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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雨,月姐姐在向先生請教中了七葉花毒的緊急應對方法,旁邊的病人因為已經預約,而且原也是心高氣傲之人,好像是什麼門主之類,認為月姐姐明顯屬於“插隊”行為(注:月姐姐說就是不按規定輪序,直接比排隊的人先看的行為就叫插隊),所以打斷她請先生先給自己診斷和下藥,結果被其一頓搶白(可憐的人,跟月姐姐講理怎麼可能成功,動武?誰敢在先生這裡動武?!),本來也就算了,月姐姐嫌他煩,順便塞了包藥給他,說你這個病看臉色就知道了,還用先生看嗎?這藥都不收你錢了,快走吧。結果~~~~第二天,那人沒有預約就衝了來,臉色更難看了,白衣不在,蘭溪姐姐卻讓山下放他進來(月姐姐說她是想看自己的笑話),嗯,原因嘛,聽說是因為對方昨天拿了藥後,吃了一回,想想沒有藥方,怎麼也要去藥店把下幅藥抓回來,待到藥店,才知道……那個,呃,藥是治婦女痛經的,他還有力氣來砸場子,阿彌陀佛,阿木哥哥說人要有慈悲心。》
又又某日………
以上摘自小巖的日記,因為我說你年紀小但是也不能放鬆知識,活當然要幹,但是一定要強迫自己注意學習,每天寫篇記敘吧,當煉字了,至於詩詞歌賦,每天背十首,十日作一文就好,題目我來命。
結果先生認為甚妥,就把小巖完全交給了我,恩,當時阿木看著小巖,好像在看一個死人,我有那麼壞嗎?鬱悶。
接觸的日子多了,裴恆慶這個人在我的心理逐漸鮮活了起來:
他整個人很淡漠,不是因為天性如此,作為一名醫生,如果感情太過跌宕起伏,對於治病是沒有好處的,只有保持清醒和淡然才能有準確的診斷,保證失誤最低;
至於沒有口舌之慾,那是因為在孃胎裡先天不足,沒有味覺(所以後來我做飯儘量偏重色澤和造型,吃不出來,看著也悅目賞心啊);
他很良善,只要答應了,對病人莫不全力救治,要不是白衣和蘭溪,他很可能脫力而亡,成為最早的“過勞死”;
他也很博學,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藥房的醫書每本他都能倒背如流並應用自如,聽小巖說,先生的繪畫造詣很高,可以排在當世前三之列,但是因為先生終日與藥為伍,這種技巧有時拿來畫藥材了,真正的傳世之作很少,所以其作品在外界標價是最高的;
他還有潔癖,除了蘭溪,沒有別人碰他的衣服,衣物是每日必換的,床上用品基本上是七日一換,當然如果他剛好去外面採了藥,當天晚上的床鋪是必換的,而且每天洗澡(洗澡水由阿木負責燒,蘭溪負責提),屋內從不用薰香,是因為他自己身上就有一股藥香,自然的散發出來,很清爽;
他……很美,是那種近看遠看都無法看出任何不足的美,令人百看不厭,身上雖然有很強的貴氣,但是一點都不迫人,反而很可接近;
他平時話很少,但是不代表不發火,有時他淡淡的瞥蘭溪一眼,蘭溪就立即知道自己作錯了,上次我拜師的時候,後來蘭溪是被禁足了五天的,一直在自己的小院子裡反省,我也才知道。
嗯,還有就是對我很好,呵呵,很護我,比如上次給男人婦科藥的那次,面對來人的氣憤,他只說了一句:這裡的大夫是我,你今天要不要看?對方就立即蔫了,乖乖拿了藥方走人。我捱過去,低著頭說對不起,只聽見他的輕嘆:你身體本就弱,現在只學了點皮毛,還不會自己開藥,別拿自己作實驗,有不舒服的就找我來看,那包藥的方子給我看看,我看有什麼不對的沒有。我當時就暈了,想來一定是眼睛裡的紅色心型冒的太厲害,蘭溪都氣得無語了,只是不停的對我飛眼刀。
“呵呵”不由笑了出來,我四周看看,幸虧無人,否則這個失魂落魄的花痴樣子肯定要被人笑的,蘭溪更是不會放過糗我的機會。
“笑什麼?”有人問
“啊?要你管”我自然回嘴,卻在看清來人後立即後悔的吐舌頭:“嘿嘿,先生,不好意思,沒聽出你的聲音”
“嗯,這麼晚,你來我這裡有什麼事嗎?”
“啊?”我才看清,原來自己不知不覺的散步到脈香院來了,這下糗大了,我該怎麼解釋呢?難道說我想你,所以不知不覺走過來了?不說蘭溪,怕是白衣都會把我大卸八塊。
幸虧他平時就很少說話,所以倒沒有逼問我,只是淡淡的立著,似乎在等我的回答,又似乎沒有等……
突然想起大觀園裡寶玉的一句描述,於是吟了出來:“繞堤柳借三蒿翠,隔岸花分一脈香,呵呵,先生的脈香院確實別具一格,來這裡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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