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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伏在頸邊，無意識的吻咬著香肩和頸項，隨著身體的起伏，低低地，一遍一遍的呢喃著月…月…月。

被解放的嘴這會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是緊咬著下唇，承受他的動作，手不由攀上他的背，夾雜著痛苦的快感中，無意識的抓扯，喉嚨裡發出“水”的模糊呻吟，連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叫他，還是真的太渴，全身都需要水的滋潤……

雲收雨住，整個人像散了架，只有力氣軟在他懷裡控訴：“你說不會弄疼我的！”

卻，沒有聽到他的回應，有些奇怪，只是仍然被他緊密貼合的擁在懷裡。

狐疑抬頭，卻看見他清亮的眼睛，正深深看著我，裡面有痛苦和自嘲，愣一下，低頭，開始冷笑，呵，柳若水，你這麼在乎的是吧？

欲掙開，卻被擁得更緊。

深吸一口氣，好吧，不提這個，我們談判。

“我不是你以前認識的那些女人，更不是你以前認識的花月，有些時候，我有自己的處世原則，所以並不希望你把我當做一個閨閣幽怨，才到處惹事的小女人。就好像給衛長老介紹的避雷針，這是我的記憶中已經很成熟的技術，絕對不是信口雌黃，你可不可以不要以容忍我胡鬧的態度來對待？”

語調平和，彷彿這會兩個人不是在床上，而是坐在談判桌前面。

“至少，把我平等的當做一個有頭腦的人。”

“還有，我們是在談戀愛，可是彼此一樣要有空間，你和秦卿之間有什麼，和其他的女人之間有什麼，我都可以不問，等你覺得需要告訴我的時候再說。但是，至少現在，你我之間只能有彼此……我做得到，如果你做不到的話，那不是我的錯誤……我會配合你完成花月的使命，到時候，你放我自由。”

“月兒！不要～～～別離開我……”語調有絲顫抖。

“是嗎？即使知道我不是第一次？”不由冷笑起來，柳若水，我以為你多麼不同，卻原來不過如此。

一怔：“不是這樣的，我……”

“我想洗澡了，你可以出去嗎？”溫柔的語調，淡淡的，沒有一絲髮火的力氣，呵，發在你的身上，怕累著我自己……

其實，從上次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