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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她姐姐正以尷尬、害羞、又氣又急又恨的眼神望著她。
“哦?那你覺得我會做出什麼事情呢?”白雪饒有興趣的環抱著胳膊看著她。
“你。。。。。。你方才。。。。。。就要。。。。。。。”小丫頭的臉已經紅得快要滴下血來,她重重的“哼”了一聲,忽然一咕嚕的也爬上了白雪的床,大聲的宣佈:“我要和姐姐睡在一起,閣下若是還算一個有風度的男人,便該知道女人家睡覺的時候閣下是要回避的!”
白雪無疑是個很有風度的男人,於是他只能就這樣的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第七十章 夜高密語
海lang搖舟,夜風呼嘯。
被趕出自己房間的白雪在冰涼的海濤升中儘量伸長自己的懶腰,他伸懶腰的姿勢絕對比世上大多數的女人還要優雅還要好看。
“真是舒服,這樣的良宵,這樣的美景,只有呆子才會待在房裡睡覺,我是白雪,豈又會辜負這上蒼如此的恩顧。”顯然,他已經為自己的處境找到了一個很好的理由,所以他心情舒暢的慢慢渡到船上主杆的桅帆下。
忽然,一滴清水淡淡的落在他微昂起來的臉頰上,清泌冰涼。
他微皺起眉頭,右手拂過水滴的臉頰,微微的將那滴清水放在舌尖沾過。
“竹葉青?”
暮然回首,望天際。
圓月當空,皎潔如盤,在漆黑的蒼空下顯得那麼的聖潔。
百丈高的主帆桅杆上頭,是一個十字形的支架,卻有一襲紫袍女子慵懶的高坐與上。
風,輕輕擺弄她一側隨意下垂的纖足裙襬,她就那麼隨意的坐在高空上,手背懸著一隻青色的酒葫蘆。
那滴清水便是從這般風情的女子手中葫蘆流出來的。
白雪已看的痴了。
她又往自己嘴裡滿滿的灌了一口酒,完了灑脫的將自己衣袖一抹嘴邊滑落的酒跡。
海水滔滔,海風蕭蕭。
黑夜、冷風、流水、清酒、美人已構成了一幅絕美的潑墨山水畫。
白雪忽然一振雙臂,人已騰空而起,迅如夜梟華麗而飄然的落足在她身後的木架上。
到了高空,那風越發吹動著衣裳獵獵作響了。
白雪微微閉上眼,默默的聽得海風,嗅著風中微醺的酒香。
“真香。”
“哦?是什麼香?”
“酒香,人更香。”
白雪已將自己的身子斜斜靠在木架上,面迎著海風曼聲道:“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如此美麗的月光,如此清醇的佳釀,不知道在下是否有機會和姑娘分享呢?”
劍奴一挑眉頭,已將那酒葫蘆隨意拋到身後。
一道清泉自葫蘆口洩出,在夜空下劃過長長一條優美的弧線。
白雪想也不想的追了出去,他足下使一回旋巧勁,展開身子如滑翼般在高空盤旋轉過一個圈子,已抄了酒葫蘆在手,左足一點桅杆,再次上騰輕飄飄的落回了木架上。
他已喝了一口,皺眉“絲”了一聲,品味道:“果然是好酒。”
的確是好酒,酒一入喉,他已開始大聲的咳嗽起來。
劍奴望著他被咳嗽糾纏痛苦的模樣,又輕輕的嘆了口氣。
白雪不顧她的目光,再喝了口酒,才道:“阿奴,你怎麼沒在房裡睡覺?”
劍奴玉臂往後一撈,從他掌中取過葫蘆也喝了一口道:“主子卻為何沒在房裡睡呢?”
“哎,”白雪苦笑的摸摸自己的鼻子,不再說話。
這一對主僕倒頗有天涯淪落之感。
白雪長腿一掃,已截斷十字形木架的上頭變作一個丁字型,他又懶懶的坐了下來,與劍奴背靠著背寫意的在高空坐著。
“阿奴,要不你與我講講神劍的事情吧,這些日子我都有些糊里糊塗的,尤其是那道劍意一直盤恆我心間,我實在是不明白……”白雪望著自己有些冰涼的左手道。
劍奴遲疑了一分,她將酒葫蘆慢慢的湊到唇邊,未喝一口又慢慢放下,道:“神劍通靈,諸事多端,不知主子要聽哪一塊的事情?”
白雪也知道自己這麼問實在太過籠統,別人很難回答,他想了想又道:“你便說說龍影為什麼會選擇傳劍給我,這委實奇怪?何況我曾聽他說過他似乎是他的影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龍影?他不過是個可無可有的過渡,是因為。。。。。。。”說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