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甚至沒有表情。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是生氣還是……
不氣才有鬼,依她看,她應該是第一個對他動手的女人吧?而且她還在他保鑣面前打他,這簡直是……
“這麼對待你的客人,你是賺不到錢的。”無二冷冷地說道。
她心頭一緊,頓時說不出話來。
“你不是妓女,但你是公關,讓客人高興是你的責任。”他說,“你打算讓我敗興而歸嗎?”
“我……”她咬咬唇,“我不想賺你的錢。”
“很有骨氣。”他冷然一笑,語帶威脅地說:“只怕除了我,你再也賺不到其他男人的錢。”
她一震。是的,她相信他是有那個能耐,也就是說,不管是銀座、六本本還是歌舞伎町,除了他,她什麼人的臺都坐不到。
“別以尢綾子媽媽桑真能保護你,那是我不跟她計較。”他說。
提及綾子媽媽桑,緋紗心頭一緊,想起了他跟綾子媽媽桑之間的私人恩怨,不知怎地,她的胸口好悶、好痛,有種快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為什麼?為什麼每次想到他跟綾子媽媽桑,她就會……
“聽好,”他猛地掐住她的下巴,欺近她,“你勇氣十足,卻不自量力,我會讓你見識我的能耐的。”
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到她可以感覺到他冷得教人直打哆嗦的氣息,只一瞬,她的身體開始顫抖。
“只野,停車。”他放開了她,沉聲一喝。
“是。”只野答應一聲,慢慢地將車停靠路邊。
“你可以下車了。”無二將臉一撇,看都不看她一眼。
緋紗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停的發抖,她想低聲下氣地跟他道歉,求他放她一馬,但是她拉不下臉。
她……她不想向他低頭。
牙一咬,她開啟了車門,像逃難似的跳下車去,然後甩上了車門。
前後不到三秒鐘時間,他的車就往前直駛而去;只一會兒,他的座車就消失在夜晚的街頭。
而終於,她強忍了許久的淚水在此刻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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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二將整個身子沉在沙發裡,不知怎地,他覺得自己今天的身軀特別的沉、特別的重、特別的累……
昨天晚上將她一個人丟在路上後,他其實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附近看著她搭上了計程車後,才驅車回家。
他不是個粗暴的登徒子,雖然出身黑幫家庭,但他的家教不容許他對女性有絲毫的輕薄無禮。
為什麼?為什麼他會對她做那種事?又為什麼在做了那種事後,讓他有種深深的罪惡感?
他感覺自己的心被一支魚鉤鉤住了,只要另一頭有人輕輕一拉,就讓他疼到揪心。
而另一頭的那個人不是別人,而是她——冢本緋紗。
緋紗……這名字是多麼該死的美麗,而她又是如何該死的動人,直教他……
不,他角川無二的心,不該那麼輕易的就被女人牽絆住,他會愛上一個女人,而且一輩子愛她,但不是現在,也不該是她。
只是腦子明明這麼想著,心卻動搖著。
老天,他不是沒碰過女人,而親吻這種事對他來說就像小兒科。但為何昨天只那麼一吻,他卻覺得之前曾有過的經驗都像是不曾有過般?
他是怎麼了?生病了?
“角川先生……”服戶來到他身邊,“你今天晚上不出門嗎?”
“嗯?”他回過神,淡淡地道:“幾點了?”
他每天都會不定點的到各家店去巡視,而今天,他竟坐在這裡發愣?該死,他真的病了,而且病得不輕。
“已經十點半了。”服戶回答。
聽著,他微微皺起了眉。
十點半,金湯匙已經開門營業了……她今天還是會去上班吧?什麼人點她坐檯?她會為哪個男人綻放她那美得教人揪心的笑容?
突然,他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角川先生?”服戶見他有點奇怪,疑惑地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嗯,是不舒服……”他慢慢站了起來。
“咦?”服戶一怔,訝異地道:“我跟在角川先生身邊也有一段時日,還沒看你生過病呢!”
無二蹙眉苦笑,“備車吧。”
“去醫院?”
“不,”他直視著服戶,語氣堅定且認真地說:“到金湯匙。”
“呃?”服戶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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