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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方法嗎?”
“角川先生,她……她根本拿不出錢,所以……”
“所以你就砸爛了她的店,還動手打她?”他目光一凝,冷冷地瞪視著椎名亮介,“角川集團是正當合法的企業,可不是黑道幫派。”
緋紗一聽,不覺皺起了眉。
他在說什麼鬼話?角川集團不是黑道幫派?他們明明有“黑底”,而且還放款開賭場誘使她爸爸賠上酒吧。
“角川先生,我們不能再跟她窮磨菇了。”椎名說。
“這件事不用你提醒我。”他冷冷地道,“從現在起,這件事由我接手處理,沒你的事了。”
椎名一聽,大吃一驚。“角川先生,我……”可惡,他好不容易可以立功,現在卻前功盡棄。
都是那該死的小妞,還有辦事不力的香取牧男。那渾球收了他的錢,卻沒告訴他冢本連平還有個這麼難搞的女兒。
想著,他狠狠的瞪了香取牧男一眼。
只這麼一眼,無二察覺到了。
他以眼尾餘光瞥了香取牧男一記,發現這個年約三十的琴師竟不敢直視椎名亮介,甚至還一副心虛惶恐的模樣。
敏銳的他,立刻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看來,這個琴師就是椎名在酒吧中的內應,而酒吧老闆會跟角川集團旗下的金融公司借錢,並欠下一屁股賭債,絕對跟此人脫不了干係。
只是,他的任務都已經完成了,為什麼還待在這裡?他還想做什麼嗎?
思及至此,無二下意識地瞥了緋紗一眼,然後很快的明白了。
為了她吧?一個勇敢的、年輕的、倔強的,卻也讓人忍不住想保護她、憐恰她的女人。
可惜的是,眼前似乎沒有任何男人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她吧?
轉身,他注視著她,而她也毫不遲疑的迎上他的目光。
她的眸子清澈、堅毅,但她越是堅強,就越顯現出她的脆弱。
他看得出她在努力武裝自己,但在他面前,那全是虛張聲勢。
“你不要命了嗎?”他沉聲問道。
“什……”她一怔。
“如果我今天沒來,你現在恐怕已經躺在醫院裡了。”他說的是實話。
她秀眉一擰,倔強地道:“所以說,我要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嗎?”雖然他及時出手確實是救了她一命,但是要她向他道謝,根本是妄想。
儘管她父親是死於心臟病發,但若不是被債務逼得喘不過氣來,他的健康也不會亮起紅燈。
是他,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你可真不知感恩。”看著眼前倔強瞪視著自己的她,他蹙眉一笑。
綾子媽媽桑說得對,她很有決心,為了守護這家店,她連命都可以不要。而這樣的她,確實是他眼前最大的障礙。
但是,她能撐多久?揹負著這麼龐大的、她根本無力負擔的債務,她能撐多久?
他想看看她的能耐,他想見識一下她所謂的決心,他真的想。
“停業吧。”他說,“你只是在浪費時間。”
“不。”她聲線顫抖著,卻堅定地拒絕了他,“我絕不會停業,絕不會把我爸爸的店交給你這種人。”
他濃眉一皺,“我這種人?我是哪種人?”
“你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小人。”她毫不客氣地道。
聞言,他眉梢一挑,哼地一笑。
“我一切取得都是合法,非法佔用的是你。”他說,“你父親欠錢可是有憑有據,還不出錢,就把店抵押也是理所當然。”
雖然他隱約可以猜到,椎名應該是用了什麼不光明的手段,但她父親欠錢是事實,而他必須完全取得這楝大樓的所有權也是事實。
縱使椎名有什麼過錯,他也不會在她面前點破,家事終究還是得關起門來再說。
“我看你還是放棄吧。”他直視著她,“我會給你一筆安置費,足夠你回美國繼續深造。”
她一怔。他知道她在美國深造的事?看來,應該是金湯匙俱樂部的媽媽桑告訴他的。
她抬起下巴,語氣堅定地道:“我不會妥協的。”
“這不是逞強就能解決的問題。”他明白的告訴她眼前的事實,“你根本無法依約每月償還一百五十萬,五千萬的債務對你來說是沉重的負擔。”
“要不是你們設下陷阱,我爸爸也不會……”她激動地道。
“設下陷阱?”他打斷了她,“你在說什麼?”
“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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