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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奶孃好笑地搖了搖頭,“哪位千金不喜歡高貴的牡丹,偏偏小姐居然喜歡這不值錢的油菜花。”
“青菜、蘿蔔各有所愛。”冷彎彎嘴一撇,“牡丹有什麼好?虛有其表,一點都不實用。”油菜花既賞心悅目,又能炸油,在她看來一點也不位元丹差。
奶孃笑,冷彎彎當家。她倒清閒不少,六年的歲月並沒在她身上留下過多的痕跡。反倒是冷彎彎不但身板抽長不少,那模樣也越發好看。但卻沒人敢惹她,她的脾氣從不肯扭彎。向來是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一幅天地間她最大的狂肆姿態。府裡、府外的人都懼她,誰都知鎮北將軍府的小家當是個厲害的主兒,做起事來隨心所欲;倘若誰不長眼惹到她,更會被她整得慘兮兮。背後,他們都叫她小妖女。
“啊——”吟琴突然驚叫,聲極驚慌,手裡的食物滾落一地。
“怎麼了?怎麼了?”轎伕們聽到都慌忙站了起來。
“你就是冷彎彎?”
一個黑衣蒙著面巾的男子手持利劍,挾持著吟琴走了過來。他身後,站著另幾名黑衣男子。
轎伕們看到這一幕,都慌了起來。站在原地不敢動,這些人是殺人不眨眼的殺手啊。
“放了我吟琴。”冷彎彎抬起頭冷眸瞧著這行人,表情平靜。
為首的黑衣人手一抬,吟琴被敲暈倒在了一旁。
“給我殺。”他大手一揮,身後的殺手都瘋擁而上。
“奶孃,你小心。”冷彎彎將奶孃推到一邊。
“小姐,你要當心。”奶孃瞧著這群來者不善的黑衣人,急焦也喊道。六年來,小姐遇襲無數,好在終是平安無事。希望這次也能平安渡過,琉璃眸擔憂地望著。想起小姐以前說過也許會被人害了性命,現在想來確是如此。也許是她的錯,婦人之仁只會害了小姐。
轎伕們瞧著黑衣人瘋擁而上,心裡也明白今日無論如何想是難逃一劫了。不如跟他們拼了,也許還有一限生機。心想著,各自撿起地上的石塊等物朝黑衣人無張法地扔去。
眼見八名轎伕手上的石頭似雨紛飛,雖無殺傷力,但也不是件令人舒服的事情。幾名黑衣人惱了,寒光閃爍,劍勢如虹。
轎伕們眼見阻攔不得,嚇得拔腿便跑。怎奈他們這等空有力氣的莽夫又如何比得過身手不凡的殺手,幾個踉蹌便跌倒在地。鮮血染紅衣襟,雙目暴睜,死狀慘兮。
奶孃瞧見轎伕們都被害了性命,越發擔心起冷彎彎。雙手緊捏,無奈身無寸鐵,只能站在一邊乾著急。
冷彎彎小小的身影似巧燕閃飛在諸黑衣人間,腰間的銀鈴叮噹清脆,甚是詭異。
黑衣人原以為先前出任務的同門的言語誇大其辭,不過是一個幾歲的小娃娃能有什麼能奈?然而今日一見,卻也不自覺緊張起來。每當他們的劍將碰到這女娃時,她總能避開。再瞧她眸光冷幽,聽得鈴聲叮噹,越發覺得事有詭異,那鈴聲反倒向他們的催命符般。而她不還手,只是來回閃躲。分明是在耍著他們玩?心裡怒氣噌地引燃,領頭的黑衣人雙目怒瞪:
“小丫頭,你敢耍我們。”
語落,與幾人遞了個眼神。他將內力引於劍尖,揮劍砍去。而身後的兩人則背過她,朝那中年女子奔去。如果沒弄錯,這丫頭必是相當顧忌那中年女子。
冷彎彎瞧著為首黑衣人運內力,嘴唇勾起,似笑非笑。好像穿到這裡,自己一次也沒用過武功。倒是靈力運用頻繁,也該讓人瞧瞧她的功力了。她小小的身板站在那裡,不偏不移。任黑衣人的劍揮來,卻在劍尖距她五公分的時候,小手一揮,更強的內力將黑衣人的劍彈回。只聽得卡察一聲,那劍竟斷成了兩截。
黑衣人大驚,只覺得眼前一黑,胸前被冷彎彎的內力一擊,噗的一口鮮血噴出,倒地。
“小姐——”
奶孃被其餘的黑衣人用劍抵著脖子,冰冷的觸感由脖間滲透至全身。她忍不住驚呼起來。
冷彎彎回首瞧見驚慌的奶孃,黑眸微眯。危險的氣息撲天蓋地,很好,居然敢用奶孃做威脅她。
“你快自刎,否則我要了她的命。”黑衣男子見首領被誅,幾人也開始驚慌起來。這女娃簡直不是凡人,她是妖女。
“哼。”冷彎彎冷哼一聲,“天堂有路你們不走,偏要往地獄撞。”她最恨別人威脅她、命令她。風拂,腰間的銀鈴叮叮噹噹地搖動起來。幾樓黑髮的髮絲飄飛,黑眸似含冰,空手凍結。手指朝幾人一彈,無聲點住幾人的穴道。
啪——
黑衣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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