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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是就完了嗎?
他發動車子要走。
我急得拍車窗喊他:“你不是演戲給薇子看嗎?你什麼意思?”
他搖下車窗直樂:“當我真傻啊?我需要演戲給她看?我不過是告訴你,原因很簡單,我喜歡你而己。為你不惜和生死之交和我兄弟翻臉,我對你一往情深,你做我女朋友多好!”
“可是你說過,吃完飯我就可以走了。”
夏長寧笑得趴在方向盤上歪著頭看我:“你這不是走了,我還送你回了家,沒有超過九點半。”
“我不做你女朋友!”我氣得吼。
“不做就不做唄,女朋友你覺得敏感,咱們做朋友就是了。再見!”
說了半天,吃了飯,見了一場鬧劇,我怎麼還是沒能擺脫他?
第三次相親
惴惴不安過了幾天都沒看到夏長寧的身影,走出校門時我的腳步由小心奕奕變得大步舒展。
他不再出現應該是件高興事吧,因為他也曾經消失過一個星期再出現,我不想再去猜測夏長寧的想法與意圖。
但是爸媽卻時不時的問我。以前我幾乎沒有什麼事瞞著他們,可是,現在我有些不想說。也不是想瞞他們,就是不想說。嘴裡的話變成了敷衍。媽媽多問幾次問得煩了,我就有搬出家裡的念頭。
從小到大我幾乎沒有獨立的空間。有自己的房間,房間裡卻沒有一個有鎖的抽屜。我沒有儲存自己秘密的地方,直到有了網路。
心煩的時候我會去我的部落格:福臨客棧。裡面有我大學時瞞著家裡和同學去旅遊的照片。爸媽看到的是和女同學的合影或者是我單人的,中規中矩的。部落格裡是有和男同學出現瘋鬧搞笑的。應該說很正常的同學關係,是幾個同學約著一起去玩,我只是懶得去解釋。
在媽媽眼中,好女孩是讀完書老實工作再找個老實人嫁了,這一生就過得平安如意。他們教的書再多,也無法理解我們這一代人的思想。
“福生哪,你究竟和夏長寧交往得如何?”
“你這孩子,怎麼工作了變得這麼怪?有什麼不能告訴媽媽的?”
再接著語氣就變得幽怨了:“唉,你大了,媽也老了,管不著你了。”
我鬱悶得想死。
不是沒有解釋過,我說和夏長寧沒關係,可是她就是不信哪。
週末我約了梅子逛街。最主要的目的是彙報這段時間的工作生活思想狀態。
梅子坐在搖椅上笑得差點摔下來。要了個名為冰火兩重天的冰激凌愜意的品嚐。她的行為與我的哀愁對比反差太大太明顯,我氣鼓鼓地說:“人家已經愁死了,你還這麼逍遙!”
“福生,你等我得意完了再說話!”梅子又吃了一勺。
“得意完了?你得意什麼?”
梅子嘿嘿笑著說:“其實夏長寧人真的不錯哪。你和他交往一下也沒什麼關係。”
怎麼會沒有關係?我唉氣。要是換了像何古那樣的人,交往些日子不成說分手沒問題。但是夏長寧這類人恐怕不是我想分手就能分手的。與其將來惱火,我寧可不接觸。
“我得意是因為我認定夏長寧找上你是有原因的,這個原因你已經知道了。”
我的臉刷的紅了,想起夏長寧告訴我的原因,頗有些不自在。瞬間這種羞澀就被梅子的話打破了:“我看夏長寧是真的想去刺激下他的女戰友。只不過,不好意思說出來,所以呢,油腔滑調地逗你玩。我保證他不會再來找你了。”
我一時無語。
梅子敲了敲我的杯子奇道:“福生,你很失望?”
“怎麼會?要真是這樣,我求神拜佛還來不及呢!”說完我訕訕的看著梅子。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盯著我。我只好投降,“好吧,白給人當了回槍使,還耍得團團轉,我有些不舒服。畢竟……長這麼大還是頭回有人追我。讓我有點成就感好不好?”
梅子同情地拍拍我:“沒事,只要他不再來找你,不耍你了,自尊和麵子就先扔一邊去吧,又不是大齡女青年,愁嫁!我給你介紹個男朋友,是梅山的好朋友!”
我對相親已經沒什麼興趣了。梅子卻越說越來勁。竟真的給她的男友梅山打了電話,讓他把他的好朋友約出來一起吃飯。
我阻攔不及,心想,就當是和朋友一起吃飯吧。
沒想到的是,這次相親讓我感覺好極了。
梅子的男朋友在招商局工作,他的好朋友是外貿局的,兩人以前是大學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