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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著她跑到跳舞的高臺上,讓DJ放了一首韻律感十足的印度舞曲,隨著音樂舞動著身體,我頭上的額鏈遮住了眉心玉,閃來閃去的七色光模糊了我眼睛的顏色。伊麗莎白是徹頭徹尾的女人,可她的一頭黑髮削的比男人還要短薄,她個子很高,穿著也是一副雅痞相,所以不知道的都拿她當個混血帥哥。
我跳得很辣,雖不像鋼管舞那麼露骨,卻也充滿了挑逗性,看起來就像是貪慾求憐的印度舞娘一樣,臺下的人不斷的發出狼嚎般的怪叫和口哨。伊麗莎白也不示弱,立馬跟我貼在了一起,她以前學過黏巴達,而且因為個子太高,沒有男伴能跟她搭,所以她跳的是男步,動作中充滿了性暗示,臺下的人叫的更狠了,活像要把屋頂掀翻。
一曲終畢,我倆氣喘吁吁的跑進後臺,因為臺前圍滿了人,根本下不去。外面的人不斷的叫喚,讓再來一曲,伊麗莎白打發DJ出去跟他們說剛才跳舞的是一位客人,已經走掉了,外頭一陣敗興的抱怨之後慢慢靜了下來。我和伊麗莎白從後臺揪了兩件斗篷,順著安全通道溜出了酒吧。
一出酒吧,我就把斗篷脫了。“跳的好爽,坐辦公室坐得我腰都朽了。”
伊麗莎白笑道:“你剛才跳得可真夠辣的,好在我不是同性戀,不然一定不放過你這魅惑眾生的舞娘。”
我笑著把斗篷遞給她。“我住在印度風情二號房,你下了班來找我,我在床上等你。”說著還拋了個媚眼給她。
她忍著笑跟我玩兒。“好好好,我的小美人兒,乖乖的到床上等我,我一會兒就來。”
她一說完,我倆對視一眼,接著便狂笑起來。明明是許久未見的姐妹淘共擠一張床睡,楞叫我倆說的活像妓女等嫖客。
笑夠之後,我回房衝了個澡,抱了手提電腦到床上處理檔案。我這次出來,還是帶了一半兒的工作,只把老爸熟悉的行業交給他處理,已經夠仁慈了。吳秘書發了一封郵件給我,說他們累得活像死狗,一個個叫苦連天,還附了幾張照片給我。我看了之後,笑得很爽,敢精神虐待我,我就叫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精神虐待。
我正笑著,伊麗莎白上來找我了,我給她開了門,她先去衝了個澡才擦著短髮出來。我一直認為我的秘書嚴重缺乏幽默細胞,如今看來是我看走眼了,“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快樂會更爽”,這是我的秘書附在照片上的,這話說的真是深得我心。
伊麗莎白梳著頭髮湊上來。“笑什麼呢?這麼開心?”
我把電腦轉向她,她一見便笑個不停。“哈,‘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快樂會更爽’,哎喲,逗死人了,你的秘書可真絕。”
我去冰箱拿了兩瓶果汁,丟給她一瓶。“我老爸果然有喜劇天分,我以前一直以為我的秘書為人太過死板,如今居然能說出這麼精闢的話來,我老爸居功甚偉啊!看來讓他叫金氏數萬員工笑著過聖誕不是空想,才一下午,吳秘書的幽默細胞就被叫活了。”
伊麗莎白哧哧的笑問:“喜劇天分?什麼意思?”
我把老爸的爛戲原樣兒又演了一遍給她看,她笑得直在床上打滾兒。“哈,哈,怪不得你要躲這麼遠,這簡直就是精神虐待。”
我指著電腦螢幕,笑得一臉痛快。“這才叫精神虐待。吳秘書這句話可以進魔鬼辭典了,我現在渾身每一個毛孔都爽斃了。”
選擇(上)
由於北半球此時正值冬季,有不少人選擇到地處熱帶的夏威夷度假,航班也多了不少,熙遊當天下午就到了夏威夷。他也在自家酒店開了房,可他一想到熙雲會找個男人來給她擦防曬油,胃裡的酸液便直衝喉頭,只換了衣服便捏著手機直奔海水浴場。
自打熙雲被綁架之後,他便在她腕上金鐲裡裝了防水的衛星定位裝置,免得再把她搞丟了。可是當年的縮微定位裝置有點兒落後了,只能確定她在哪個城市,卻無法顯示她的精確位置,連個龍珠導航儀都不如。
手機上的紅點兒表示她的確在夏威夷主島,可夏威夷這麼大,他一個人根本找不過來,只好叫本地的弟兄替他到各大海水浴場尋人,自己調回頭去各大星級酒店查入住記錄。
弟兄們給他打回電話來,說各個海水浴場都沒有人見過她,連租衝浪板和租船的地方都問過了,看來她還沒來得及去海邊兒。
他這邊也一無所獲,美國大地上沒有幾個不認識金熙雲的,所以如果她入住,一定會有人知道,也一定會有一大堆男人圍著她轉。可貓兒這次的保密措施做的很好,好到彷彿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