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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鮮花朵。”
安小離立刻一記鄙視的眼神射過去:“得了得了,你要是鮮花,以後牛都不敢拉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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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離和南調一起將丫丫送回病房後,就逃也似地離開了醫院。說來她並沒有對不起駱寧什麼,根本就不需要害怕面對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面對他的目光,她總是有種莫名的心虛。
“有句話說的好,不求門當戶對,只求感覺到位。說來駱寧除了年輕時花了一點,也沒什麼不好啊,這上流社會的人總喜歡做點下流的事。但至少你們一起長大,知根知底的,他不會有什麼精神分裂、雙重人格這種不為人知的病。”南調一邊開著車,一邊煞有介事地cosplay情感專家。
“你是TVB看多了吧,哪來那麼多神神叨叨的病。”安小離知道有什麼事問南調也是白搭,可是她每次她身邊陪著的只有南調,“如果說我的人生是一部電影,駱寧就是那時不時彈出來的廣告,每次當我正happy的時候就跳出來給我致命一擊。調調,你說我嫁給韓奇好不好啊?”
“其實韓奇呢,也不錯啊,高幹子弟,你下半輩子不用愁就是了。”南調從小到大和不少人打過交道,最不喜歡的其實就是幹部子女,在南調眼裡面,這些人通常一輩子順風順水,接受不了什麼打擊,一有個什麼事,就呼天搶地要死要活的。不過目前看來,這個韓奇似乎還好,沒這毛病。
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幸福
悠悠哉哉地一週晃了過去,丫丫和駱寧也該出院了。其實駱寧早就可以出院了,只不過秉著“父愛如山”的形象一直賴在醫院裡,口口聲聲說要陪寶貝女兒共患難。反正他的住院費無需安小離付,安小離也懶得趕她出醫院。倒是韓奇,每天安小離按時按點的來醫院看丫丫時,他必定護法似地陪同左右,哪怕有時候工作上耽擱了,但不消一小時,便會馬不停蹄地趕到。表面上對著駱寧噓寒問暖,說話客氣周到,但駱甯越看他越不爽至極,總覺得他看他的眼神裡,穿破那和煦溫暖就是千年寒冰,毒蛇一樣的刺得他不舒服。安小離自那日方慕雲來過後,對駱甯越發是不理不睬,一天說不上三句話,反倒是丫丫,時不時還懷揣著小心思逗他倆說話,安小離卻總能三言兩語繞開話題,生生將欲開口的駱寧擋在牆外。
這天接了丫丫出院,難得的韓奇沒有瘟神似地出現,駱寧心裡暗喜不已。誰知安小離將孩子送去了父母家,便百年難遇地說要送他回家。駱寧自然更是樂不可支,暗想幾天來裝的虛弱竟不是白費的。那日安小離說和韓奇即將結婚,他心中早已警鈴大響,但也知道安小離就是那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既然決定了輕易又豈會反悔?他自是不能眼睜睜看他孩子的媽就這樣為別人披上嫁衣,到時候恐怕自己披上袈裟都趕不及了。
“安小離,其實”駱寧急急地開口,卻又被安小離很不給面子的打斷了。
“你什麼都別說,聽我說。”安小離淡淡地彎了下嘴角,她雖性格嚴謹,卻是個愛笑的人,往往笑起來很淺又轉瞬即逝,但駱寧每次看她笑心裡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暖。當然業界也有不少人稱安小離為“笑面虎”,每每嘴角一歪,想必就是有什麼計謀醞釀成熟了。“駱寧,我不明白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是什麼意思,但是希望你明白我快要結婚了。”
“我以為你會明白,”駱寧有些窘迫地移開了視線,“我以為我已經表達的夠明白了。”
安小離略帶譏諷地看了他一眼:“哦?一個吻?還是你墊交的手術費?”她嘆了口氣,“駱寧你不要幼稚了,我孩子都可以給你生,一個吻於我而言算什麼,我承認我當時可以掙扎,甚至是七年前我也可以掙扎,但是我沒有。”她苦笑道,“我不想嘴硬,我沒辦法拒絕你,從小就是這樣。我甚至不明白我們之間的那些究竟算什麼,親情?愛情?友情?似乎都不是。”她一向冷靜自持,唯獨在他這裡栽了跟頭,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或許從那年她奶聲奶氣地跟在他身後喊他“駱寧哥哥”開始,又或許蔓延在他從小到大為她打的每一次架。
青梅竹馬,最親近卻又是最遙遠的距離。
“駱寧,你成熟一點吧。”他長她兩歲,卻總是在小事上逞能,大事上次次都不如她。安小離依舊認真的開著車,一絲不苟的樣子簡直讓駱寧懷疑那些話不是從她嘴裡吐出來的:“哎,駱寧,你說我喜歡你什麼呢?”明明很曖昧的一句話經安小離這麼一說,完全變了味,甚至讓一向自信的駱寧也在懷疑,是啊,她喜歡我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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