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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大事!不過是二弟妹之前跑過來說要幫我管家而已。”
“嘁,幫你管家?她用了什麼理由?”
“還能什麼理由?不就是說老爺你經常不在傢什麼的。”
“我在不在家,跟那女人幫你管家有什麼關係?她還真是敢說。都分了家,她還想插手咱們家的事情,這是多不要臉的人才能這麼做啊!”
“所以我拒絕了。”
“當然要拒絕了!”
“話說,老爺你今天怎麼有空回來了?”
“今天妹夫去莊子了,說要住一晚上,母親就讓我回來看看。怕我離家久了,別人會惦記咱們家。你一個內宅女人不好去辦、不好拒絕。讓我回來主持。母親還真是厲害,一說一個準……”
由此一想,賈赦對於自己的母親儒慕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是啊!”張氏淡淡的回了他倆字。
心裡想著:老太太確實厲害!明明沒有在家裡住,也沒有人能那麼快就告訴她剛才發生的事情!而她卻能預料到家裡即將發生的事情,這已經不是厲害兩個字就能表達的。
她進賈家也不是一兩天,跟賈王氏的關係不好也不是一兩天。就算如此,她也不怎麼理解賈王氏的心裡到底都在算計什麼。你說管家權,之前賈王氏管家的時間也不是一兩天。
雖然她一直都知道老太太是偏心二房的人的。看看賈王氏都已經貪墨了公中的財物。最後,也不過是被關進佛堂而已。當然,老太太的意思是說為了孩子,所以不能把人給休了。
雖然之後,老太太對恩侯的轉變;但對自己,依然是不鹹不淡的。
出孝後,二弟去衙門上班。老太太知道二弟不懂世情俗物,還專門在他去衙門前、找了他教了幾天不說。更是為了二弟,每天讓廚房做上一大桌子的家常菜,專門給二弟送到衙門去。
而恩侯因為世襲爵位,只是這爵位沒有實權,自然也不用去衙門或其他的什麼的。所以正忙著為了老太太要去莊子上忙碌著。
本來這也沒什麼,但知道老太太要把孩子們也給帶走的時候,她心裡其實也是有些怨氣的。只是不好說出來罷了!
好在,老太太雖然把孩子給帶到了莊子上,卻也沒有耽誤孩子的學業。主要還是在孩子跟著去了莊子後,回來看到孩子身體健健康康的、學識也沒有退步,她才放下心裡的怨憤。
老太太說家裡需要有人管理,自己只能在家裡待著。而老太太說她不喜歡那些個爬床的女人,所以就算恩侯跟著去了,卻沒有帶上任何一個女人。就這一點,她也是高興的。
反而是留在家的二弟,每天不進賈王氏的房裡,卻進了那些個小妾的房裡。二弟的這一舉動,把賈王氏給氣得夠嗆。
也許,正因為這樣,自從進門後,便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賈王氏。今天才來自己面前說了那麼一大堆有的沒的吧!
只是,在說之前,她忘了,大房二房已經是分了家的。哪裡還會由她來說這些東西呢?
現在看來,老太太還是想著大房的。
張氏因為賈赦回來,再想了那麼一通之後,心情很是愉快。
賈赦夫妻倆,或許正是因為沒有太太膩歪在一起。而是每隔上好幾天才見上那麼一次面,以前還有些疏離的兩人,感情反而好了很多。
這會兒拋棄了所有的事情,夫妻倆的相處非常的和諧,或是說距離產生美……
這賈王氏,在張氏面前吃了癟。陰沉著連回到梨香苑。
讓丫鬟們都在外邊候著,自己一個人進了房裡,發了好一頓氣,把房裡能摔的都稀里嘩啦的摔著解氣。
等她摔完後,習慣性的張口:
“周……”
只一個字出口,她便住口了。心裡剛剛給壓下去的火氣,“騰”的一下又飆了起來。扭曲著臉、咬牙切齒的低喃:
“死老虔婆,賈赦你個不得好死的,竟然把我的陪嫁下人都給趕走了……”
只是,就算她再怎麼咒罵,都無法撼動她所罵的兩個人。再恨,也做不了什麼。
她所帶來賈家的左臂右膀,不是被髮賣,就是被趕走。你說那些人的賣身契在她身上,不能發賣?
這很好辦,人直接把他們犯的錯給找出來,不能賣、還不能送衙門嗎?實在不行,送回王家去。
要不是這樣,賈王氏能在出了佛堂後讓人傳資訊,王子騰能不為自己妹妹討個公道?人家都認定是自己妹妹犯錯,而賈家沒把他妹妹給休了,已經是很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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