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第3/4 頁)

······························

止水腳步一頓，右手抬起，捂住了右眼。

前一瞬間，一陣不帶有一絲疼痛的強烈的灼燒感從心而生，這股似乎從靈魂深處傳出來的極致的熱度開始自行運轉，沿著身體的經絡快速流動，熱度所經之處讓身體內的所有血液都沸騰起來，最後，快速流經所有經脈的灼燒聚集在眼部，似是找到了一個共同的出口，頓時完全不受控制的想要全部噴湧而出！

“轟！”一聲巨響響起！

止水喘著氣，在無意識間因放下右手而無任何遮擋的右眼，有些茫然的看著前方，很顯然，止水完全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只見，止水目視之處，黑色火焰不斷跳躍，所見所有之物，已然全部燃燒殆盡，只餘下圓形的廢墟！

意識有些飄遠的斑在危機來臨的前一刻，身體條件反射的向後一個跳躍，避開了那詭異的黑色不明火焰。只是，瞬間回神的斑眼中劃過一絲明顯的詫異，但眸中更多的卻是瞭然，顯然，相對於還不明所以的止水，斑自然是明白髮生了什麼。

止水眨了眨眼，他雖無意識，但也知道，那黑色的火焰和麵前的廢墟，是他造成的。

“天照，”斑不以為然，“萬花筒寫輪眼瞳術的一種。”

對於斑的所說，止水幾乎是下意識的認真聽著。對於止水來說，斑原本只是他的長輩，但在斑救了他並且教導他忍術後，止水對斑，有了弟子對師父的尊敬。

“召喚黑色的火焰。將所見之物盡化為烏有，會消耗大量體力和查克拉，而且對於視力有很大危害。”斑言簡意賅，天照的攻擊威力的確巨大，但是隨後的危害也不小。

止水詫異。雖然眼部的感覺依舊灼熱，但是，他不僅沒有感覺到體力和查克拉的消耗，反而感覺到身體內充滿了力量。不是體力和查克拉，是那股不知名的力量讓他沒有任何的負擔和不適。

面對止水眼中的詫異，斑的眼眸似乎更沉了一些，“不過，在擁有永恆之萬花筒寫輪眼的情況下，副作用基本不存在。”

斑說的簡簡單單輕輕鬆鬆，讓止水認為他突然不受控制的發動天照是自然不過的事情，而且，止水從斑的眼神中很明顯的看出了他沒有說出來的話語——在擁有更強的寫輪眼而且沒有副作用的前提下，僅僅只是發動了這種程度的天照……

而且，止水並不覺得那時候是錯覺，他可以肯定，沒有副作用的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先前那股似乎從靈魂深處傳出的沿著身體經絡自行運轉快速流動的極致熱度……

其實，斑的確有些話未明說。

他沒有說出的是，就算是擁有永恆之萬花筒寫輪眼，但能夠在剛剛開眼並且第一次發動天照的時候就發動這種大規模攻擊型瞳術，同時還能夠改變火焰的形態變化，不僅是火焰的持續性和燃燒性，還可見止水還未被完全激發的隱藏的掌握性和控制性會是如何精確和驚人！

斑依舊面無表情，只是，嘴角似乎上揚了微不可見的弧度。他從止水的身上似乎看見了什麼，心裡也出現一個想法——這個小子也許是個不輸於泉奈，甚至更或有可能是不輸於他自己的天才！

“先前的幻術也是瞳術的一種？”止水腦海中一閃而過什麼，他似乎也抓住了什麼。

“恩。”斑眼中的興趣加深，“多重月讀。”看來，這個小子除了性格木頭了一點，悟性和敏銳卻是超乎常人的多。

止水不語，他在永恆之萬花筒寫輪眼開眼前，從未接觸過天照和月讀這種從名字看起來程度就差不多級別的忍術，但他也明白，每個人的寫輪眼的能力都不同，更何況是寫輪眼進化後的能力。

月讀，多重月讀，止水默默地重複著這兩個詞，突然，還維持著永恆之萬花筒寫輪眼的眸子紅光閃過，難怪他覺得怪異！

“身處月讀的幻術中，經歷的事情是真實發生的，實際上卻還是精神攻擊。就算能夠禁錮行為和控制思想，但有沒有可能讓人在主觀的思想和行為中卻不會發現是處於幻術中？”止水想到的是鼬曾經和他以及妖妖說過的在月圓之夜就會出現幻影的事情，“並不是一個人身處幻術，而是所有人，”止水回想著鼬曾經描述的情形，“所有人都處在一個虛幻的世界，卻如同真實一般。”

月讀是幻術的一種，身處月讀的世界，所經歷的事情是真實的，而脫離月讀的世界後，所經歷的都是不存在的。多重月讀讓止水想到了一種可能，但卻並不肯定，是不是真的有可能是現在身處的是一個巨大的幻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