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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上。
頓時,平靜的海面如山洪爆發,湍急的lang流層層自深海湧來岸邊,夾帶的龍象般的巨吼,狠狠地拍碎在破敗的海岸線上,那震耳欲聾的激lang聲有如萬虎齊嘯,攝人魂魄。
“春少,為什麼?”
左面那人一襲白衣早已被自身上下無數劍創染紅,但他的語氣沒有怨懟。
他的右手腕部一道極深創口,鮮血劃過指尖,沿著他極力握住的長劍滴在輕舟甲板上,慢慢的滲入大海。
血紅色的大海。
他瞳孔中所對映的,是一個穿著紫衣的英俊少年。
那少年的面上極寒,仿若掛滿了冰霜,他的眼中只有殺意,如鮮血般猩紅的殺意。
漫天的殺氣。
白衣少年道:“我們是朋友。”
“不。”
白衣少年怔了怔,道:“的確不是,我們是兄弟!”
紫衣少年認真道:“我們是最親的兄弟。”
“生死不離。”
“親如一體。”
白衣少年又道:“我還記得你一直自認為大我一歲,所以處處照顧我。。。。。。。”
“我本大你一歲。”
白衣少年的聲音低低沉了下來;道:“小時候練劍偷懶雨中罰跪,所有人只有你敢塞饅頭給我吃,結果我們一起在雨中罰跪了四天四夜;我最不願喝那煉體藥,是你一口喝下雙份,結果毒氣攻心大病了三個月;每次出任務,我的身邊總是有你幫忙才能一往無前,這些年來我們名草二少的名聲,其實大部分都是你一個人的功勞。。。。。。。”
白衣少年又仔仔細細的瞧了他一番,忽然道:“師傅當年挑戰天下用劍高手,明裡比劍,暗地裡卻是為了搶走那些名門幼童,用作培訓殺手。”
“不錯。”紫衣少年道:“只因這些幼童身上有良好的血統,而且大多接受過正統的啟蒙訓練,正是可用來培育殺手的絕佳苗子。”他又冷冷道:“我是從狼谷裡撿回來的,不是名門之後!”
“那麼我呢?”
“你是誰?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第一次見到你,你正在怡紅閣二樓偷看姑娘換衣服,那年你三歲。。。。。。”
白衣少年麵皮臊紅,好在他早已情緒激動,面上變化不大,他又問道:“歌兒呢?她難道真是當年的其中一門之後?”
紫衣少年不語,他不說便是預設。
白衣少年面色慘變,低低道:“我知曉沒有經過絕對準確的調查你絕不會輕易下了判斷。”這話意思是既然下了判斷,那麼他說的話就一定是真的紫衣少年皺眉道:“不要說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歡歌兒,你這輩子眼裡只有一個女人的影子,那就是歌兒?!”白衣少年面容痛苦的扭曲起來,嘶聲道:“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把她讓給我!!”
驚天又一聲雷,重重砸下,落在水面,也落在紫衣少年的心間,他的心仿若被撕成裂片,但他的面上依然冰冷如水。
“你給我閉嘴!!”
“你殺了我呀?我就要說?!”白衣少年突然劍指對方的鼻子,大聲道:“從小到大,你什麼事情都為了我,什麼事情都替我做主!甚至為了我不惜折磨你自己的身體,可是!!?”他痛苦的敲打自己的腦袋,嘶聲道:“可是!你想過我的感受嗎?你想過我該怎麼回報你的恩情嗎?”
紫衣少年的聲音也開始顫抖起來,他努力控制著,冷冷道:“我不需要你的回報。”
“阿雪。”紫衣少年認真的看著他,目光露出無限憐愛和痛苦之色,緩緩道:“我知曉這一生你最愛自由和歡樂,無拘無束的過日子,所以這十四年來我竭力保護住你的快樂,我們是最好的兄弟,你和歌兒是堂內唯一常常微笑的人,只有看到你們的微笑,我才會覺得自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現在她的笑已經被**奪去了,我不希望你也失去微笑的力量,要知道,一個人只要還有微笑的勇氣,那麼他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春少?!”
“阿雪,我要你好好的活下去,快快樂樂的活下去。所以你一定不能攙和到這件事情中來。”
白衣少年奇道:“因為拜月教的事情?”
紫衣少年道:“不錯。”
白衣少年苦笑道:“我這一身的傷捱得真是冤枉,我從未想過要去征伐拜月,挑戰醫姬!那簡直是胡鬧。”
紫衣少年一字一頓認真道:“那不是胡鬧。”
“你想要去挑戰拜月祭司?為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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