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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見他,讓他感到很受傷,在我給各宮主位下發完太后賞的中秋禮之後,他一臉平靜的出現在我面前。“可以談談嗎?”
我讓其他丫頭遠遠的站著,但仍是留下了琴兒,胤祐再也無法平靜。“你一定要做的這麼絕嗎?”
我笑得很得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顯然有人不明白下一句是什麼,我自認做的還不夠絕。”
胤祐一震。“四哥的行為跟我無關,我從來就沒要求過你什麼呀!”
我笑得帶了幾絲溫度。“就因為你從來不曾要求過我什麼,我才願意跟你下棋,但棋友只能是棋友,我不想成為棋子,或者說我是顆有思想的棋子,所以我必須躲著你們,不獨對你。”
胤祐深深的看著我。“你難道沒想過嗎?你是不可能跳出這個漩渦的。”
我笑得很不在乎。“你說的沒錯,我註定要嫁給你們中的一個,但那個人肯定不是你。”
胤祐一臉的受傷。“為什麼?為什麼肯定不是我?我就這麼不入你眼?你就只在乎舜安顏嗎?還是就因為我是個殘廢!”說著狠捶自己的跛腿。
我沒有攔他。“我從未因為你的腿而瞧不起你,如果你真的不入我眼,你連來慈寧宮跟我下棋的機會都不會有。我之所以第一個將你排除,正是因為我在乎跟你的友情,你值得一個以你為天的好女孩兒,而不是跟我這個死了心的病貓混一輩子,對五爺也是一樣。我之所以挑上舜安顏是因為他有帶我離開漩渦的可能,而且他是我舅媽的親侄子,所以你可以停止虐待你的腿了。”
胤祐抬起了頭。“你說真的?沒騙我?”
我一翻白眼兒。“我騙你有什麼好處?你不適合我,因為你太乾淨了,也許是我貪圖你身上的乾淨,所以才願意跟你做朋友吧。可朋友只能是朋友,一旦摻了別的,這朋友就做不下去了。”
胤祐笑得讓我心酸。“只要你不是因為瞧不起我才躲我就行,我放棄了,反正原本就沒有什麼希望,至少我在你心裡還是特別的,不是嗎?看來我得趕緊給自己挑個好媳婦了,不然你該躲到天邊兒去了,我可不想少個棋友。”胤祐便說著邊越過我向成嬪娘娘寢宮的方向走去。
我衝著他的背影大喊:“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比我幸福!”胤祐腳步未停,只背對著我擺了擺手。
喊完之後,我像是被抽了骨頭一樣靠在柱子上,自進宮以來與胤祐相處的畫面像老式幻燈片一樣在我腦中閃過,我是真的不想失去這個難得的朋友,因為在乎,所以不能給他希望,因為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當所有的思緒都平靜下來之後,我抬起頭,向琴兒揚起一抹真心的笑容。“琴兒,我累了,咱回去吧。”
康熙三十六年對大多數人來說是個不錯的年份,康熙第三次親征葛爾丹,並且屢屢大捷,費揚古上疏,說是葛爾丹服毒自盡了,他到底還是死在了腹背受敵上,他的侄子策旺阿拉布坦雀佔鳩巢做了準噶爾部的大漢。葛爾丹死了,康熙除一心腹大患,先是親率百官行拜天禮,後又遣官去祭陵廟,告訴他的先人他再次安定了大清國土。
十月份,康熙可能覺得八旗子弟太像我當年所言的花瓶,幹吃閒飯不幹事兒,所以下旨令宗室及滿洲諸生應鄉試、會試,以拔優才,既表示了對八旗子弟的重視,又可以確實選些像樣的八旗子弟接先前這些人班,而且也表示對漢人的尊重,可謂依據三得之策。這條政策的初衷是好的,但真正能起多大作用,那就不好說了,畢竟要吃閒飯的懶蟲幹活,光一道聖旨是不夠的。而康熙向來對八旗是不得罪的,這次也不會例外,聖旨下去,有多少人真當回事就可想而知了。
剛過了一個月,康熙在多倫許下的一樁政治婚姻得以締結——六格格下嫁喀爾喀郡王敦布多爾濟,宮中繼四阿哥大婚之後又是一陣大忙,從那鮮血般的大紅色中我再次感受到了皇室親情的蒼白。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六格格的生母只是個貴人,又沒有像四阿哥這樣的哥哥替她說話,相比之下德妃所出的五公主就幸運的多了,不然按排行應該是她去和親才是。
自我那次跟胤祐深談之後,我就再也不避他,因為胤祐是個很識趣的,而且他沒有胤禛那樣的心計,我既然能在一個月之內收拾胤禛,要收拾他就更不成什麼問題,所以他是徹底放棄了。胤祐也用行動向我證明他的無害性,在我生日那天,太后給了我一對兒緬甸王進貢的翡翠鐲子。胤祐送的禮物卻更合我心意,他在太后面前提出要認我做義妹,老太太眼中閃過一些東西,但還是笑著應允了。為此胤祐特地帶我去給成嬪娘娘磕頭,成嬪娘娘給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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