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棧,可是心下卻是一點也沒指望他能如是照做。果不其然被一口回絕之後,郭晴兒也便做好了在這轎中枯坐一夜的準備。
當初藍懷遠帶著藍夢蝶出席她十五歲生日宴會的時候,郭晴兒就對藍夢蝶親手製作的賀禮——這頂小紅轎子最為喜愛。轎子的周身用極珍貴的深山虎貂皮包裹,非但避風擋雨不畏寒暑可以讓轎內保持四季如春的舒適狀態,而且可避一般的暗器刀劍保全轎中之人。除此之外,就連轎內的設計也是極盡工巧,讓女子貼心安逸,轎中的座榻可坐可臥,絲毫不比香閨軟床差上幾分。並且幾個精巧的暗格隱在周邊,伸手便可以拿出一些女兒家貼身的東西,吃一些零食小點或做一些女工刺繡,再加上設有一個可看外面事物的暗窗,就算是長途跋涉也不會讓轎中之人感到多少寂寞。
所以這之後,郭晴兒便如獲至寶,每次出行必是乘坐藍夢蝶給她的這頂小轎。若不是那天事後,藍夢蝶不小心說了一句話,而她亦是堵著氣說錯了一句話,郭晴兒必當對藍夢蝶感激涕零一輩子。
可是這一切都是五年前發生的。
時隔五年,二人的這第二次相見郭晴兒卻沒有想到藍夢蝶還是這樣的記仇,非但言語之中仍對自己假以顏色,更甚者串至自己的轎中翻箱倒櫃劫掠了一番揚長而去!
“真是一個惡棍!”郭晴兒整理了一下方才和藍夢蝶爭搶之時弄亂的雲鬢,寒著小臉看著轎外已經拉著跡無聲和那個女孩兒圍繞在火堆旁開懷暢飲的藍夢蝶,心下恨恨的說道:“大惡棍!本來就是別人挑剩下不要的才送給我的嘛!”
然後卻猛一跺小腳兒,又掀起轎簾往藍夢蝶燃起的火堆走去……
跡無聲原原本本的將之前離別鎮發生的一切和藍夢蝶說了一遍,見藍夢蝶露出一幅不置可否的表情之後,便興高采烈的將一隻鴨頭塞進嘴,映著火光含糊不清的揶揄藍夢蝶道:“哈哈,原本我還以為你跑到轎中劫色去了,沒想到卻是你又幹起了本行,劫人家侯門千金的錢財去了!哈哈!本性難移!本性難移!”
此時藍夢蝶正在滿頭大汗的對著一隻豬腳使勁,滿嘴流油的將關小茹誤以為此人保持的最後的一絲風度都一起啃沒了,所以聽到跡無聲如此說他也不以為忤,甚至對有關郭晴兒在離別鎮的事情也是不以為意,反而一把扯過跡無聲的妖兒酒哈哈笑道:“酒色,酒色嘛!酒總是要排在色的前面,色也是要的!不過得先喝酒嘛!”
然後一揚脖,又連喝了三大口,大呼一聲痛快!而一放下手來卻發現身邊的關小茹正捏著那隻他搶來的杯子氣呼呼的看著自己,藍夢蝶不由一陣好笑,心下想到這轎中之人的來意還未弄個明白,倒把身邊這丫頭惹惱了,這可如何是好?
於是一伸手擰下一隻雞腿兒遞給關小茹柔聲說道:“快點兒吃一些吧,要不又是一夜。要不,我把那郭丫頭叫下來陪你聊天可好?”然後又要過她手中的的酒杯,給她倒了一杯妖兒酒終於回答了她一個問題:“把那郭丫頭抬上來的是山下離別鎮開茶館和客棧的李能歌和趙善舞,呵呵,此二人亦不是什麼正經之人!雞鳴狗盜,坑蒙拐騙更是家常便飯!恐怕我們現在喝的妖兒酒就是此二人從陝北釀造大家陳老爺子那裡坑拐來的哦!”
關小茹看了他一眼,拿著手中的雞腿兒慢慢的吃了起來,卻把藍夢蝶遞給她的酒杯扔到了一邊兒。心下暗暗委屈,這些天來的血雨腥風都沒有這一刻委屈!自從這郭大千金上得山來,藍夢蝶怎麼就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雖然處處和郭晴兒做對,但是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和郭家小姐的淵源極深,否則也不可能毫無顧忌的鑽至人家的轎中啊,郭晴兒也不會僅是故作聲勢的喊上幾聲便了無聲息了。
這二人的關係絕對不會是一次生日賀禮那樣簡單!
關小茹越發的肯定了自己心中所想,可是藍夢蝶自己不說,她又怎樣去問啊!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堂堂濟南五公祠的的大千金,神榜第一人關烈揚的女兒啊!月餘來和藍夢蝶一起在江湖上闖蕩,關小茹再也不是初踏江湖之時那樣的懵懂無知,有的時候亦是會想想一些問題,只是這些問題大都和藍夢蝶有關。。。。。。
藍夢蝶看著軲轆到一邊的酒杯一愣,剛想和關小茹說些什麼,可是卻有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既然抬轎之人不是正經之輩!蝶少是不是說他們所抬之人也不是什麼好人了!”
郭晴兒粉面含霜,盈盈欲泣的看著藍夢蝶,氣氣的說道:“今日我落難於此,你非但不履行當年的約定保我周全,反而處處猜忌為難於我,難不成當年我一句無心的錯話就值得你記恨我一輩子嗎?可見我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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