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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住在這間酒店,但因為沒有預約聯絡不上,我想請林小姐幫忙查詢一下。對於熟客的開口,前臺小姐一定不會拒絕。”
“你就是要我幫你這個?”
林沛宜打量著手中的名片,眼神像是看著一個進金山而空手摺還的傻子。
她前後的反應對比太強烈,林紫喬忽然明白,她對孟爾凡是相當著意,不在外人面前提及兩個人的關係,何嘗不是保護他的一種方法?否則孟爾凡平靜的生活一定會被媒體以及好事者打破,他還怎樣繼續經營跆拳道館,做他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或許她此前對林沛宜,是有些先入為主的偏見。
“我們沒有時間再等下去,所以只能作這樣的不情之請。”
“虧你想得出來使喚我做這種不入流的事情。”
林沛宜向著前臺走去,與前臺小姐交流了幾句,一會之後就拿著寫了電話號碼的小紙片回來,“這是Alex入住登記的電話號碼,用我的個人名譽擔保替你們拿到的,至於是不是他本人,我不能保證。”
“林小姐,謝謝你的幫忙。”
林紫喬感激地接過。
“如果你是真心,就好好地對待小喜,不要傷了他的心,能跟你走在一起他很不容易。”
林沛宜帶著男秘書往電梯走去,末了留下一句話。林紫喬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吐出一口氣,原本以為是自己的誠意打動了她,沒想到都是看在孟慶喜的面子上,那個傻小子,竟然成為了她的福將。
有了聯絡電話,接著下來的事情,便變得好辦得多。
楊惟舟與Alex一番見面下來,兩個人相談甚歡,最後握手達成共識,他們的魔都之行總算是沒有白費。
事情辦妥,楊惟舟立即便宣佈打道回府,連一寸的空餘時間也沒有浪費,這就是傳承自花旗國的高效高品質啊。他們乘坐當天的夜機折返,因為購票晚了,已經沒有頭等艙的位置,而商務艙也只剩下兩個空餘。林紫喬是坐什麼位置都沒有關係,反正就兩個小時的飛行時間,而餘英海卻打算與總經理同坐藉機拉近關係,結果心思逃不過楊惟舟銳利的雙眼,被他的眼光一掃,他嚇得連忙縮了回去。
“女士優待。”
把商務艙的機票遞給林紫喬,而自己只能一個人去坐經濟艙,他臉部的肌肉都在抽搐啊。
林紫喬只差一點就憋笑憋壞了自己。
同坐一架飛機的商務艙,林紫喬的右邊是艙板,左邊是喜歡無事板著一張撲克臉扮冰山的新任總經理大人。她把氣枕套在脖上,打算兩個小時都一路睡回去,楊惟舟卻開口問:“你跟林沛宜是認識的嗎?”
“沒有。”
她區區一屆小白領,何德何能與威名如雷貫耳的林無敵相交?
“她肯出手幫忙,你是從何而來的信心?”
“我不知道。”
林紫喬搖頭,“我只是嘗試一下,結果僥倖的是她答應了。”
楊惟舟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為了工作,你倒是很願意犧牲。”
林紫喬像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這個資本家是為著她向競爭公司求助的事情秋後算賬了是不是?如果她總是等著機會砸到腳邊,不肯放□段束手待斃,今天就不會坐在行政經理的位置上。看來她除了作風大膽、不給面子頂撞上司之外,還得再加上一條勾結外敵。雖然認定了楊惟舟此人十分記仇,但她還是忍不住頂撞了回去:“我相信這句話不是褒義。”
楊惟舟揚了揚眉,“的確不是褒義。”
林紫喬什麼話都不想再說,氣怵怵地一拉氣枕,馬上閉眼睡覺!
結果身邊的楊惟舟,隔了好一會才似笑非笑地開口:“雖然不是褒義,但也不是貶義。”
萬惡之源,果然就是這位不能得罪的資本家。
林紫喬回到家中已經過了半夜,孟慶喜在她的床上睡得正熟。
她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擰亮了床頭燈,俯□去細看那張熟睡的面容。早上出門的時候,孟慶喜還沒有醒來,她獨自合上門離開。結果在外面奔走了整整一天,半夜摸回家,映入眼中的還是他同樣的睡姿。彷彿不管她離開多久,他都會這樣安靜地在某處地方,一直等待著她回來。
林紫喬的心底漫過一絲柔情。
孟慶喜睡覺的時候喜歡抱著她,她不在,睡過的枕頭便成為替代品。在很多時候他還像個孩子一樣,坦率純真,從來不會遮掩對她的感情,但更多的時候,他漸露出成年男子的氣概。林紫喬湊身過去,輕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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