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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他要說的是“情”,愛情的“情”。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白雪發現自己現在變了很多,只是那一夜的迷離,即便是烈酒和夜的催化下,一切都顯得那麼的不真實,可他已對這個有過一夕情緣的女孩生出了許多的情愫,這在往日的他看來是不可想象的。
“也許我真的開始老了。”白雪的心早已疲憊,他在心中默默道:“或許從這一刻開始我也可以考慮如果有可能的能安定下來了。”
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過去坐在她的身邊,左手輕輕的攬住她的香肩,將她慢慢的靠在自己的懷裡,張梔言肩膀一洩,便要掙扎著離開。
“別動!”白雪左手用勁,略帶一絲粗暴的將她整個的擁入懷裡,輕聲道:“你父親已經將你全部的交給我了,我……”
“他是他!我是我!”張梔言再一次猛力的掙脫他的懷抱,面色蒼白之極,厲聲道:“你不必把為了他來討好我,更不必擔心會影響到他對付苗疆的決心……”
“你呀,”白雪嘴角微微上揚,望著她倔強而堅毅的眼神,柔聲道:“我話都還沒說完,你便咕咕唧唧的講了這麼許多,看來最瞭解你的人的確是老元帥。”
張梔言道:“哼!我就是這樣的脾氣!”
白雪無比的懷念昨夜那個溫柔如水、嬌媚動人的小姑娘,他嘆道:“我沒答應老元帥的託付……”
“轟!”張梔言只覺得自己的心徹底的沉到了井底,冰涼的井水浸滿了自己的全身,她顫聲道:“你最好是沒答應!!”
白雪見她已經唇齒蒼白了眉角含淚,可嘴上已經這麼倔強,心裡也是一疼,柔聲道:“我沒答應,是因為你不是一件貨物,沒有人可以決定你的選擇,我尊重你,希望的是能夠自己前來追求到你……”
白雪忽然左手食中二指如劍,朝圍牆旁的大梔子樹一揮,劍氣森然已斬下一根帶著潔白的花瓣的鮮樹枝,白雪將花遞到佳人面前,輕聲道:“我可以追求你嗎?”
張梔言望著花瓣上猶帶著嬌嫩的露珠,開口道:“不行。”可突然一想這個問題有陷阱,女孩可以不答應交往,但絕對無法阻止男孩的追求,這是白雪多年lang跡後總結出來的一個心得。
“你……我不知道……”張梔言使出了女孩子最厲害的招數,不知道。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真正懂得女孩子不知道這三個字裡包含了多少意思,不知道有時候是想要,有時候是委婉的拒絕,還有的時候是真的不知道,不過據白雪多年的心得總結往往很多時候女人總比男人知道的更多,她們很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也會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付出讓許多男人都瞠目結舌的努力,這樣的真相會讓很多男人覺得很可怕,可白雪覺得也正是女人可愛的地方。
“你不知道,便讓我牽著你的手走……”白雪已前去拉住了她的手,她臉紅紅的低下了小腦袋。
四周安靜而和諧。
忽然,那口古井裡傳來一聲魔吟,一股箭也似的水流自井裡勁射而出,那股水流如一條水蛇般打一個包繞擒住張梔言身子,直將她往井裡拖。
白雪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從這樣的一口井裡鑽出這般古怪的東西,他手一滑竟沒抓住張梔言,任由她被頭下腳上生生的拖入了井內,梔子花散落了一地。
白雪忽然記起昨夜井邊的哭聲和那股奇異的吸力,暗恨自己居然這般不小心完全給忘了,“什麼人!”他心念張梔言安危,不敢多想左手掏出懷中暹羅貓丟到院子裡,然後自己一個縱身躍入井內也追了下去。
已是春末初夏,井水極涼,白雪一個猛子下去頓時渾身一寒,心中更擔心那張梔言的安危,她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突遭襲擊,被拉入冰水裡,此刻只怕她心裡已是怕極了,想到這裡,白雪奮力往水下追去。
這井身不大,卻極深,白雪憋住一口內家真氣順勢往下游了很久竟沒有盡頭,再下去,陽光已經不能照射到了,水底幽黑一片,這種幽閉黑暗的環境使人極不舒服,再加上井水冰涼,不能呼吸新鮮空氣,若是心裡素質差一點的頃刻間便要崩潰了。
可這些對白雪影響不大,他最擔心的是已經追出去這麼久了,依然見不到張梔言的身影,她到底被抓去哪裡了,正在白雪心急如焚之時,忽然水底不知何處射來一條粗大的水草朝他的雙足纏去,他一身功夫在這水底本已經是施展不開了,何況又七成在腳上,此時水流暗湧,黑暗無光,若是他雙足被纏住,只一瞬間便會被人擒住,落於他人之手。
“有殺氣?”白雪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