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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的床上,他發著很高的熱,口裡一直在胡言亂語,有時候能夠聽懂隻言片語都是在將他要殺了陽春。
“我要殺!我要殺光這世上所有的人!!”
“殺!殺!殺!”
(女人不懂男人的心,還是說有的女人不懂男人的心,還是所有的女人都不懂男人的心,或者說其實沒有一個人會懂的另一個的心,人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你希望她懂,她不一定會懂,當你需要卻得不到,終於需要不再需要,不懂終於不再要懂。人與人交往最大的痛苦往往是要求的太多,得到的不是你想要的,所以才有君子之交淡如水之水,可若是當真不再有要求,不再抱有希望,那又該怎麼怎麼交往下去呢?朋友,何為朋友!?)
第二百一十章 烈酒如火
一鍋火,一匹布,兩根針,一卷線,一個臉盆。
陸血情東西很快就送來了,白雪仰面倒在潔白的床單上,他容貌極為俊美,此時猶帶憔悴和痛苦,竟有一種說不出的,惹人憐愛的嬌弱,這種奇異的感覺只會出現在純情少女身上,是她們所獨有的風韻,動人情處,難描難敘。
陸血情呆呆的望著床上的男人,竟覺得自己的喉間有說不出的乾澀,他艱難的嚥了口唾沫,暗道:“這白雪若說是妖狐轉生,我第一個相信。”
他用指甲往自己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深吸口氣,開始去解白雪肩頭的衣襟。
忽然,白雪突然睜開雙眼:“拈花公子莫不是改解男人的衣服了?”
陸血情見白雪醒來,長吐一口氣,道:“你終於醒了……”語氣不知是開心,還是失落。
白雪掃了一眼陸血情準備的工具,失笑道:“你準備了這些東西想要做什麼?”
陸血情訕笑道:“自然是為你療傷。”
白雪勉強道:“錯了,這些都沒用,你忘了最重要的東西……”
陸血情道:“是什麼?”
白雪笑道:“去準備陳年瀘州老窖十壇,”
他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笑得出來,此時醒來的白雪和昏過去的白雪完全是兩個人,他已經恢復到了白雪該有的樣子。
陸血情皺眉道:“我也知道需要用烈酒消毒,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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