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我從小到大對蟲子一點愛好都沒有。
何古,你想回憶青梅竹馬找錯人了。
如今我已經沒有力氣和他解釋,只想離這個賣蟲子賣蛆的食古齋越遠越好。一想到那層白花花的東西,我又想吐了。
有氣無力地對何古說:“我回家了。”
何古彷彿也意識到了什麼,臉上滿是尷尬和歉意,他還想說什麼,我已經招了輛計程車坐了上去,還禮貌地衝他笑了笑說:“再見!”
開車的是位年輕人,看我走出來的方向打趣說:“不是膽大的人還真不敢進食古齋。我拉過好幾個上車還吐的。”
他一說,我忍不住趴在車窗邊上乾嘔。越是噁心怎麼越是印象深刻?
師傅嚇了一跳,放慢了速度問我:“你沒事吧?嫂子?”
我……我靠!
我機械地轉過頭看他,他居然笑了:“我沒認錯,那天跟哥們兒去見夏哥,聽說他帶女朋友出來喝茶……”
“停車,我到了。”下了車,我一字一句告訴他,“我不是你的那個夏哥的女朋友!”
小師傅愣了愣,又笑了,下巴一抬:“嫂子你別開兄弟玩笑了,那不是夏哥?”
我一呆,回過頭,夏長寧正朝我走來。大腦瞬間空白,我今天關了手機,誠心不想和他去打靶場玩。我該說什麼?
“還好,你媽規定你九點半之前回家。”
他的語氣有點吊兒郎當略帶諷刺。我今天已經很堵心了,目光盯著腳尖將勇氣從丹田運到喉嚨小聲地說:“我不想去打靶,你別來找我了。”
說完這句話,我的膽子大了點,抬頭看著他。我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他的那些朋友他的社交圈和我不是一樣的。不做女朋友做朋友,我也覺得不方便。
夏長寧瞅了我半晌說:“晚了。”
什麼?什麼晚了?
我呆呆的看著他不明所以,夏長寧淡淡的笑了笑:“快九點半了,回去吧,改天再來找你。”
“我是說,你別來找我了。”我的倔脾氣被激出來了,顧不得什麼面子什麼禮貌小姨父調工作的事情,直截了當。
夏長寧理也不理,開著車揚長而去。
和夏長寧接觸三次,他讓我看不透摸不清。我不明白為什麼相親第一天他會說我是他的女朋友,也搞不懂他第二次和我成朋友的態度。他今晚又在我家樓下等我,我以前和他有接觸?我把從小到大的事情想了一遍,還是沒有印象。
我沮喪地回家。
老人家都說名字取鐵蛋狗剩賤名人好養,我媽給我取名叫福生,是不是意味著我的運氣很差很差?
爸媽很期待今晚我和何古的進展,我又有想吐的衝動,有氣無力的說:“何古有喜歡的人了。”
這話沒有說錯,他留有深刻印象的吃螞蚱腿的青梅竹馬不是我。
爸媽很失望。
我沒有告訴他們夏長寧的事,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爸媽是挺老實的教師,夏長寧一身匪氣,我們都惹不起。更何況,我真的不知道夏長寧哪隻眼睛看上我了。
這晚上,我噩夢。噁心的夢到掉進了糞坑,被白花花的蛆包圍。又夢到夏長寧惡狠狠地對我說:“不當我女朋友我宰了你!”
怨怨念啊!讓我正常的交個男朋友行不?
包辦戀愛
秋天是我很喜歡的季節,學校校門到教學樓這條路種滿了銀杏,一到秋季,樹葉兒金燦燦的,映著藍天,色彩分明,走過的時候被風帶下的銀杏葉會從眼前飄落。
每每看到這樣的情形,我都忍不住會笑,心情會變得極其開朗。
然而,今天從樹葉開始黃的時候起,我再沒有笑過。
夏長寧出現了。
聽別的老師說,夏長寧以成本價幫學校安裝監控器,沿學校圍牆安裝了一圈監控探頭。
我們學校是所私立學校,為了讓家長更放心交納昂貴的學費,安裝監控器也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夏長寧沒事就坐在銀杏大道旁喝茶監工。
我很害怕他當別的老師面喊我的名字,介紹說我他的女朋友。
工作對我是多麼重要,現在工作不好找,能進這所學校也是爸媽用盡了關係。我不想因為夏長寧在學校成風雲人物,更害怕丟了這份工作。愁得很,不知道萬一出現那種情況,我該怎麼辦。
突然覺得夏長寧是非常聰明的一個人。他在銀杏樹下坐了五天。沒有和我打過一次招呼,已經讓我膽戰心驚。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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