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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未名還沒回來?”
蒼蒼低頭不語。
墨珩瞭然了,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半晌只好道:“你如今自顧不暇,*樓那邊就先別碰了,那邊背後,雖然還不確定,但十有八九是周國,周皇室。”
蒼蒼一驚。
墨珩向她點點頭,走開幾步,把位置讓給墨梧桐。
墨梧桐看著蒼蒼,等她好像思考完畢才問:“我接下去要怎麼辦?”
她吹笛吹損了喉嚨,這時說話很沙啞,幾乎不能聽清,但她的眼睛很亮,多了很多以前沒有的東西,比如自信,比如自由,比如對未來的期盼。
蒼蒼看了她一會兒,問:“剛才你父親過來是誰的意思?”
墨梧桐愣了一下,向墨珩,墨珩回答道:“我回府向祖父交差時提到你們的事,伯父過來是祖父的意思,商去非王修閱那邊也是祖父派人通知的。”
墨鼎臣麼?
蒼蒼略一思索笑了笑:“侯爺贊同你的事,往後你在侯府不會遇到麻煩了,你先回去,等王修閱把親事退了,你可願意到我這裡來?”
“真的可以嗎,願意,我願意!”
看著她興奮的樣子,蒼蒼卻覺得很苦澀。是誰說過,一個人身邊的人,又來總有去,有去還有來,人與人的緣分,是說不清道不明,左右不了的。
她把自己窩進車廂角落,呆呆地看看空蕩蕩的空間。
沒有,沒有人,他不是隱身了,他是離開了。一點徵兆都沒有。
來的時候還是兩個人,回去卻要孤孤單單,若早知道如此,她絕對絕對絕對,不要走這一遭。
再回到慕府,連姨已經在等待,像過往許多次一樣,她在外奔波,每每回來非傷即累,連姨總會心疼而絮絮叨叨地給她料理。
不過這回連姨什麼都沒說,拿來冷毛巾,溫柔地幫她敷因為刺繡過於拼命而脫力打顫青筋曲張的雙手。
她看著連姨,看著看著忽然落下淚來:“連姨,我只剩下你了。”
144回來了
“姐姐,看球!”一道稚軟的童聲劃過天空,隨即一隻竹球劃過長長的弧線拋落下來。
對面淡橙色的人影急忙後退去接,不過不知道是天生運動遲鈍還是怎麼的,好好一個球居然沒接住,反而被砸到了頭。
“哎呀!”蒼蒼捂著額頭痛叫,另一邊的殷晚見了就咯咯笑起來:“姐姐你怎麼這麼慢,再快一步就接到了哦。”
蒼蒼瞪他一眼:“是是是,比不上你身手敏捷。”
她說著去撿滾到院門口的球,一隻修長勁瘦的手先她一步撿起了球,遞給她:“精神不好?”
蒼蒼接來球拍拍上面的草屑,抬頭看看來人,笑了笑:“大熱天的犯困而已,你怎麼出來了,傷好點了嗎?”
來人正是受了重傷正在慕府裡將養的鐘離決。
他柱著一把柺杖,身上只在中衣外面披了件寬鬆的外衣,面容極為蒼白,那是失血過多之後的表現。
聽問他握握柺杖:“走兩步還不成問題,剛才在前面聽到這裡熱鬧,就忍不住過來了。”
“出來走走也好,進來坐吧。”蒼蒼把他讓進來,招來殷晚給他介紹道:“阿晚,這位是鍾離決哥哥,鍾離,他是開山爵獨子,殷晚。”
殷晚打鐘離決出現起就盯著他好奇地瞧了,這時邁開兩條小短腿跑過來仰頭左右地看他,直把鍾離決看得莫名,蒼蒼笑著敲他的腦袋:“你看什麼呢?”
殷晚晃晃腦袋:“鍾離年少鴻志虹。高龍叔叔跟孃親提過你呀我都聽到了,哥哥你到底叫鍾離還是鍾離決?”
鍾離決被他的小樣子弄得愣了愣,耐心地解釋道:“我複姓鍾離,名決,別人一般以姓來稱呼我。”
“哦——”殷晚不知道聽懂了沒有,又高興地說。“鍾離哥哥你生得真好看,跟阿晚玩球吧,姐姐也來玩。”
他的丫鬟急忙跑過來勸:“小世子您今天已經玩很久了,明天再玩好不好。”一邊求助地望向蒼蒼
殷晚之前受害,中了邪,很是哭鬧了一陣,健康大受損害,現在雖然恢復過來但是仍舊不能累著。這些天他在蒼蒼這裡,好不容易有一個玩伴,不用像以前一樣自己跟自己玩。因此十分興奮,活潑起來有時勸也勸不住,讓人既是興慰又是擔心。反正身邊的丫鬟嬤嬤是被鬧得時刻提心吊膽。
蒼蒼笑道:“鍾離哥哥現在身體不好,不能陪你玩,姐姐也累了,你看你,也出了一身汗。”她把殷晚額前的碎髮忙後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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