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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利和克里相互對望一眼，立刻目瞪口呆。

“看清了吧？”哪吒用揶揄的口氣問，“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我相信你們的眼睛會告訴你們的。除非它們也想誘騙你們的口供——其實，事到如今，你們的口供對我們已經不重要了。它除了說明你們的態度，已經沒有任何其它意義。來！把它們押回去！”

“等一等！貝利趕緊表態，”我願招供。“說完，又給克里丟了個眼色。

克里低下頭，有些勉強地說：“我也願招供。”

“你們真想好了？”哪吒微笑著問。

“想好了。”貝利和克里同時答。

“也好，就再給你們一次坦白從寬的機會——來！分別訊問，分別記錄！”

第18章　智審和智縱（2）

孫悟空回到麗海時，哪吒見了他什麼話都沒說，先笑嘻嘻把貝利和克里的供詞交給了他。

根據兩人背靠背交待，他們每次來麗海從來不選澳門通關。而是由香港經深圳的羅湖口岸入境。然後再打“計程車”經中山市來麗海。這樣做的目的是，儘量不直奔目標，以免引起警方的注意。同時得知。他們每次使用的護照，都是伏地魔臨時發給他們的，每次都不一樣。伏地魔自己的護照也從末重複使用過。這些護照的來源，只有伏地魔本人清楚。但取護照的地點一般都在巴控喀什米爾地區，印度河畔一個小城。那兒有個專門製造假護照的地下黑窩點。至於交通工具，他們從不用固定包車。只有深圳到麗海這段除外。原因是深圳有個叫楊通的計程車司機，與南頭檢查站的人很熟，每次透過時不必停車接受檢查，只嗚一聲笛打下招呼就暢通無阻。所以，他們每次在羅湖通關之前，就會用手機約他來接關，再送到麗海。由於每次都給楊通雙倍車錢。他也就一呼就到，從不失約。

孫悟空覺得這個楊通的線索很重要。就讓哪吒與深圳警方聯絡，請他們出面協助，盯住楊通，以便及時獲得伏地魔與烏赫的情報。這樣，無論伏地魔和烏赫化妝成什麼形象，用什麼護照通關，只要一上楊通的計程車，就能暴露。

貝利的供詞裡，還提到一個叫麗莎的港藉英僑，說她是烏赫的情婦，兩人都是百發百中的槍手，在射擊場相識的。烏赫每次執行狙擊任務，都會帶上他做助手。

克里的供詞沒有提及烏赫的這個情婦，但哪吒認為貝利的供詞依然是可信的。

孫悟空同意哪吒的看法，認為這條線索與楊通的線索同樣有價值——如果烏赫重新潛回時會化妝改變形象的話，只要他和麗莎同行，就不難識破他的廬山真面目。

貝利和克里兩人的供詞裡，都說接應納加夫婦和吉拉姆夫婦並沒特別需要交待的細節，只是請納加時，一定要打著伏地魔的旗號，他只認伏地魔為老闆，其它人比伏地魔再有身份，他也不買賬。並說，他每次見到伏地魔都有捐款，具體形式都是VISA本票，在境內中國銀行就可以兌出現金，但每張支票都不能超過4萬美金。因為5萬美金以上就要受到監視。又說，納加簽名的字跡，是故意模仿伏地魔簽名風格的正三角形式，字寫得很幼稚。

孫悟空立即一拍大腿道：“好好好！這條線索很有價值！立即通報警方，監督所有中國銀行分支機構，對署名NeJia，簽字又是正三角形的VISA現金支票持有人，要嚴加盤查。追蹤到底！”

貝利和克里對恐怖襲擊使用的武器彈藥的來源，做了三部份交待，境內用的消音式高射機槍和子彈，在行動前一天由專人給烏赫送達。具體送達人與交割時間和地點，只有烏赫一人知道，境外用的行動式導彈及發射架，安置在伶仃洋海面的一艘輕型私家遊艇上，具體發射人及遊艇特徵不詳。只知是從澳門凼仔島肖家村海面方向開出的。而境內人彈專用的“爆竹”炸彈，則是由貝利出面在中山市一家煙花爆竹廠訂製的。關鍵原料配方是他們提供給廠家的。開始廠家不敢接，後來多給了兩倍價格的美元，才接了。當然，他們沒說製作這些“爆竹炸彈”的真正用途，只說是保密核工程基地建設的特別需要。

交貨日期應該是昨天，因為要去開會，就沒提貨。西安和敦煌需要的不是人體攜帶的炸彈，就由烏赫和老坎分別在當地組織人自制，具體制作人及完成情況不詳，只有烏赫和老坎本人知道。

對於人彈用的隱身衣，克里交待是由他負責去X國一家制衣公司駐華代表處攜款提貨，這家公司代表處位於深圳布吉，貨已到達，催了幾次讓快去提貨，但因沒錢還沒去提……

孫悟空對哪吒的工作成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