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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傭�患�L�笈閃巳�鎏�降礁�錚�沂背5���馗�範T和肚子裡的寶寶們聽,在胤禩的精心呵護和太醫的細心調理之下我和孩子一切安好。因為封建禮教的約束,我和胤祐的關係漸漸疏遠了一些,這個時代對大伯子和弟媳婦之間的關係的很嚴的,倒是對嫂子和小叔子的關係要求沒有那麼高。不過胤祐畢竟還是我認的哥哥,而且是太后做的證明人,所以他經常讓七福晉過來陪我,十四和他們的媳婦也常來。四福晉來過兩次,可我只跟她說了一會兒話就乏了,不止是我的身子讓我覺得乏,四福晉那種壓抑的感覺本來就不為我所喜。老九倒是很有意思,他的眼裡不止多了敬畏,更多了幾絲欣賞和惋惜。
康熙四十七年的年宴我堅持出席,因為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參加集體活動了,我見到了被再次派到江南辦差的胤禛。當他看到我河馬一樣的肚子和臉上真心的笑容時,眼裡跟走馬燈一樣滑過很多東西,我無意深究,只轉了頭去與七福晉說笑。胤禩的手一直放在我腰上,他現在已經根本顧不得康熙會不會不痛快了,康熙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康熙四十八年的皇儲之爭依舊激烈,還沒出正月康熙便召叢集臣追究去年眾臣推舉胤禩做太子一事,並重責了佟國維和馬齊等人,連舜安顏的額附都給削了去。康熙去年讓群臣舉薦皇太子不過是想看看皇子裡誰有爭位之心,可試探的結局令他不安,胤禩拉攏的大臣太不懂事,居然就這麼把他送到火上去烤,所以胤禩就成了那隻可憐的出頭鳥,康熙說了很不客氣的話,好像是類似什麼生母卑賤之類的詞彙。良妃經此打擊,身體變得十分不好,剛好我又懷胎,胤禩眼裡的絕望幾乎要把他淹沒,如果我和孩子一起命喪黃泉,他一定會跟著來的。
二月二十八日胤禩奉旨伴駕巡視畿甸去了,臨走前他很擔心我,我只笑著讓他安心,因為按日子他應該能在我預產期時趕回來。他走以後我鋪開畫紙給自己畫了一幅油畫,算是我留給他的紀念吧,再過幾天我就沒有精神作畫了。畫作完成之後我叫丫頭給我備水泡澡,身子越來越沉,我也越來越容易累,這兩個孩子雖然很體貼的不折騰我,但我仍是感到前所未有的辛苦。我像婚前一樣把琴兒叫進來服侍,她能見我的日子也不多了,我洗完澡剛套上衣服肚子就開始絞痛。琴兒見狀連忙跑去請太醫,我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抓著浴桶開始回想,我並沒有做什麼劇烈活動,吃飯吃藥也都很正常,泡澡前還好好的,怎麼會……泡澡?!我盯著漂著花瓣的洗澡水,抓著帶太醫奔進來的琴兒,指向浴桶。“有人害我,給我密查!”
一陣劇痛襲來疼得我站不住,丫頭和嬤嬤們趕緊把我扶到床上,在嬤嬤要放下簾子的一刻我隨手抓了一個太醫的手。“保、保孩子,不要、不要管我,不然我殺你們全家!”之後便重重的躺回去。帳子被放下來,太醫在賬外請脈,產婆不停的給我催產,我大叫著胤禩的名字,帳外的太醫叫了一聲:“糟了!沒有胎脈了!”我大驚,疼痛把我弄得有些神志不清,下身不停的流著血,只聽產婆叫了一聲“血崩!”就被黑暗徹底包圍。
遺忘(上)
這是哪兒啊,怎麼這麼黑?我怎麼渾身疼?今天我還要跳舞給外公祝壽的,誰把我弄這兒來了?
“貓兒?貓兒?你醒了嗎?”只聽一道溫柔的男音喚著“貓兒”,有人在碰我的臉。
我啞著嗓子一問:“你是誰?這是哪裡?這麼黑怎麼不點燈?”
胤禩被妻子的話嚇了一跳,連忙把手放在她眼前晃動,可那雙漂亮的眼睛裡卻沒有焦點,甚至連眼皮都沒動一下,他心焦如焚的捧著妻子的臉叫道:“貓兒,貓兒!你別嚇我!你看得到我對不對?不要玩兒了!”
我一把扳開他的手。“你到底是誰?不知道女孩子的身體不能亂碰嗎?不要再叫我‘貓兒’了,那個外號不是你能叫的,我叫雲珏,是安王府的小格格。我這到底是在哪?我還得回去給我外公祝壽呢,你是我舅舅的朋友嗎?”
胤禩跌坐在床上,妻子瞎了,而且把所有人都忘了個乾淨,只留下了美好的王府生活,連他這個丈夫都忘得一乾二淨。“你在自己家裡,我是你丈夫愛新覺羅?胤禩。”
我只覺得荒謬至極。“你別胡說了,我才六歲,哪裡來的丈夫?我得給外公祝壽去,不能誤了時辰,我表哥一定等急了。”
我一起身就跌了回去,不止因為渾身疼得厲害,而且我根本就沒有力氣。“我、我這是怎麼了?”
那人把我還要起來的身子按了回去。“你受了傷,不要亂動。我沒騙你,你我成婚已經六年了,你外公早就仙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