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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沒有變化,但是一切又與二人年前梅花山莊外山一戰有所不同!
那一戰,二人可謂是窮盡計算才讓雙方各自因武而閉關一月,不理外事!
而這一戰,可謂是漫長的一戰!
看似兇險艱難,但是二人卻又清楚的明瞭,這只是為了金鑲玉的一戰。
為了一塊石頭!
又何必受傷?
無論是納蘭行川還是李嗣源,都不希望因為一塊石頭而被對方所傷!既然如此,亦是傷不到對方。
所以,這場打了數日的戰鬥,雖然在是在兩個神榜高手間進行。可是此戰的深意,卻只有兩個人能夠理會。
與武者無關,只是和國家有關。甚至和國家都沒有關係,只是和這塊石頭有關!
所以二者之間的這一戰至今,每說一句話,每出一招其實都已經將武道拋在了後面,而所希望達到的卻只是心機的博弈,計謀的較量!
所以——
“我若想逃,我早就逃了!李兄又何必落井下石?”
納蘭行川行雲流水的源源不斷的劈出一刀,立刻被李嗣源一陣乾淨利落卻又絢爛無比的槍氣化解的一乾二淨。於是納蘭行川終於在這一乾二淨的空當之中開口問了李嗣源一句。
李嗣源並不管他,仍舊一槍接著一槍絢麗的刺出,而此出的同時才嘿然一笑:“你可是想說,你在與藍夢蝶一戰當中傷勢未愈。我如此戰你未免落井下石?”
納蘭行川雙手交聯不斷的將李嗣源這華麗無比的槍招一一擋開:“原來你還知道!我們如此下去,又有何結果?何不讓我休養生息之後再好生與你一戰?再者,我若是果真一開始就帶著金鑲玉全然不顧的返回契丹!就算是我與藍夢蝶一戰傷至如今!我先發而出,你也不會如此這般能將我追上,纏鬥至此!”
“呵呵!”李嗣源並不否認,手下的攻勢亦是猛烈起來:“成如你所言,你傷了藍夢蝶之後若是立刻逃了,此刻恐怕你已經在契丹國內了。但是,納蘭兄!你為何不逃?你如此這般,莫非是故意將我拖於此地?讓真正的護玉之人趁隙闖回了契丹境內?”
“那你為何還要與我纏鬥?”納蘭行川大奇!
“因為!我在賭!”
李嗣源猛然一槍刺出!
輪迴!
一個聲音忽然間響起!
然後場中忽然間多出第三人!
甚至,又多出了第四人在李嗣源這一槍輪迴之後!
看著納蘭行川如水湧動的身軀輕易的躲開了李嗣源曾經一槍將自己擊敗的——輪迴!
後來而至的杜秋離老君槍砰然的將李嗣源的槍和納蘭行川的刀碰開之後,不由的驚呼失聲:“你竟然躲過了輪迴!”
杜秋離槍鋒上的紅櫻飄飄,他自己卻也是一身白衣勝雪!
“那又能如何?納蘭可以躲過輪迴,卻不一定能躲過你的槍如劍!神榜本身就是一個輪迴,不到最後一刻,誰又能知道這個輪迴的結果?只是,”
只是,一個也是白衣飄飄的身影亦是揚著手中的長刀加入了戰團,
一個如夢如幻,不知他身在何處的身影卻實實在在的隨後落在了杜秋離的身旁——
“只是這幾日大家為何都喜歡穿白袍,這才是有些奇怪!”
吳王楊興密第一員大將徐知誥那很難看清真正面目的身影終於落在杜秋離的身旁輕輕的說道。
而——
“我在賭傳國玉璽其實還是在你的身上!否則!杜秋離這始作俑者是不會也追到這裡的!“
不知何時,李嗣源已經靜靜的收槍而立,看著後來的杜秋離二人淡淡的一笑,終於將方才的一句說完!
納蘭行川也是收刀而立看著和自己鼎足而立的李嗣源和杜秋離三人,又是縱聲大笑起來!
“你為何發笑?”杜秋離見他笑得開心,不由的問道。
“我是因李兄而笑!若說杜兄是始作俑者,那麼藍夢蝶又是什麼呢?為了一塊石頭,我們在這裡爭鬥不止,而藍夢蝶又跑到哪兒去了呢?”納蘭行川看著李嗣源果真是笑的好不開心。
第一百六十八章 白衣之戰(下)
“藍夢蝶現在哪裡又有何妨?只要納蘭兄將金鑲玉給我,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麼?”李嗣源一嘆無奈的說道:“他做了一個甕,我們都是這甕中之人。想要從這甕中走出,其實也是很簡單。你將金鑲玉給我不就一切都可以解決了麼?否則藍夢蝶雖然武功不一定能及我等,但是我們一日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