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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否則比踩到狗屎還臭。
一身警服與四周環境格格不入,可她灑脫得很怡然自樂,將高階餐館當路邊攤,肆無忌憚的高談闊論,不時拍桌子大吼大叫。
這下報應來了,誰叫她不肯安份守己地忍一下,把生命中最惡劣的一面帶進雅緻空間,雖然她也沒什麼優點可言。
瞧瞧地板可有洞好鑽,她寧可少吃一頓好料也不願碰上自詡情聖的死男人,揍他千遍也不退怯,像不死的蟑螂一樣苟活著,打從骨子裡犯賤的宣稱愛上她。
她是沒有種族歧視啦!更談不上民族情結,就是對他沒感覺難以承受他自以為是的熱情。
都怪自己一時貪口腹之慾平白讓人灌了四年茶,沒個分寸地和人稱兄道弟打成一片,如今才知天下沒白喝的茶,吞下多少就得吐出多少來還,叫他自己去馬桶裡挖又不肯,早化成屎尿了。
這一生她唯一後悔做錯的事就是捧斷他鼻樑,如今一報還一報才會糾纏不清,下一次揍人要睜大眼,千萬不能再揍到心理變態的人。
否則,她會有個不見天日的未來——因失手打死某集團總裁,身陷囹圄,終生監禁。
“他是誰?”不客氣的男音帶著責問。
“三個月沒被揍皮在癢是不是,我跟誰吃飯用得著向你報備嗎?”當他是警政署長還是她老爸。
他們也管不住她。
“我不是這個意思,多認識一個朋友總是好的。”
田中一夫低聲下氣的道著歉。
另一雙鷹眼亦凌厲地打量著,似在審視對方是否具威脅性,兩個各懷心思的男人互相評估,心裡盤算誰優誰劣,有沒有可能是一大阻礙。
雄性生物的較勁是以眼神來斷輸贏,在常若薇的面前依然保持君子風度,表面平淡無波,私底下不知已戰死幾億細胞。
不消數秒,兩人都曉得一件事——他是情敵。
“要談生意去找別人,他目前沒空理你。”
他的朋友還不夠多呀!“小薇,你別這麼冷淡的趕我走,朋友一場一起坐吧!我請客。”
田中一夫大方地欲入坐、突然來了一腳踢翻他拉靠的椅子。
呵呵,踢得妙。
“我的那口子說不歡迎你,請識相一點呀!”
“那口子?”田中一夫的表情頓時一變,眼中射出數道利光。
不為所動的沈敬之心口一熱,朝常若薇一笑地吃掉她盤中剩下的蘑菇和西洋芹,叉了一塊蘋果沙拉放在她唇邊等她一咬。
“那口子”聽來像是……她的夫,感覺出奇的舒暢,渾身暖洋洋地想吻她。
“他是在你之前的奴隸兼沙包,我唯一認同的生命共同體。”
沒死就代表福大命大。
“唯一?”田中一夫再度進出致人於死的冷光。
“你趕快去動割舌手術少來煩我,像鸚鵡一樣老是重複我的話,你想害我倒胃口嗎?”常若薇掄起拳一比,要他知本份。
田中一夫按捺住微起的酸意。
“我想認識你的朋友。”
他跟神直視沈敬之,含有某種程度的挑釁。
“沒必要,他討厭人群。”
而且不愛和“外人”說話。
“我堅持。”
日本人的大男人主義在此時抬頭。
“我是田中集團的總裁田中一夫,幸會了。”
沈敬之看也不看他—眼,無視他伸出別有用意的手,徑自沉默的用餐,不時和常若薇交換食物吃,口水間接混來混去。
他在心裡冷笑,區區一個田中集團還不如他堂下的小分堂,想用權勢來壓人太不智,不想理會是因為薇薇的那句話——沒必要。
他的確不配讓他多瞧一眼。
“早告訴你別自取其辱,他一向不愛說話又不理人,你該光榮退場了。”
她做出“請”的動作。
像是被打了一耳光,自覺受辱的田中一夫往前走了一步。
“你太狂妄了,以為有小薇當靠山就可以目中無人?”吵死了。
沈敬之的眼神如此說。
“田中一夫你有完沒完,日本人不教禮貌還是天生沒風度,你幹嘛不死遠一點。”
手好癢,好想扁他。
等她吃完最後一道千層派他就該死了,三仟塊耶!她撐死都要塞到胃裡,薄薄的一片居然標價三仟元,根本是吃人的黑店。
還好不是她付錢,不然準嘔死,達美樂的比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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