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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只有搖頭。
現在他們只不過是一對平凡的夫妻,當然沒有這樣的功夫。
她絕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可是花不拉已經一步步走過來,已經快走到她的床頭了。
“你敢叫,我就塞住你的嘴,你的老公來了,我就把他活活捏死。”
看來他已經決心不肯放過她了。
現在她已經不是“藍色的陽光”,現在她只不過是個又黑又醜的女人,花不拉怎麼會偏偏看上了她?
“陽光”又急又氣又奇怪,花不拉已經縱身撲了過來,一雙大手已經伸出來準備剝她的衣服。
他沒有抓住她,卻抓住了個包袱。
“陽光”往床裡邊一讓,順手抓起個包袱,用力擲過去。
她的衣服沒有被抓破,包袱卻被抓破了,一樣東西從包袱裡落下,掉在地上。
花不拉忽然臉上露出種恐懼之極的表情,忽然轉身飛奔出去,就像是忽然見了鬼一樣,頭也不回,立刻就逃得蹤影不見了。
“陽光”的心還在跳,手腳還是冰冷的。
——花不拉為什麼會忽然逃走,他看見了什麼?
她想不通。
剛才從包袱裡掉下來的東西還在地上,那個包袱是她今天早上親手包起來的,裡面絕沒有任何一件可以讓人一看見就怕得要逃走的東西。
門又被推開了,這次進來的總算不是別人,是小方。
他睡得並不熟,無論誰都沒法子能在那又冷又硬又透風的車子上睡得很熟的。
他的耳朵一向很靈。
看見小方,“陽光”才鬆了口氣。
“你看看床下面是不是有樣東西?”她問小方。
小方只看了一眼,臉色也變了。
“陽光”更著急,更奇怪:“你看見了什麼?”
小方慢慢地俯下身,從床下撿起一樣東西。”
他撿起來的竟然是一隻手。
金手!
“這包袱真的是你今天早上親手包好的?”小方問陽光。
“絕對是。”
“那時候這隻金手在不在這個包袱裡面呢?”
“不在。”陽光說得非常肯定,“絕對不在。”
“剛才你真的親眼看見它是從包袱裡掉下來的?”
“我看得很清楚。”
“那麼這隻金手怎麼會到你包袱裡去的?”
“我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
這隻金手是“富貴神仙”呂三用來聯絡號令群豪的信物,本來是絕不可能在她包袱裡出現的。
但是現在這件不可能發生的事卻偏偏發生了。
長夜還未過去,隔壁的屋子居然已經安靜了很久。
小方忽然又問:“今天有誰碰過這個包袱?”
“沒有。”陽光的口氣已經沒有剛才那麼肯定了:“好像沒有。”
“是好像沒有,還是絕對沒有?”
“陽光”在猶豫,這問題她實在沒把握確定回答,她只記得這包袱一直都是在她手邊的,幾乎沒有離開過她的視線。
——是“幾乎”,不是“絕對”。
小方再問:
“有沒有人能夠找個機會把這隻金手塞到你包袱裡去?”
要在她身旁將這個包袱偷走也許不可能,但是要塞樣東西到她包袱裡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陽光”立刻回答:“有。”她的眼睛忽然發光:“只有一個人。”
“誰?”
“陽光”指了指隔壁的屋子:“就是那個吵得我們整晚睡不著的女人。”
小方不說話了。
其實他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他們一路同車,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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