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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來一瞧,才發現公子的存在。」
「我就說,如果連朕一個興之所至,他都能揣測神準,那可真是神人了。」
「主人萬萬不能跟公子相比。普天之下,唯一能跟天神相比的,也只有公子了。」青衣領他到附近的高處樓臺,俯瞰不遠處的綠蔭水榭。
重重兵馬已圍守在湖面外圈,布政使偕同都指揮使、巡撫等官員都在當場,只是匆忙過來,並無官服罩身。
而東方非長袍染血,神態自若地站在連線水榭與岸邊的長橋上頭。
「公子請放心,此處十分隱蔽,居高臨下可以看清局勢發展。三名縣令屍身在水榭裡,布政使嫁禍給我家主人,經巡撫同意,動用兵馬封鎖綠蔭水榭。」
「一切都照律法來?」
「是。」青衣恭謹道:「布政使、都指揮使請調兵馬,皆照皇朝律法行事。」
「果然不出愛卿所料。他以大內高手為貼身護衛,布政使就不敢私下殺人,只能利用王法來除掉他。他沒想到,愛卿就是要他照王法來,好來個將計就計,一網成擒。」官員要除掉一個人,只要能欺上瞞下,什麼方式都行,但聖明的九五之尊要除掉礙眼的官員,那就得照王法以服天下人。
他搜尋現場片刻,玻а畚實潰�
「聽說,愛卿近日收了名男寵,夜夜同眠,日至天亮方離,現在這男寵呢?」
青衣神色不動,穩聲道:「可能躲起來了吧。」
「哼,寵愛一條狗,牠都不懂得感恩圖報,何況是人呢?這等賤民,東方也不必太過寵幸。」他又上前一步,仔細觀看聆聽下頭的局勢。
「……東方非……你存心謀殺三名縣令,人證物證俱在……」
他聽不真切,再踏出一步。
「公子,請小心。」青衣在旁提醒,同時注意周遭的變化。
他是練武人,眼力較常人還佳,當他看見水榭中還有人影時,微地一愕。水榭裡如今只有三名縣令的屍身,怎會有人?是誰潛進去了?
東方非一派瀟灑自若,站在長橋上,開啟摺扇,笑道:
「布政使,你這不是擺明嫁禍嗎?你召僕人請我上水榭,說是有意外驚喜等著本爵爺。本爵爺來了,看見三具屍身,這……你跟三位縣太爺有什麼仇啊?」
布政使臉色沉著,道:「我跟三位縣令並無仇恨。東方非,你在朝中作威作福十多年,享盡多少榮華富貴,如今辭官擇地而居,本是一樁良事,但你不該痛殺三名縣令。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你只是個小小的前任首輔而已!」
東方非聳肩道:
「你說這麼多,無非就是逼我認罪。好吧,我為何對三名縣令痛下殺手?」
「這就要問你了!」
「原來羅織罪名還要我自己來?好啊,那就說,我跟他們一言不合,就殺了他們吧。眾人皆知我乃一介文官,如何殺人?」
「你有長年跟隨你的青衣隨從,他功夫不弱,由他下手最是萬全!這點有仵作可以證實,三名縣令陶前各中一掌,其力足震心脈,正是你身邊青衣所為!」
站在高處樓臺的九五之尊,輕訝道:「一掌即死?這功夫算是好的嗎?」
青衣敬聲答道:
「能夠一掌打碎心脈,內力至少上乘。」暗暗提氣,搜尋兵馬之中,有無可疑的高手。當初沒有預料到布政使的手下有內力高強的人在,加以……他暗暗氣惱身邊來看戲的「貴人」。正因怕這「貴人」忽然出現,他家主子才遣他過來!
布政使向巡撫抱拳道:「巡撫大人,人證物證皆在,請大人下其定奪。」
巡撫沉吟一會兒,有些為難。
東方非頗覺有趣,笑容滿面地等著巡撫的答覆。
江興布政使指著岸邊的工人,道:
「此人為人證。他路經水榭,看見東方非自水榭之中走出,當時他一身長袍染血,袍身為物證。敢問巡撫,連殺三名七品縣令,該判何罪?」
「依照皇朝律法,殺人者死。如死者為七品官之上,又為連續殺人者,不論其情,皆處死刑,違抗者可就地格殺。」巡撫嘆口氣,但也不是太遺憾。「東方非,你蒙皇上聖恩,辭官時帶走許多豐厚的賞賜,你這樣做是讓皇上蒙羞啊。」
「也許,皇上鬆了口氣呢。」布政使冷聲說道:「自新皇登基以來,天下謠傳東方非與新皇合謀害死先皇,嫁禍老國丈。老國丈一家除梅貴妃外滿門抄斬,而後,新皇又下令,梅貴妃為先皇殉葬,這個中緣由,天下人皆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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