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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著跟太師爺說去,我們只知道奉命行事,公孫太守,得罪了。”趕車人說著繼續躍馬揚鞭,馬車急速朝柳城而去。
公孫鎮是仰天長嘆,自己千方百計為大熙的江山社稷殫心竭力,而朝廷卻要想方設法要我的命,難道大熙真的要亡國嗎?公孫鎮想到這裡,不禁老淚縱橫。車上的幾個衙役以為公孫鎮害怕了,嬉笑道:“想沒想公孫太守也會怕死哦,既然這樣幹嘛跟太師對著幹,順著他點不就行了。”
公孫鎮都懶得跟這些人說這些,他看了看公孫秀和殷絮雨,覺得這兩個人為了自己也要付出年輕的生命,實在不值。於是,他朝這幾個衙役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和太師之間的恩怨就由我一個人去了結就是,此事和他們兩個無關,請你們放了他們。”
一個衙役冷笑一聲:“公孫太守,你以為我們傻啊,這次要不是這兩個在外面張羅,你哪有機會逃出刑部大牢,別為他們開脫了,這兩個人的罪行只怕跟你一樣深重,至於能不能留條活路,只有太師說了才算,我們幾個哪裡能做得了主!”
“太師,又是太師,難道皇上都不管了嗎,朝廷難道就被顧太師一人把持了嗎?”公孫鎮怒目而視著這些衙役。
這些衙役呵呵一笑:“朝廷大事不是我們這些人所能管的,我們只負責辦差就是了。”
“那你們也這樣昧著良心辦差嗎?”公孫鎮還想和這些人講理。
那些衙役把頭轉過去了,不再理會他。公孫鎮知道和這些說講理是浪費口水,可是難道我就這麼再次落到那個顧太師手裡嗎?我公孫鎮是死是活倒是小事,可惜了我大熙的江山,可惜了我大熙的百姓。
公孫鎮還在這裡感慨,忽然馬車搖晃起來。那個趕車人狂喊著:“籲——籲——”,馬車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停住了,不但公孫鎮,就連馬車上的那些衙役也很奇怪:“老吳,你幹嘛?”
那個被稱作老吳的趕車人指了指前面的一個樹幹,說道:“他媽的,誰把樹幹橫在路當中了?”
衙役們朝四周看了看,見沒有可疑的人,於是跳下兩個人,他們打算要把樹幹移開。可是,這樹幹實在太大了,這兩個人使出全身的力氣還是無法撼動。他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對車上另外兩個衙役說道:“你們別呆在車上啊,下來幫忙一下吧!”
這兩個衙役立刻跳下馬車,四個人開始移樹幹,樹幹實在是太沉了,就是四個人,那樹幹還是慢慢的挪。趕車的老吳覺得不是個事,也準備下馬,但是看了看公孫鎮幾個人,他又猶豫了。就在他猶豫之際,忽然一個白影閃過,那個趕車人老吳還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身子已經被重重地踢下了馬車。老吳落下馬車,當他抬頭再看馬車的時候,卻見馬車早已轉了個方向,然後以飛快的速度朝項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老吳大驚失色,他朝幾個還在搬樹幹的衙役叫道:“你們還在那裡幹嘛,還不快追!”
這幾個衙役這才反應過來,可把這些衙役嚇壞了,馬車被劫走是小事,上面還有三個欽犯啊!追啊!這四個衙役加上那個趕車人老吳,以最快的速度狂奔。這些衙役不愧是經過訓練的人,奔跑的速度和耐力還很不錯,馬車很快就要被這些人追上了。
公孫鎮大急,叫道:“快啊,這位小弟,快啊!”
殷絮雨則很鎮定,她把車上的貨物拆開了,然後對準這些衙役就扔。可憐這些衙役,一邊跑一邊還要阻擋迎面而來的雜物。馬車是越跑越快,衙役則是越跑越慢,畢竟人的體力是無法跟馬相抗衡的。
很快,馬車就把這些衙役給甩開了。公孫鎮這才慢慢開始打量起眼前這位年輕人,就見此人儀表堂堂,年紀也就二十幾歲,模樣竟然一點都不輸公孫秀。
“額,這位小哥,請問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們?”公孫鎮忍不住問道。
年輕人回頭,他看了一眼公孫鎮:“公孫太守一身正氣,作為大熙的臣民都有義務挺身而出,太守不要問我是誰,我只是濠州城的一個百姓而已!”
年輕人一回頭,正好和殷絮雨的目光對碰。殷絮雨渾身一震,心說這人好熟悉啊,好像在哪裡見過。可是,在哪裡見過呢?殷絮雨絞盡腦計就是想不出來。
馬車終於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停住了,公孫鎮和公孫秀以及殷絮雨都下了馬車。那個年輕人呵呵一笑:“各位,我呢就把你們送到這裡,我們後會有期。”
“額,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殷絮雨忍不住問道。
那青年回頭一笑:“在下小琪,我們後會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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