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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大得很,我是給趕著回來的,那個人一定要看看你才決定是否放過我。”
“怎樣了?”飛燕有點兒奇怪。
“我打他不過,跑也跑不過,只好將……”孫鳳翔抓著亂髮欲言又止。
飛燕不由追問:“將什麼?”
“將你抵押給他。”孫鳳翔那樣子完全看不出在說謊。
飛燕著實嚇了一跳,一下站起來,氣惱地運:“你……”
孫鳳翔慌忙搖手:“我也不該這樣的,可是想不出其他辦法。”
飛燕氣惱得說不出話來,孫鳳翔還道:“人家還要看看你是否真如我說的那樣漂亮,若是不滿意,真還不知道如何是好。”
“哥哥--”
“好妹妹,你就只有我一個哥哥,難道你真的忍心不管,看著我給殺掉?”
“你到底闖了什麼禍,也給我一個明白才是。”
“忘掉了。”孫鳳翔雙手捧著腦袋;“現在我只知道拳頭是他的硬,道理是不是他的對就管不了了。”
“我們兄妹聯手,才不相信對付不了他。”飛燕更氣惱。
孫鳳翔竟道:“你要跟他打架是你的事,不要將我算在內。”身子往後一縮,竟真地要開溜。
“哥哥--”飛燕追出房外,卻見孫鳳翔推開了一扇窗,竄了出去。
彷彿他那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然也給嚇成這樣,連唯一的妹妹也不顧趕緊逃命,那個人的武功真的那麼厲害,令他不敢再出手!
飛燕又驚又怒,卻沒有逃跑,往門外衝去,才一步跨出便一聲嬌叱:“哪一個?”
只說了三個字,她便目定口呆,怔在那裡,雖然三年不見,她又怎會忘記這個令她刻骨銘心、魂引夢牽的人?
“怎樣了?才三年不見便不認識?”那飛虹笑問。
飛燕嬌靨一紅,如夢初醒地:“是你?”
“鳳翔說了些什麼令你這樣生氣?”
飛燕一咬嘴唇:“當然是你的壞話了。”
“天地良心,我可沒有說過你半句壞話。”孫鳳翔出現在屋頂上。
“你還說?”飛燕抬頭望去,一跺腳。
“不說不說,全留給你們說。”孫鳳翔接著一個筋斗從屋頂躍下來,朝那飛虹頭上翻過,一溜煙也似,迅速掠出了數丈。
“這一次我是真得跑遠了,你們要說什麼放膽說,我決不會聽到半個字。”這些話說完,孫鳳翔已在十數支外,眨眼消失在那邊樹木林中。飛燕見他遠去,偷眼看著那飛虹。嬌靨又是一紅。
那飛虹深注一眼:“鳳翔不請我進去,你也是?”
飛燕搖頭。那飛虹接著舉步飛燕看著他走進去,舉步顯得有些躊躇。
待那飛虹坐下,飛燕忙道:“你且坐,我給你燒一壺嚇煞人。”
“嚇煞人”是吳語,是一的條名,這種茶產於洞定山碧羅峰,據說土人初採此茶,放置懷中,茶得熱氣香氣忽發,採者爭呼嚇煞人香,乃以為名。
那飛虹一向嗜飲這種茶,這回卻道:“一杯開水便成了。”
“這並不麻煩。”
“嚇煞人、開水還不是一樣?”
飛燕奇怪地望著那飛虹:“你不是一向都只喜歡……”
“很多習慣我都放棄了。”
飛燕輕聲問:“因為素姐姐?”
那飛虹只是笑笑,飛燕歉然道:“我不該在你面前又提起素姐姐的。”
“喜歡說什麼便說什麼,用不著避忌,像鳳翔……”
“你要我學哥哥那樣,口沒遮攔?”飛燕又想起孫鳳翔方才的話,耳根發熱。
“方才他說了什麼?”
“沒什麼。”飛燕整張臉也在發熱,一雙手也不知該放到哪兒去,捏著那管針不覺刺在指尖上,一點血立時從她的指尖冒出來,那飛虹一聲小心,下意識捉住了她的手。
飛燕一顆心狂跳,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是好,那飛虹隨即以衣袖替她抹去那點鮮血,取過針線,在桌上放下。
飛燕臉紅到脖子去,那飛虹終於發覺,心頭一凜,放開手:“看你還是不慣針線。”
飛燕沒有分辯,那飛虹轉過話頭:“這三年以來鳳翔是不是好多了?”
“還說呢,那麼大的人卻像小孩子般淘氣。”
“我看他不敢太惹你生氣。”
飛燕笑了笑,怔怔地打量了那飛虹一遍:“你比三年前消瘦多了。”
“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