是張正國這話是發自內心的,他也時常覺得,自己跟秦簫有些英雄惜英雄的感覺,但是這不是復古的時代了,勝者為王敗則賊,這個道理她明白,所以他始終想要搬回來,這才一步步地走進了違法犯罪殺人走私的路上。秦簫也說道:
“按理說,你是我的長輩,我也改成你一聲姨夫,我實在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
張正國說道:“你說?”
秦簫繼續大聲說道:“我就想弄明白,你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是這麼血氣方剛,我記得我剛畢業的時候你就百般刁難我,我知道,你是為了七靈花散,可是我就納悶,到你這個年齡,我爺爺也都不在舞刀弄槍了,臨終的時候還勸我不要再想七靈花散的事情,可是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張正國頓了頓,說道:“秦簫,說實在的,我最近還真的有些明白了,覺得還是一家人一起的好,什麼商業大亨,腰纏萬貫,不過是個屁,你說的最近我也想通了,甚至有些明白秦羽漢老人家這年的良苦用心了,他其實也是不想讓你摻和進來,可是你最後還是來了。我明白的也晚了些。——不過人間沒有後悔藥,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了。”
秦簫也問道:“那你為什麼要殺害何靜?”
張正國說道:“我其實是想把你跟何靜一塊殺了,好讓我走後,兒子張豪健不回收你們欺負,何靜他來偷我的賬目,我明白之後,才動了殺機。”
秦簫又問道:“你是怎麼知道她是偷你賬目的人?”
張正國笑道:“我不知道,但是我懷疑是,所以我就果斷下手,免去後患了。”
秦簫聽到這話,不禁惱怒萬分,但是也知道,自己不能激怒張正國,於是說道:“那麼你知道你為什麼每次給我打敗嗎?”
張正國說道:“我不知道,你說說。”
秦簫道:“就是因為你太暴戾,我這麼說你或許覺得是因果報應,其實不然,我也從來不信因果報應,但是暴戾的人就會主動出擊,你自稱果斷,我也承認。不過為之,就會有痕跡。出招就會有破綻,所以高手過招不如後發制人。見招拆招,見招出招,先把自己弄得毫無破綻,最後才會贏。你輸,就是因為你不懂得無為,你的兒子張豪健苦於你這點,其他人更是深受你的這個缺點的害,連你自己也不例外!”
張正國哈哈大笑,然後有嗤之以鼻。說道:“秦簫,你不過也只是一個小小的醫匠,就算三七靈花散讓你成功了,你也不過爾爾,也是沒見過大錢的人,我就是現在,拿出的錢也比你多多了,你說我輸給你,可你又我賺錢多嗎?要不是你們祖上機緣巧合得到這秘方。你秦家現在不過也是一個時代行醫的普通家庭而已!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勝負?”
秦簫聽了這話,反駁道:“但是你要知道,如果我們秦家沒有試出這藥,估計七靈花散在民間也不過是散佚的命運。在《青囊遺錄》裡,也不過一張記載古方的廢紙而已。一塊碎石頭,只能被打得更碎做沙子。但是一塊完整的石頭,卻不可低估。機會到了,可以拿來去補天。我們秦家能夠得到七靈花散。還是因為靠著祖上技藝,試出了藥方。”
秦簫頓了頓,接著說道:“你說賺錢,我倒有個說法,你不妨一聽。有的人是掙錢,有的人是賺錢,掙,是手和爭,所有的手段全部用上,所有的精力也全部投入,去爭;賺是貝和兼,那就是自己做別的事情的時候,捎帶著把錢撩過來,這才叫賺。如果用這個標準來衡量,能稱得上賺錢的人簡直少之又少了。世界所有的人都在為了生存奔波,大部分掙錢,少數人訛錢;再除去還有很多本來沒錢,硬裝有錢人去騙錢的人;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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