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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所以我不會幫你。你該慶幸自己是美國籍,不然肇事逃逸外加干擾司法,判死刑都不過分!你不想坐牢,人家就活該失去愛子嗎?”
“看在我為你母親求情的份上,拉我一把,我已經殘了,再進監獄會活不下來的!”
我笑得很譏誚。“就算你不求情,我也有本事讓那老不死的乖乖放人!你該感激把你送進監獄的人,至少你還能有口飽飯吃,全當是住養老院吧!”說完抬腳便走,回到客廳。
風暴(下)
我母親已經被放出來了,不是蘇慷文放的,而是他的兒孫們放的,生怕我再拿他們開刀。就在我攙著母親快要走出蘇家大宅的時候,一個黑影從天而降,在我眼前拍成肉餅。母親立馬昏了過去,熙遊要遮我的眼睛已經來不及了,我微微抽了抽眼角,攙著昏過去的母親從生父的屍身旁邊繞著走出了蘇家。
我們當天就回了洛杉磯,我母親被嚇得神情恍惚,我對蘇敬文在妻女面前自殺的行為極其憤怒,自己過不好,難道也要別人跟著過不好不成?為此我對蘇家進行了二次報復,那幢二層小樓根本沒用上,因為母親身邊不能離人,我請了最好的精神科醫生來,媽咪他們也經常去跟她說話,免得她寂寞。
我白天沒事兒人一樣,但開始成宿成宿的做惡夢,夢中總是血肉模糊,我本來覺就少,這一下更是患上了神經衰弱。熙遊心疼的要死,花了大量的時間陪我,還時常帶我出去度假兜風。我開始變得沉默寡言,並愛上了與熙遊肌膚相親的感覺,因為只有他令我感到心安。熙遊開始頻繁的沖涼水澡,我很內疚,幾次都勸他不要再等了,免得傷身子,他則咬牙切齒的拒絕,還說什麼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在我神經衰弱的那段日子裡,熙遊給我按摩腳心催眠,媽咪給我煲藥膳安神,所以這種情況到夏天就有所好轉了。而我在這種中醫的治療下得到好轉之後,便把目光放到了中藥上,以前只有金氏的酒店裡有中醫,這明顯不夠。我在美國饞貓吧的選單上加了藥膳區,並從中國大陸招了一些老中醫,讓他們為顧客量身定做藥膳選單。
藥膳的價格並不便宜,但還是有消費人群的,比如說女人在乎的美容藥膳,神經衰弱患者想要的安魂藥膳。女人吃了管用,便回去跟男人說,慢慢的男人也開始吃些進補的藥膳,畢竟藥膳用的大多是天然食物,總比吃偉哥對身體好。自此小吃吧不止有了工薪消費者,中產階級、甚至是一些富人也開始下訂單,要求常年送菜上門。坐診的老大夫們忙得暈頭轉向,要想找專門的醫生號脈,都得電話預約排號。
隨著藥膳的深入人心,外國人開始對中醫感起興趣來,他們覺得光吃飯都能調節身體的健康狀況是件很神奇的事。我開始在中國大陸大量招募老中醫,用以填補饞貓吧在其他國家的坐診中醫缺口。到我要訂婚時,我索性讓坐診中醫從饞貓吧裡撤出,專門在店邊兒上蓋了醫院,不止為食客把脈,還提供針灸按摩和急救的服務,當然,這都是要錢的。
慢慢的開始有人往醫院跑,有想減肥的、有想調理的、有想解乏的,西方人對中醫覺得新鮮,因為藥膳和按摩是沒有什麼副作用的。我叫宣傳部把一些中醫裡自己保養的小方法印成冊子,放在醫院和饞貓吧供人翻閱,顧客試了管用,便倒回頭去找大夫,要求用中藥,並介紹了自己的親戚朋友來試。我沒有盲目的上中藥的專案,因為我覺得時機還不成熟,中國國內的中成藥生產企業在美國沒有生產藥品的資格,資質也良莠不齊,如果一旦搞砸了,金氏的名聲就完了。所以只叫老中醫們給患者配些藥材,並提供了熬藥的服務,有吃得了苦的就堅持吃,吃不了苦的就打了退堂鼓。
蘇家的買賣徹底完蛋了,蘇慷文中風在床無人照料,當我把蘇氏的財務報表和官方判決扔到他面前時,他突發腦溢血而亡。他一死,蘇家當家主母在飲用水裡加了安眠藥,趁全家昏睡之時,開煤氣與蘇慷文的妾室和兒女們同歸於盡了。蘇家人一死,官方便拍賣了他們廠房大宅和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就那樣還不夠抵債的。我母親的精神在醫生的調理之下變得好些,直到我訂婚之前,她已經可以在藥物的幫助下出門逛街了。
熙遊準備了盛大的訂婚宴,該請的全請了,金家的成員也都請了自己的好友來湊熱鬧。八月十五那一天我感覺自己活像在趕場,累得要死,回到家衝著澡便睡成了死貓,熙遊見我半天不出來,叫不叫的沒動靜,便進來把迷迷糊糊的我抱上了床。第二天一早我的生物鐘把我叫起來,我發現熙遊不在身邊,洗臉刷牙之後才發現,我新出爐的未婚夫在躺椅上窩了一宿,身上盡是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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