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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現今的身手要接下她幾拳綽綽有餘,有空陪她過過招也成,但是她肯定會追問他幾時變強,然後說出令人覺得可笑的火星話。
不按牌理出牌是她的個人風格,常常天外飛來一筆地無故揮拳,只因落葉不夠黃她瞧了心煩,不揍人她會腸絞肝黑三天不舒服。
沈敬之的表情是充滿不安,她先前發表的言論夠讓人吃驚了,沒幾個人知道龍氏企業和龍門的關係,而她甚至得知東區那間PUB的幕後出資人是誰,著實叫人不容小覷。
他不曉得她究竟知道多少抬面下的秘密,現在這樣就已夠叫他驚訝了。
可想而知她定是瞭解龍門甚詳,一口就能指出外人所不知的關聯,有意無意地用手中籌碼進行“勒索”,索討方便進出情報交換大本營的金卡,而且還強調要有龍門的背書,保她安全無虞。
龍形圖印正是龍門的標記,她非常擅於利用現成的力量擴充自己所欠缺的資訊,反其道將黑暗勢力收納於旗下,有備無患地儲存實力,好用來抵制作奸犯科卻逃過法律制裁的罪惡之徒;甚至,他懷疑她已得知他的真實身份。
“薇薇,你要找什麼,我的車在停車場,你該不會是想找根大木棍試試我的腦殼硬度吧?”不無可能,她一火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左顧右盼的常若薇不想坐車,吃太飽撐了胃,她徑自往出口走去,懶得回應他的被害妄想症,她像殺人兇手嗎?哼!木棍有她拳頭好用?真要揍他何需藉由外力,有過一次失手她便已知他今非昔比,要攻其不備才能佔到上風,打不贏架會讓她喪失理智忘了自己是警務人員,控制不住自己的拔槍一扣扳機,轟他一身腦漿。
小時候的印象模糊了,人會成長,如今的他恐怕非她能輕易制伏的人物,不考考他測不出底限。
哈!原來在這裡,真會躲!害她跑斷鞋跟的賠償金就用拳頭抵債,她不會貪心要太多,三拳就好。
“薇薇,小心紅燈,橫衝直撞太魯莽……”真是的,當著交通警察的面闖紅燈。
對方不知是沒有看見還是故意放水,身一轉背對著兩人,煞車聲嘎地拉長。
“王定國,有本事你再跑給我追,看我不打斷你的腿才怪。”
逮到你了吧!一聲嬌喝,圍在巷子底擲骰子的一群人中,有個衣衫破舊的男子拔腿就跑,其他人一看見有警察馬上一鬨而散,人群四下流竄,一時之間叫人瞧不清誰往哪跑。
常若薇撩高裙襬做出短跑姿勢,蹺高的臀引人遐思,豐挺而有型。
“沈敬之,去左邊巷口當木柱,他不停就折了他左腿。”
左邊是她的幸運方向。
“他是誰……跑得真快,像只蹬羚。”
是她的左邊還是他的左邊?兩人的位置正好相反。
噙著抹笑意,他立於原地不動,不管從哪個方向,他都能一舉成擒,身為龍門堂主可非浪得虛名,逮個不見經傳的小賊是輕而易舉。
不過該說是他的錯覺還是判斷力出岔,在等了兩分鐘後,一道慌亂的黑影由原先竄入的巷底跑了出來,緊張的模樣像是有人逼他似的。
然後,常若薇人未出聲先到。
“攔下他,否則下一個死的人就是你。”
跑快一點,別裝死。
一聽吆喝,右手敏銳一伸的沈敬之幾乎碰觸到那人的衣角,他微微一訝掃出一腳,收起輕敵的態度攻向對方面部,一氣呵成的手到擒來。
有種奇怪的感覺,像是被算計,遭他壓在牆上的人身手不差,有不錯的武功底子,若是尋常人還不一定能製得住他。
看他跆拳道的招式應該是屬於教練級,非常純熟利落,剛橫有勁,類似……警校教官?
“先生,你真要聽那蠻女的話打斷我的腿呀?”他退休了,別再找他麻煩。
“你說誰是蠻女呀?王大泥鰍。”
鑽來鑽去鑽不出她的手掌心。
由暗處走出,不見半絲喘意的常若薇拿著一根西瓜口味的冰棒,一副來散步的模樣舔著,不疾不徐地走到他旁邊拎起一隻耳朵。
“痛呀!姑奶奶,你隊上幾時來了個厲害人物,叫他鬆手成不成,我又不是犯人。”
他夠倒黴了,被她堵上。
她用力擰轉。
“是不是由我決定,警界的逃兵專幹下流事,你羞不羞?”掙脫不開的王定國只好認命地趴在牆上喘氣。
“我做的是正當職業,通稱自由業。”
“專揭人隱私的偵探算什麼高尚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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