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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兩旁應聲塵土飛揚,赫然都是挖了一條土坑,以席子蓋著,再鋪上砂土。
兩隊侍衛也就埋伏在土坑中,這下聽得吩咐,主帥將席子推飛,現身出來。
長刀紛紛出鞘,二百多個侍衛一齊衝鋒前來,勢如狼虎。
郝安神色大變,嘶聲道:”快護侯爺離開!“現在那些侍衛中他的手下立即向盛北川靠攏,一面請盛北川上轎,一血呼喝轎子回頭走。
八個轎伕慌忙抬起轎子,長興侯府的侍衛已然衝向前來,與盛北川的侍衛展開惡戰。
郝安卻不管那許多,四面保護著轎子,直往前闖。
那不過短短片刻,長興侯府的侍衛已然從四面八方包圍住了盛北川,盛北川的侍衛完全抵擋不住他們的衝殺,一個個被斬殺!
欽差即時大喝一聲:”全力撲殺盛北川!“緊接著揮刀衝向郝安,在他身旁的兩上年輕侍衛亦拔劍衝前。
郝安沒有理會他們,勒轉馬頭,迴向轎子奔去。
馬快如飛,片刻間奔至,七八個長興侯府的侍衛立即向他奔來。
郝安馬奔不停,大喝揮劍,馬過劍過,刷的將當前的一個侍衛斬殺劍下,反身再揮劍,另一個撲近來的侍衛亦被他一劍將頭顱斬下來。
馬繼續前奔,郝安左一劍、右一劍,擋者披靡,欽差與那兩個青年侍衛亦快步如飛,卻趕不及馬快。
郝安連斬七人,身上亦傷了數處,都是輕傷,他也沒有理會,繼續衝向轎子,還沒有衝近,轎子已然給截停,保護在轎子四周的郝安手下已有前面的兩個被放倒,後面四個無一倖免,盡被斬殺!兩個郝安的手下顧不得那許多,忙將盛北川從轎子裡拖出來,盛北川才出轎子,幾柄利刀已然插進轎子裡。
那兩個郝安的手下固然色變,就是盛北川,雖則一向很冷靜,這種情形之下亦不由面色慘變。
刀拔出,轎子便片片碎裂,那些侍衛跟著撲向前去,保護盛北川的兩個郝安的手下奮力抵擋,另外三個連忙亦向盛川奔來,他們還未奔到,那兩個已經被斬殺。
郝安一騎也就在這時候趕到了,攔腰一把將盛北川抱起來,他那三個手下也到了,一個大叫道:”我們押後,頭兒與侯爺先走!“郝安一咬牙,將盛北川放在鞍上,策騎繼續奔前,一十六個傳衛左右上前撲擊,郝發奮力衝殺,為了保護盛北川,又俟了幾下,渾身鮮血溼透,痛入心脾,他不利展目已傷成怎樣,一個念頭只是保護盛北川離開這地方。
他那柄劍的鋒日已然捲起,但一劍斬下去,仍能夠將一個對方侍衛的頭斬下,再迫開一個侍衛,終於殺出了一條血路,飛騎往來路狂奔。
十多個侍衛呼叫急追,到底決不過馬腳,距離越來越遠。
郝安沒有回頭望,緊壓著盛北川策騎拼命往前奔只恐怕路上還有其他埋伏。
走出了老遠,他仍然隱約聽到呼喝聲,還有慘叫聲,不用望他也知道自己一手訓練出來的那些手下是沒有再生的希望了。
那片刻,他的腦海幾乎已接近空白,那匹馬雖然沒有再被驅策,但方才一陣急催,已給催得快要瘋了,四蹄撒開,只是狂奔。
盛北川的那些侍衛、轎伕、隨從這時候已無一倖免,盡皆伏屍地上,郝安的手下也不例外。
長興侯府的侍衛在郝安走後武功都彷彿突然高了很多,四、五個殺手對付一個,郝安那些手下又焉有幸存。
追趕郝安的侍衛隨亦折回來,那個欽差非獨沒有責罵他們,而且只是問:”只是跑了他們兩個人?“”只是兩個人。“一個侍衛忙應道。
欽差隨即揮手。”清理這地方。“那些侍衛應聲散開,將己方傷亡的人抬起來走向左面林子,剩餘的分別走到對方的屍體旁邊,往屍體的要害再補上幾刀。
這樣做目的當然是要對方不可能活下來,而他們若真是魏初的人,也當然無須這樣做,一般的侍衛絕沒有這麼殘忍的手段。
補了那幾刀之後,他們亦往左面林子散去,欽差則是走在最後的一個。
腳步聲由近而遠,終於消失,樹林中回覆先前那種寂靜,只有樹濤陣陣,卻已沒有先前那種幽美,變成”個人間地獄。
又過了一會兒,樹濤之外才響起了另一種聲音,兩株大樹上猿猴也似地下了兩個人來,都不作江湖人裝束。
那正是魏初派去監視盛北川的兩個心腹手下。
他們藏於那裡已不知多久,方才雖然不全都看清楚,那些侍衛並不是他們的同伴。
兩人身形著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