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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方向刺向元寶,他是無極的入室弟子,無極一心要取悅魏初,自然悉心加以教導,所以他的武功比宮南、高立還要好,但與元寶比較,還有一段距離。
元寶的武功說雜當真雜得很,各門各派的都好像懂一些,而且大半還是從對手學來,所以可以說都是精華所在,也特別實用。
說到臨敵經驗的豐富,元寶更就不在話下,魏金鵬實在難望其項背,那根鐵棒也遠比任何兵器實用,一棒擊下,開碑裂石。
魏金鵬原是看到元寶所用的鐵棒那麼重,一心要消耗他的氣力再出其不意一劍將之刺殺,哪知道轉了七八個圈,刺了數十劍,非獨一劍也利不進去,元寶鐵棒仍然揮掃自如,像沒事兒似的。
元寶也看出了對方的企圖,大笑道:“你跟魏初是什麼關係?”
魏金鵬不覺應道:“是父子,又怎樣了?”
“老子是狐狸,兒子當然是小狐狸,那就難怪了。”
元寶大笑不絕。
“你在胡說什麼?”魏金鵬身形轉動,左三右四又刺出了七劍。
“小狐狸,你不是要消耗老子的氣力,好將老子刺倒?”元寶一面封擋一面回答。
魏金鵬沒有作聲,身形跳躍如舊,元寶再接幾劍喝一聲“橫掃千匹馬”,一棒疾掃了出去。
這一棒橫掃,周圍一丈,全都在鐵棒所擊的範圍,魏金鵬方欲撲上,鐵棒已掃到,只覺得勁風撲面,幾乎為之窒息,他長劍一壓,身形急退,才退出三尺,後背已撞在一株樹幹上,元寶早已看在眼內,算準了才掃出這一棒,即時一步搶前,再一棒掃出。
魏金鵬的反應並不慢,後背一撞上樹幹,一聲驚呼,立即轉向樹後,這樣做沒有錯,元寶手中的若是其他較輕的兵器,那株樹千應該可以替他擋去,那卻是一條那麼粗的鐵棒,魏金鵬到底是臨敵經驗不足,倉車間未能兼顧到這許多,到他想到這一個問題的時候,元寶一棒已掃在樹幹上,“轟”地一聲,那株樹幹竟然給掃斷!
魏金鵬一個身子同時飛跌出去,這一棒雖然沒有掃在他身上,那一震之力已足以將他震成重傷,飛跌出半丈,他口吐鮮血,踉蹌著又跌出三步,手扶著一株樹才穩定下來,左右三個山賊一齊擁上來,魏金鵬負傷應戰,擊倒了兩個,卻被最後一個亂棒擊倒地上,當場喪命。
元寶那邊已大笑著走向魏初,魏初看見兒子慘死,悲痛之極,但看見元寶走來,身子仍然不由往轎子裡縮,在他來說,那已是最安全的地方,元寶大喝聲中,一棒擊下,那頂轎子立時四分五裂,魏初一聲慘叫在轎內響起。
木片橫飛,鮮血激濺,保護轎子的侍衛這時候已緊掌櫃等砍翻,元寶這一棒完全是在極其順利,毫無阻礙的情形下砸落,莫說是木,便是石頭,也已在棒下碎裂。
那些侍衛有些仍然在頑抗,但這一聲慘叫人耳,鬥志全消,倉皇逃命,那些山賊追上去,又砍倒了幾個,立即被元寶叫回來。
元寶已轉到後面那頂轎子之前,掌櫃幾個左右將轎子托起一推,一個人便滾蛋也似從轎子裡滾出來,手腳都給繩子縛著,嘴巴也給布掩上,山賊一見,立時鬨然一聲歡呼。
這個當然就是皇帝,早已膽落魂飛,元寶卻是笑得合不攏嘴,探手一棒將皇帝挑起來,左右山賊忙將皇帝扶住。
皇帝整個身子都在發抖,兩條腿早就軟了,不是扶著,根本站不起來,掌櫃上前,伸手拍掉了皇帝衣服上的塵土,一面笑嚷:“皇上萬福--”皇帝只差一點兒沒有昏過去,掌櫃隨即道:“老大,我們這一注押中了。”
元寶大笑:“既然押中了,還不趕快去拿錢?”
群賊鬨然齊應,掌櫃小心翼翼的忙將皇帝推回轎子裡,八個山賊緊接將轎子抬起來,“呵呵”連聲,擁著轎子往赤松林那邊奔去。
元寶一夥到達赤松林,翁天義、司馬長安等已經在林前等候他們的訊息,絕無疑問也相當靈通,他們二十人也不到,但林中是否另有安排?卻不是元寶他們所能夠瞧出來。翁天義負手立在轎子前,前袂飄飄,驟眼看來,整個人彷彿隨時都會給風吹起來,給吹進半空,他看著群賊擁向那頂轎子,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站他身旁的司馬長安卻像一具石像也似。
轎子在翁天義面前停下,元寶大笑著走前,道:“白臉太監,皇帝老子給你送來了。”
陽光下,翁天義的一張臉果然白得很,這句話人耳彷彿又白了幾分,但笑容卻是更盛,柔聲問:“在哪兒?”
扶著轎子的山賊一託一推,皇帝又滾了出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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