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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也有相識的,朝那潑皮打趣道:“你莫不是要去摸摸自己紅褻褲吧。。。闢辟邪。。。”
眾人鬨堂大笑,“去去去!”那潑皮怒道:“爺沒工夫搭理你。”
他邊說著邊走到一側內門,這輸了要去調整下,是賭場裡常見的,白雪也並未太多餘在意,可也就在這時,忽然一旁另有一員外模樣的男子嘀咕道:“這王老三一向輸贏痛快,殺起來眼睛都比別人紅一點,怎麼今天這般的事多?”
白雪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潑皮的名字,原來被稱作王老三,大抵是家中排行老三之類,故而這麼稱呼了。
“殺紅了眼?”真正的賭徒若是殺的興起,那雙眼睛你去看,是血紅血紅的,那個時候莫要說是出恭入敬,便是天塌下來,他老爹最後一口氣,他也絕不會下賭桌的,白雪混賭多年,也見過不少家破人亡的慘劇。
他失聲道:“不好!這傢伙要溜。。。。。。”
白雪急忙追趕下去,總算是他回過神來夠快,那潑皮王老三竟一遛彎混出了賭場,忽然在大路上狂奔起來,他專揀那種人少的弄堂去鑽,要知道這燕京城裡衚衕極多,七彎八拐,莫要說是不認識路的人,便是住了幾十年的老燕京人也不敢說自己闖進了不太熟的衚衕能一下子繞的出來。
這王老三藉著尿遁這一招實在厲害,白雪若是遲了半分,只怕也要在這看著一模一樣的衚衕裡給跟丟了。
而且這王老三跑起來的速度不可謂不快,他的輕功很是獨特,就如同瘋子野狗一般狂跑,偏偏身法越是極快,白雪到了這時才知道原來自己也看走了眼,這個王老三竟是個高手。
只是他明明有這樣的功夫,為何肯被劍奴砍下一隻耳朵也不願露出身手呢?
所幸,白雪的輕功更高,這一路還算是輕鬆的吊著,王老三一路出城,然後沿著護城河狂奔,這城外四下裡視野極為廣闊,白雪既要注意自己不被他發現,又要跟得上蹤影,實在苦不堪言。
忽然,待到人煙全無的野外,那王老三竟一個猛子跳到了河水裡,久久沒有冒出頭來。
“下河了?”白雪並沒有貿然現出身形,而是依然在遠處看著,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那王老三的頭才冒了出來,人已經是在河對面了,他警惕的回頭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看到可疑之人,又開始發足狂奔。
“下河既是想看看有沒有人跟蹤,更是為了洗刷掉自己身上的氣味,讓一些追蹤的動物聞不到他,看來接下來他應當是要去真正的目的地了。”
這時候,夕陽已經開始下落,白雪也悄悄的滑入水中,如一條魚一般遊往對面,過了河,在那空曠的原野上開始追蹤。
王老三狂奔了大約一刻鐘,終於停了下來,找了塊大石頭,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解下來,攤開在石面上曝曬,白雪剛過了河,身上也是溼噠噠的,不過他不能這麼明目張膽的曬衣服,只能默默的運轉內功烘乾全身。
過了許久,那王老三看衣服都差不多了,又慢慢悠悠的穿上,看他那模樣是終於放心了,突然一個回身,竟然開始往回狂奔,好在白雪一直都很小心,跟著極遠,倒也沒有被他給撞上了。
這一次,王老三徑直往回走,看來他要去的地方根本不必出城,做這麼多,完全只是為了不被別人跟蹤到,往回走的路並不是出城的路,王老三出來是南城門,這一次繞了一個大彎從西城門進來,看了看天色,差不多是晚飯的點了,有些家裡開始點火做飯,這種炊煙竟惹得白雪微微感嘆,這才是家的感覺。
lang子如浮萍,已經沒有家,可這潑皮王老三竟然有家。
還是一所不錯的房子,白雪眼看著他轉入一條衚衕,鑽進那衚衕盡頭門裡,那門竟然沒鎖,王老三進去後也只是虛掩上門,白雪等了一會兒,忽然身子一振,如紙鳶般被一陣風吹進了高牆。
哪怕那門是虛掩著,哪怕那不是陷阱,他也不會推門進去。
夕陽已經西斜,斜的厲害。
白雪跟著這個地痞無賴在這燕京城裡晃了大半天,終於到了地點,心裡面也不禁有些激動,庭院深深,這門應當是人家後花園的角門,裡面正是一些美如圖畫般的花木山石,湖亭樓閣,那王老三走到這裡,那步伐才算是真正的輕鬆下來,輕車熟路的轉過花園,過了涼亭,到達那一排住屋,他隨意走進其中一個臥房,門也沒敲直接推開,那人家裡放佛一個人也沒有,王老三進出如若無人之境。
第三百六十七章 小屋聚會
“哎,先睡一覺再說。”王老三倒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