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4 頁)
在陽光下;白色的錦帕上頓時出現了“陳皮”二字。
不愧是遙城第一才子;佩服!佩服!
“陳皮;這是怎麼意思;難道是要告訴我們;殺他的兇手名字就叫陳皮嗎?”馬捕頭一臉凝重的發問道。
陳皮是藥材;死者為什麼要在死前寫這兩個字呢!他想要傳遞的是什麼訊息;是兇手的名字還是另有目的。
“奇怪……”慕容笙德蹲在地上拾起地上的毛筆道。
“怎麼了”艾思棲依著他蹲下。
“這裡除了筆外;是不是少了點什麼”
“少了什麼”她怎麼沒有發現呀!艾思棲四處打量了一番。
“是墨硯!這不是很奇怪嗎?藥鋪應該每一日都要記賬;那為什麼地上有筆卻唯獨沒有磨墨的墨硯呢。”
慕容笙德說的沒錯;這一切太不尋常了;劉記老闆不是被人用刀子捅死的;而是頭部被人用硬物撞擊而導致死亡;在驗屍的時候;他的髮髻上留有些黑色的硬塊;原本還以為那應該是血塊;現在想來那分明就是墨硯上所留下的墨跡;兇手一定是利用那塊莫名消失的墨硯襲擊了死者。
“馬捕頭勞煩你帶些衙役;裡裡外外的把這座藥鋪仔細搜查一遍;我懷疑兇手使用的兇器是一塊墨硯;而且有可能兇器還在藥鋪裡。”
“慕容笙德;我們一起回知府衙門去;也該還宴雲一個清白了。”
再度從劉記藥鋪回到知府衙門已經是響午時分了;艾思棲與慕容笙德也顧不得吃午飯;就讓姜知府重新開堂審理宴雲的案子。
在衙役的牽引下;傷勢比以前更嚴重的宴雲頓時出現在它們的面前;艾思棲見他這一身的傷;便也知道是何人所為了;該死的飯桶你最好悠著點;要是落在我手上你就死定了。
“堂下所跪的可是罪犯宴雲”姜知府坐於高堂之上;慕容笙德做為旁聽落坐在他的左旁;而艾思棲則坐在慕容的旁邊。
“正是罪民”宴雲跪於堂下不卑不亢的回道。
“嗯!我問你;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沒有殺過劉老闆可有什麼證據。”
“大人;宴雲當日因吃了藥又被人敲暈了頭;所以根本就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還請大人明鑑”。
“哦!這麼說來;你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你所說的一切咯”姜知府四兩撥千斤的就定了宴雲的罪名;看來飯桶那傢伙一定事先來過了。
“姜大人可否讓在下說幾句”艾思棲從椅子上站起身;對著堂上的姜知府拱了拱手問道。
“你說”姜知府一時半會還沒有能清楚她的身份;也就不敢阻攔;隨即便一口應下。
“大人;可否喚驗劉老闆的仵作上堂”
姜知府點了點頭便讓人去喚那馮仵作。
不到片刻那個與我有些淵源的馮喜馮仵作便出現了;畢竟自己那時候還擔心會因為自己讓他丟了飯碗呢;這個馮喜大概四五十歲;面黃肌瘦;兩眼充血;臉上頂著一個紅紅的酒糟鼻;從這幾個特徵來看此人必定是個嗜酒之徒。
“小人馮喜拜見知府大人”
“馮喜;本官問你;這劉老闆的致命傷是不是在於他胸前的一刀呀”
“大人”馮喜打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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