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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憂心忡忡,難以理事。
但這又與段橫的第一個疑點相矛盾,因為李長安若真的如此擔憂的話,那麼他為什麼忽然放鬆警惕,可別說什麼魔屍大潮已經被擊潰的說辭,難道正常的情況不是應該繼續提高警惕,決不能放鬆嗎?
另外下午的時候,他們是擊殺了大量的魔屍,可卻也因此消耗掉了至少五分之四的弩矢,連那三臺狙魔重弩都再沒有巨矛可以發射了,這個情況,難道不值得警惕嗎?
但李長安並沒有,他和那常天昊,世家子,反而是很安靜,一點也不制止混亂狂呼的移民,這太反常了。
所以,段橫只能假設那灰婆子等一眾暴民知道很多他完全不知道的秘辛,或者,他們與李長安,根本就是早已認得的。
他們是一夥的。
尤其周鵬最後傳遞過來的警告,更是讓段橫確認了這一點。
而這個真相在段橫心中浮現的瞬間,他就至少有六成的把握來確定,這一場所謂的魔屍大潮,其幕後黑手,才不是什麼兩大門閥望族之間的互相無下限的攻擊,而是另有原因,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說不定就與九孤城的那個世家子有關聯。
正是因為理清了這些脈絡,段橫才會非常乾脆地跳出城牆,逃之夭夭。
這倒不是說這個陰謀會針對他段橫,而是他很擔心被殃及池魚,尤其是他之前太過鋒芒畢露,想不被人注意到都不行,另外再加上他體內的劍煞還被灰婆子等暴民給虎視眈眈。
在這種情況下,玩意暴民團夥真的是與李長安蛇鼠一窩,那麼等到他們緩出手來,自己自然是要倒黴的,所以那個暴民大漢才會張口就向他索要一百塊仙石的保護費,這種暢快,豈會沒有原因?
因此,他只能逃走,也必須得逃走!
而就在段橫踏上這一條不知未知的逃亡旅途的時候,他並不知道,就在他離開亂葬堡後不久,那個城堡石臺上就爆發了一場短暫的交鋒,然後在極短的時間就已經落幕。
這種小小的波瀾,甚至都沒有被大多數移民所察覺。
“可惡,李長安,常天昊,你們這些賤民,是想要造反麼?你們難道不知道我九孤城陳家是什麼存在?你們可知道會有什麼懲罰在等待著你們!”
石臺上,那落敗被擒之人,赫然是那個世家子,此刻他完全是被憤怒漲紅了臉,目光裡滿是森然,同時還保持著那種不可模仿的高傲,因為,他是望族子弟!身份決定了一切,他很篤定,李長安他們死定了,就像是神雷之下的齏粉,沒有任何懸念。
“你們會後悔的,你們根本不知道你們犯下的是怎樣的罪行?你們這是在向整個門閥望族挑戰!”
“抱歉了,陳公子,我們當然知道你是誰?也清楚地知道我們在做什麼?真的,你不用浪費力氣罵我們了,因為我們不會被處罰,我們只不過是幾個負責執行命令的小人物,難道直到此刻,陳公子你還沒有醒覺麼?這一場針對你的天羅地網,可是從數年前就開始鋪下了,只不過今天才是真正收網的那一刻。”
李長安淡淡道,神色中沒有任何的變化,但他所說的這番話,每一個字都像是驚雷般,將那世家子給震得目瞪口呆。
良久,他才忽然狂笑道:“是我大兄所為的對吧?哈,他可真是下足了本錢,為了把我逼到這亂葬堡,連魔屍大潮都弄出來了,但是,沒用的,他贏不了我!”
“是的,正常情況下,大公子的確贏不了你,你雖然是庶子,可卻最得家主重視,尤其你還與曲水蛟龍一族有了一點不錯的關係,論人脈,論財力,論氣魄,你都可以稱得上是九孤城陳家下一代的第一人,但是,有什麼用呢,當大公子有了當陽塗家的大力支援後,你,不過是一個可憐蟲罷了。”
伴隨著這話語,又有數人走上這石臺,為首一人戴著面具,但他身後簇擁著的,卻是灰婆子,老王,土匪,三公公幾個暴民頭目。
“你說什麼?那畜生敢以家族的靈脈做賭注求得塗家支援?他,他不得好死!他根本不知道當陽塗家的狼子野心!”
似乎是終於被戳中了命脈,那陳家子歇斯底里的怒吼起來。
不過這時候卻無人理他,那李長安,還有常天昊都是轉身對那面具人恭敬拱手道:“想不到大當家會親來,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呵呵,沒什麼,此事事關重大,我楚某人怎麼可以不親自前來?不過,長安啊,你們做的不錯,前前後後,一點破綻都沒有,這小子也合該落在你們手上,就這樣吧,準備撤離,外圍的魔屍大潮會在一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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