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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定(下)
有了太后的支援,我便放心的把原來的一個施工隊變成了五個,並派了自己的奴才盯在那裡。其他皇子見我在暢春園附近蓋房子沒事兒,幾個有閒錢的都躍躍欲試,買地的買地,籌錢的籌錢,忙的不亦樂乎。我怕這次再挨著胤禛那個瘟神,便讓胤禩拉了胤祐老九他們做鄰居,其實我更想跟十四做鄰居,不只為了那步死棋,還因為十四福晉挺投我的脾氣。不過十四新婚不久,手上錢少,康熙又挺喜歡這個小兒子,時常點他伴駕,所以這個鄰居是甭想了。不出兩個月別院就建成了,胤禩感嘆施工的效率,還擔心會不會因為趕工期而影響了質量。
“你知道我請了多少人來蓋?足足五個施工隊,用的時間自然是正常速度的五分之一。至於質量你完全可以放心,我早就派了可信的人一直盯在那裡,只要咱倆不抽風一把火點了房子,那房子留個一百年應該不難。”
胤禩長嘆著放下茶杯,如今他喝的已經是極品的施恩雨露了。“我算知道你為什麼那麼喜歡錢了,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老九還讓他的工匠趕工期,說要跟咱們一起建成,如今是不能夠了。”
“就他那兩個子兒也配來跟我較勁,不怕閃了腰去!”
胤禩失笑道:“你就這麼瞧不上他?那你幹嘛讓我拉他來做鄰居?”
我看著畫像中的胤禩。“在我眼裡啊,皇子裡他最不招人喜歡,商人,哼!仗著皇家的威風從東北挖參、從江南的鹽務上刮油,大清要是多幾個他這樣的皇子,還指不定要弄成什麼樣子呢!畫好了,你過來看看像不像?”
胤禩聞言湊了過來,還直晃腰和脖子。“你總算是畫完了,坐著不動比我打庫布還累人。呵呵,我有種在照鏡子的感覺了。”說著拿起那幅素描。
我走到茶几旁的小櫃子裡拿出清露挑了一點兒到杯子裡,頓時整個屋子都香起來。“那畫像不能摸,等我把油畫學好了,給你畫幅油像,那個才像真人呢。我要不是為了不跟瘟神挨著,犯得著跟那個不拿女人當人的蹩腳商人做鄰居嗎?可惜十四錢少,不然我定要把他拖來的,他那媳婦挺像樣的,雖是大家閨秀卻不像四福晉那麼陰沉,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胤禩一臉的哭笑不得。“聽你一評我那些兄弟裡沒有像樣的了,不是瘟神就是蹩腳商人,上次你還說三哥是牆頭草。老九會去經商是被女人給逼的,一個個比著用雲字號的頭等貨,他實在吃不消才去幹那些事兒,結果最瞧不起他的居然是你這黑店的老闆。”
我往他遞過來的杯子裡也舀了些清露。“誰說的?五爺和七哥不就很好嗎?我一向認為女人是水,男人是缸,多大的缸就裝多少水,他一個花瓶兒非拿自己當大甕,還能怪女人水漫金山嗎?”
胤禩一口水噴的老遠,嗆得直咳嗽。“咳,咳咳咳,記得下次,咳,下次我喝水的時候你別開口。花瓶兒?虧你敢說,那為夫豈不成了鼻菸壺?”
我酸溜溜的撇撇嘴。“怎麼?你不樂意?反正我又不攔你,你現在也是財主了,十來個還養的過來。”
胤禩好笑的擺擺手。“你拉倒吧,我連你都擺佈不了,還敢去給自己招一窩馬蜂來?”
我換了正經神色。“說真的,你也該納妾了,你不能總是拒絕皇上,這府裡若是沒有麻煩,皇上心裡就會不痛快,畢竟五公主出嫁之前舜安顏就置了兩房妾侍。”
胤禩一把攬了我坐在榻上。“你不捻酸?”
我閉了閉眼睛,任由我的理智把嫉妒趕跑。“說我不嫉妒肯定不可能,就像你無法容忍我想著別人一樣,愛情和權力一樣容不得分享。能分享的愛情不是愛情,能分享的權力不是權力,所以皇上不顧太子的面子的發作索額圖,所以董鄂妃母子難容於宮廷。可我不是董鄂妃,不止我的傲骨不容許我變成□,更因為我有更在乎的東西。如今你已是我的親人,所以我願意為了親情犧牲愛情,我命裡無子我認了,難道也要害你不能去見額娘嗎?”
胤禩把我的頭按在他胸前。“我愛新覺羅·胤禩何其有幸,居然能得此賢妻!可是貓兒,不要急著把我往外推,咱們再等等,能拖一天算一天。反正你不畏人言,那就不要再勸我納妾,我不愛看你這副模樣,我的愛妻應該是頤指氣使、神采飛揚的。我只要那個像母老虎一樣的金熙雲和甜美貼心的小貓兒,不要這個委曲求全的八福晉。”
我在他懷裡悶聲道:“我不怕人嚼,別說是說我嫉妒,就算是天塌下來我也能當被子蓋。可你不該被人指指點點,你不該受到那種糟蹋,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把那些小人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