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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想必沒有人這樣說過他,夏長寧氣得望著我直咬牙。這時候,我覺得幸福與快樂將我的心填得滿滿的。我猛跑了幾步,笑得喘不過氣來。
夏長寧慢悠悠的走近,我做防備狀,他卻沒有撲過來,而是微笑著看我:“福生,過來。”
我搖頭,怕他呵我癢。
他便正經的說:“我想抱抱你。”
我左右看了看,寧靜的街道,行道樹綠蔭依然,路燈投下重重陰影。我走到他身邊環住他的腰笑著說:“你這麼大人了,還在大街上秀親熱,被人瞧見你多沒面子。”
夏長寧的下巴放在我頭頂,他輕聲說:“福生,你笑起來的時候很明朗。”
我羞澀的偷笑。
“我就想,你這樣開懷大笑的時候是不是真的已經忘記了丁越,你的心裡還會不會有這個人的存在。”
那一瞬間,我沒有想起丁越,他已經離我太遠太遠了。我抬起頭,很坦白的告訴他:“有的,我心裡有他的。他是個好人。我只是覺得我該好好活著。”
夏長寧的眼眸在陰影中閃閃發亮,他微笑著說:“就算他活過來,也搶不走你的是嗎?”
心裡還是一酸,便嗔了他一眼:“兩碼子事。別提他了,提他,我難受。知道嗎?我連他的墳前都沒去過,也沒問過在哪兒。我不想看到。”
夏長寧摟我入懷,喃喃說:“福生,我也會吃醋。”
人都不在了,吃哪門子醋呢。我笑著轉開了話題:“你的朋友三教九流都有呢。我看陳樹就是家庭環境很好的人。”
“嗯,我交遊比較廣。有一點原則,真心待人。今日我夏長寧出手幫助過的人,明天他也會這樣幫我。”
一個受朋友歡迎的人,必須有他的過人之處。我從前看夏長寧是偏激了點。
“可是,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有的時候得注意別人的感受。有些事情要去面對,處理。想起頭也很痛。”
我特別愛聽夏長寧述苦,每當這個時候,我會覺得和他更親近。我好心的插了嘴說:“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我一定幫你。”
他呵呵笑了:“我就知道,福生你是最好的女人。”
一句話把我捧得飄飄然。
夏長寧接下來給我說了一個故事。
他十三歲當兵,十五歲去給伍月薇的老爸當勤務兵。伍爸爸對他很好,說是勤務兵卻當自家孩子養著。文化課一次也不準拉下,還讓給伍月薇專門請的外教教他英語。
“知道有多嚴?”夏長寧很感慨,“半年,一起住。不準說一句中文。我有回是說夢話了
吧,說的是中文,罰我圍著教場跑三十圈。我才十六歲啊,跑步跑哭了。”
我聽了就很心疼,又很好奇:“你這半年不當勤務兵了?”
“當啊,白天該幹嘛幹嘛,從吃晚飯起到晚上十點半,那兩個老外很敬業,不停的找你說話,不到十點半,嘴停不下來。噩夢!不過現在回想起來,薇子老爹對我真是好,福生,我爸過世的早,他就像我的父親一樣。”
我明白為什麼夏長寧處處容忍伍月薇了。看在這份上,薇子再鬧,他也只能忍。我扯了扯他的衣服說:“我以後也不和伍月薇計較了。”
夏長寧愁眉苦臉,看著我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就說啊?”
“薇子他家裡人原來都希望我和她好的。我實在不願意當然也就算了。但是薇子大哥來電話說老爺子很不滿意,要我把你帶給他見見。這不是讓我為難嘛。你肯定不想去,我也不想讓你去經歷那種場面。算了,大不了說我夏長寧忘恩負義好了。”他凜然的下定決心。
我們一直散步走回家,我都走了幾步又折回去問他:“夏長寧,他們家可怕嗎?”
“福生,我不想你去,老爺子特別護短,我擔心他吼你,他吼人的本事一流。我來處理,你別放在心上。”
話是這樣說,我卻看到他笑得極勉強,像是沒有什麼好辦法。
我勇氣倍增:“沒事,我去。我不信他會吃了我!”
“別去了,找氣受。”
我很真誠的對夏長寧說:“他對你這麼好,你不可能一輩子躲著不見吧?沒關係,我陪你去。感情的事咋能勉強?你不喜歡伍月薇,總不能因為老爺子就讓自己委屈吧!”
夏長寧定定的看著我,手從我臉上滑過,他似很感動的說:“福生,有你真好。我們一起去給老爺子拜年,順便再看看我生活了八年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