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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很是驚奇。“她把你們變成了租戶?還只要一半兒的利錢?”
秦老漢點點頭,臉上揚起滿足的笑容。“是啊,奴才們當時也不敢相信,天底下真有這樣的大餡餅?可後來福晉真的讓人拿了租地的契約來,三個賬房先生當天就到了田莊,福晉叫人拿銀子去買的東西也到了,說是先過年再說,然後就和世子爺去了另一個莊子。福晉一走全莊的人都瘋了,一個個都跑到賬房先生那裡,生怕晚了會沒地種,可賬房先生說福晉年後還會來,只把福晉買來的種子、農具、冬衣、口糧、和豬肉按人頭分給大夥,還給全莊的人口都做了記錄。年後沒有幾天福晉就來了,這次她帶了些看地的人,把莊裡不好的地挑出來蓋房子和牲口圈,把好地按畝分好,編了碼子上去,讓想包地的人抓鬮。有那地塊不相連的,福晉還做主給調換了土地,奴才們就此便過上了租戶的日子。”
胤禩依舊無法理解。“一般的租戶我也見過,不可能有你這麼富,頂多餓不死而已。”正說著馬車停了下來,胤禩開啟車窗一看,他們已經到地兒了,秦老漢率先跳出去給胤禩扶著車門,因為田莊上沒有擋風的建築物,不扶著車門會被吹回去,胤禩出了馬車走到後面馬車裡把嬌妻直接抱下車。
改造(下)
我腳一著地便興奮的往莊子裡跑,一邊跑嘴裡還一邊咋呼:“秦大媽、張嫂子、臭書生、老大夫,我回來了,我回來了!”
此時正值午飯的時候,年下又沒什麼活,一家家的都湊在家裡,一聽我咋呼都冒了出來,秦大媽一把攬過我上下摩挲。“是格格!真是您!奴婢不是在做夢吧!這麼冷的天兒您怎麼跑來了?”她又看向我身後。“這位是……是貝勒爺吧?奴婢給貝勒爺請安,貝勒爺吉……”
她還沒等請完安就被我一把拉起來。“我都快凍死了,還請什麼安啊!你們正在吃飯對不對?我都聞到醬肘子的香味兒了,你試試我的手像不像冰雕的?”
我身後的胤禩撲哧一笑,上來攬了我,把我的爪子放到他手裡捂著。“不用管那些虛禮了,她凍了一路了,趕緊進屋讓她暖和暖和。”
秦大媽連忙把我們往屋裡帶,屋子裡的飯香立馬撲鼻而來,她從櫥子裡找出兩塊新料子往炕上一鋪,胤禩這才把我放開,接了秦家大兒媳遞上來的杯子給我暖手。我身子回了暖,看著一屋的人,十分厚道的讓其他莊奴帶他們回去吃口熱乎飯,因為這可能是他們吃的最後一頓好飯了,秦老漢要兒媳婦張羅好飯讓我給攔了。“不用,不用,我們兩個人吃不了多少,添兩副碗筷就行了,有那整飯的工夫不如跟我說說話。”我接著便看向胤禩。“怎麼樣,貝勒爺?嚐嚐這莊戶人家的東西能不能咽的下去?”
胤禩拿走我手上的杯子遞給秦大娘。“你這饞嘴的貓兒都能嚥下去,我當然不成問題。”
這時候秦家的長媳拿了兩副新的碗筷來,秦大媽從炕下的大飯桌各挑了一些東西給我倆,分別是一碟醬肘子、一碟酸菜炒肉、一碗牛肉燉土豆、一碗清汆丸子湯和兩個烤地瓜。我看他們都站著,便指著正在喝湯的胤禩。“他是我夫君,又不是老虎,平日我來時怎麼樣,現在還怎麼樣就行。”
胤禩放下湯碗衝他們點點頭,秦家人這才歸了座,我也回過頭來開始填肚子,我凍了一路需要補充能量,我正埋頭吃著,忽聽一聲嗤笑。我抬起頭一看,原來是胤禩拿著烤地瓜不知從哪下手,不禁心頭一陣無力,拿起另一個地瓜扒了皮吃起來。胤禩這才知道這看起來不太乾淨的東西是要扒皮吃的,也學著我的樣子吃起來,而且把整個地瓜全乾掉了,雖然他一向不太愛吃甜食。一頓飯下來我發現胤禩吃的比平日還多些。“味道怎麼樣?”
胤禩接了秦大媽遞上來的牙籤剔牙。“真是不錯,你莊上的農戶都過的這麼好嗎?”
我拿起面前的杯子漱了漱口。“差不多,各家各有不同,再說這是年下,肉貨自然比平日多。”我看秦老漢也吃完了,便掏出荷包裡的香脂遞給洗完手的胤禩。“你帶他瞧瞧咱們的莊子,我們娘門兒說會兒體己話。”
一出秦家胤禩就開始打量這個年產超過一萬兩的田莊,幾排座北朝南的青磚大瓦房,兩頭各打了幾眼井,遠處的莊田上白白的冬雪活像一層被子,很顯然“收成不好”純屬糊弄人的幌子。他不禁反思起自己來,他是不是過於仁慈了,他的奴才居然敢睜著眼睛說瞎話,敢情是把他這主子當傻子了,一個個的還故意穿的破衣爛衫的來打擂臺,連妻子田莊上的農戶都能穿上絲綢衣服,他們這些莊頭還能窮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