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飛虹。“翁天義反而一怔:”怎麼竟然會是他?“司馬長安轉問盛北川:”侯爺可是仍欠姓那的酬金?“盛北川如夢初覺,道:”本侯原是答應了付給他萬兩黃金,可是他一兩也不肯收。“翁天義”哦“的一聲:”那是我們的訊息不確,這個人原來也會做沒有酬勞的事情。“盛北川苦笑,司馬長安忽然嘆息:”他不該破壞自己的規矩的。“翁天義道:”否則錢已到手,他還可以找一個地方好好地享受一下。“司馬長安搖頭道:”這個人一向不怎樣懂得享受,也一向冷靜得很。“目光一轉:”侯爺要暫避一旁了。“盛北川嘆息無言,翁天義接把手一揮:”來兩組人保護侯爺。“七個一組十四個死士立即在盛北川身前雁翅般展開,翁天義接顧司馬長安:”你也要小心才好。“司馬長安笑笑道:”他若是仍能夠保持冷靜,根本不會這樣單騎追來,一直以來他也都是暗襲,江湖上十三個最有名的殺手中,他要認第二,相信也沒有人敢認第一,明刀明槍,不是殺手所長。“翁天義笑道:”一個人怎樣固執也不要緊,固執有時反而令人更成功,只有原則,卻是絕不可以放棄的。“司馬長安道:”他能夠接近,已經是本領。“翁天義道:”他一定能夠接近,而且一定能夠將皇帝搶到手。“司馬長安一怔,翁天義接道:”我實在想不出皇帝在他手中對我們有什麼壞處。“司馬長安恍然,按鞭不動,說話間,那飛虹已飛騎而至,大叫不絕,槍勢如虹,一個死士迎上去,兵器還未出手,纓槍已然刺進了他的胸膛。
槍出血出,那飛虹飛騎一衝而過,纓槍一劃”霍霍“急響,兩個死士咽喉濺血,飛了出去,槍勢未絕,再一探,又刺進了另一個死士的眉心。
這個人不愧是殺手中的殺手,任何兵器落在他手中也能夠發揮強烈的殺傷力,那些死士視人命如草芥,置生死於度外,看見他,卻不知怎地,由心底恐懼出來。
一直以來,他給他們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他的出手也實在太狠太快,在他們的眼中已成了死亡的象徵。
他們雖然被稱為死士,到底未能夠視死如歸。
可是他們並沒有退縮,迅速將那飛虹包圍起來,暗器緊接出手,四面八方射至。
那飛虹催騎狂衝,人往鞍旁一倒,槍如輪轉,撥開了右邊射來的暗器,左邊射來的全都在馬身上,那匹馬負痛,衝得更急,擋在前面的死士不能不讓開一條路,那飛虹策騎當中衝過,纓槍閃電般又劃破了三個死士的咽喉,馬再衝前十丈,終於倒下,在馬倒下之前,那飛虹已離鞍,伏地一滾,連人帶槍撞進一個死士的胸膛,在那個死士忍痛揮刀斬下之前,一掌將之擊得從槍桿脫出,撞向撲來的另一個死士身上,他接一個虎跳,從三四個死士頭上跳過,在等三四個死士的回身同時,半空中疾轉過身來,凌空出槍。”奪奪“地刺進了兩個死士的胸膛,槍一收。身形又拔起,向皇帝那邊撲落。那些死士暗器已在手,只恐傷了同伴.又恐傷了皇帝,不敢發出去,那飛虹身形凌空躍下,逆待纓槍一插一收,那抓住皇帝侍騎韁繩的死士揮刀一擋,那槍已入胸膛。
那飛虹拔槍借刀力翻身。從皇帝鞍後滾過,纓槍迅速刺入了抓另一邊韁繩的死士面上,拔回同時,一把已然奪過韁繩。
皇帝面如土色,抱著馬鞍子顫抖,只差一點兒沒有滾跌下來,那飛虹左手控身右手槍劃了一個半抓,向他迫近來的死士不由停一腳步。
”那飛虹住手--“一個蒼勁的叫聲即時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盛北川那邊已催騎走前丈許,一面伸出手來,作阻止之勢。
那飛虹目光一落,一寒:”是侯爺叫我住手?“盛北川胸膛一縮,吸了一口氣.道:”黃金一直都準備著……“那飛虹冷笑:”我要黃金,用得著追到這兒。“盛北川揮手截住:”你聽本侯說……“那飛虹冷截道:”我只要侯爺告訴我,這到底為了什麼?“”大勢已去。“盛北川嘆息:”我們又何必……“”那侯爺是這種貪生怕死的人?“那飛虹目光如電。
盛北川避開那飛虹的目光:”你們都是勇士,本侯……只是一個政客“那飛虹一怔,大笑:”政客,侯爺何不早一些告訴我們?“盛北川嘴角動了幾下才道:”以卵擊石,最是不智,本侯以為,你還是將人放下,回去……“”哪放得這麼容易?“那飛虹大笑不絕。
”你要什麼條件?“盛北川微頓接問:”功名富貴,以你的武功若是跟著本侯……“下面的話還未接上,已經被那飛虹一聲怒吼驚斷。
那飛虹怒吼著猛將手中纓槍擲出!
盛北川冷不提防,翁天義好像也來不及搶救,司馬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