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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蟲卿卿,悽風冷月,白衣人這個時候走來這種地方喝酒,是不是奇怪得很?
又一陣夜風吹過,蟲嗚聲突然斷絕,白衣人同時舉杯,仰首一口傾盡,十數道寒光也就在此際從草叢中飛出,四方八面射向亭中的白衣人。
破空聲大作,白影寒光中一閃,寒光打空,白衣人騙幅般倒掛在梁下,左手握杯,右手掌壺,八條鏈子鉤旋即飛鉤在亭子的四條柱上,哈喝聲中,四柱盡倒,整座亭子塌了下來,塵土飛揚中,白衣人卻已飛出了亭子,“霍霍‘聲中,飛掠三丈,落在草叢中,一個綠衣人旋即在他身旁冒起來,長矛插向他後背,他身形一偏,長矛便插空,左手一揚,酒杯緊接拍在那個綠衣人的面上。
綠衣人捂著血肉模糊的臉,慘叫著倒飛了出去,白衣人追而上,左手酒壺接撞在綠衣人的胸膛上。
綠衣人身形未穩,又給撞飛,倒在草叢中,白衣人隨即回身,壺一揮,砸飛了後面擲來的一支長矛,身形又起。
數點寒光在他腳下飛過,他人在半空,壺中酒箭也似飛射,”續籟“地射進草叢中,一個綠衣人雙手掩面從中竄出,雙手突然落下,左手暗器,右手長刀,一齊出擊。
白衣人酒壺一翻,暗器盡射入壺中,再一翻,”諍“的奪上刀鋒,那個綠衣人左手立時多了一柄匕首,尚未刺出,刀已斷,身形亦斷,身亦被牽動,橫飛出去,白衣人酒壺同時脫手,痛擊在那個綠衣人背脊,他慘叫倒下。
另六個一樣裝束的人同時在白衣人周圍草叢中冒出來,一個厲聲道:”那飛虹,你這是作甚!“”殺人!“那飛虹一道白光也似射出,撲向那個說話的綠衣人,一張巨網登時從那個綠衣人手中出現,迎向那飛虹。
那飛虹一身白衣那剎那閃起了一蓬銀芒,巨網尚未落下,便已片片粉碎,那飛虹手中間兩支銀光閃閃的立罪,一旋一合,變成了兩個銀環。
綠衣人網碎刀出,碎網中欺進,襲向那飛虹,眼看便要插進去,銀光飛旋,刀已掉的一齊中斷去,另一道飛旋的銀光緊接飛進了他的咽喉,骨聲暴響,他一個身子倒飛出數丈,載進水池裡。那飛虹身形隨轉,銀環盡旋,砸了挪來的三支長矛,左環倏地脫手,右腳足踝隨即~緊,竟然已踏進了一個繩圈內,繩圈立即收縮,他也就是覺察,銀環才脫手飛出。
那個控制繩圈的綠衣人雙手抓著繩子正要拉起來,銀環已飛撞在面門上。
那飛虹身形亦隨飛翔環箭矢般射前,右手很#港處,將繩圈削斷,左手一探,抓住枚飛出的銀環,雙環急回,截下了射來的暗器,接著一陣旋風也似飛旋到另一個綠衣人面前,那個綠衣人身上帶的兵器瞄器幾乎一半立即出擊,但並未將那飛虹截下,其餘三個綠衣人暗器追射,亦無一追得上那飛虹的身形。
那飛虹人到環到,雙環一套,便將那個掛在人雙臂齊肘削斷,左環再一翻。套進了那個人的脖子,那個人一張臉剎那灰白起來.那飛虹銀環一緊一鬆,喝問:”司馬長安在什麼地方?“那個人一聲不發,那飛虹一聲斷喝:”說--“語聲一落,他頎長的身於突然”一鶴沖天“,疾往上拔,與之同時。那個人上身冒起了縷縷白煙,兩股毒汁從腋下射出。
他雙臂雖斷,仍可以擠破藏在腋下的兩個毒囊,毒汁部分射出,部分流下,衣服肌肉觸之腐蝕,那飛虹若非及時發覺反應敏捷,勢必也很麻煩。
那個人慘叫聲中,一縷黑血從嘴角淌下,他自知無望,所以隨即咬碎了藏在口裡的毒藥自盡。
那飛虹人猶在半空,剩下那三個綠衣入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三條鉤繩飛出,暗器接著出手,那些暗器才飛到一半便落下,他們的腕力當然不會這麼弱,只是在暗器要出手的剎那他們已先中了暗器,一身氣力已差不多給完全打散,出手的暗器所以非獨乏力,而且失了準頭。
郝安等二十四人旋即在周圍現身。
三個綠衣人倒下,那飛虹雙環亦已砸飛了繩鉤落下身來,目光一轉,落在部安面上,冷笑:”是你!“”那兄久違。“郝安抱拳。
那飛虹雙環一轉,化作兩道銀虹,縮回袖裡,道:”你還是在盛北川那兒?“”盛侯爺忠君愛國,勸政親民,姓郝的心服口服。“郝安正色道:”能夠追隨盛侯爺做幾件有意義的事,更不枉此生。“”是麼?“那飛虹又一聲冷笑。
”盛侯爺希望能夠請那兄到府中一聚。“”姓那的不慣與官府中人打交道。“”這件事與司馬長安有很大的關係。“”司馬長安與我,與你們是兩回事,沒有必要混為一談。“那飛虹轉問:”你們殺掉司馬長安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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