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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夫的。”

胤禩先是放鬆，但旋即怒氣更勝，因為他當我未婚夫時好幾次都想拐我上床好早點兒成婚。“你的意思是說他佔過你的便宜？”

我張開眼好笑的看著自己翻舊賬的老公。“我說過你們很像，我一度會把你們混淆，他是半個君子，你也是，不過他是為了讓花兒開好才當半個君子，你則是因為禮教逼得你不得不當半個君子。男人的心思你比我懂，我雖是童養媳但也是他的命根子，那種想呵護又想親近的感覺我相信你並不陌生。不同的是他已經成了我回憶里美好的代表之一，包括你最愛的靈魂都是他一手調教的，你們最大的區別就是他沒來得及等我長大，沒來得及教會我什麼是愛情，回憶只能是回憶。”

胤禩的臉很黑，給太子妃的鍋底臉有一拼。“也就是說他佔過你的便宜？”

我輕輕抱住他的腰。“他只是回憶，回憶你懂嗎？外公、舅舅都是我的回憶，這些不算多的美好回憶支撐了我不安的靈魂。不要去跟回憶較真兒，那跟與空氣搏鬥沒有區別，他存在是必須的，不然你見到的只會是一個空殼子，你能想象我毫無生氣、不懂情趣的樣子嗎？這宮裡宮外那種女人還少嗎？”

胤禩卻不願放過我的回憶。“回憶？你外公和你舅舅會滿腦子想著把你變成自己的女人嗎？我不想讓自己妒忌，可我控制不了自己妒忌的情緒，我愛你的貓性子，可一想到這貓性子是另一個男人調教出來的我就……”

胤禩還沒說完就被我捂了嘴。“換個角度去想，他調教了我半天卻讓你享用，這還不能讓你開心嗎？我已經不再是單純的金熙雲了，金熙雲沒有弱點，沒有傷口，沒有愛情，這些都是你教給我的，這讓我掙扎卻又不想放開的生活也是你給的。當年在我沒走成一半是不想害死你，一半是我害怕你死，我當初就是為了救他才推開他自己去送死的。我的心還是很軟，尤其是拿好男人沒轍，正是因為你們相像我才不忍心害死你。但我留下來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你，為了自由我逃婚離開了他卻把自己害得重入輪迴，但現在我願意為了你一次次的放棄自由相陪，這還不夠嗎？”

胤禩摸著我的臉頰，閉上眼睛開始說服自己不去想那個無形的情敵。“我很想說服自己不在乎，可我一想到你的心有一多半兒是他的，我這心裡就不是滋味兒，十八年啊，我們在一起才十年。”

我無奈的一笑。“那你就好好活著，多陪著我幾年超過他好了，白駒過隙，十八年轉眼就過去了，咱們十年不就這麼過來了嗎？”

胤禩張開眼睛，裡面雖然還有嫉妒，但所剩已經不多了。“你說了半天就是要我好好活著，為夫應該感到榮幸，果真是天下第一情痴，連鼓勵人都要扯上感情，我就算為了賭氣也得活到你閉眼，不然我非被嫉妒心整死不可。”

我得到自己滿意的答覆之後就抱著他摩挲。“水冷了呢，咱出去吧。”

胤禩抱起我就出了浴桶，我只任由他像擦瓷器般擦乾我，給我一件一件的加衣服。“我有東西給你。”

他一挑眉。“什麼好東西？”

我指指床頭的一個匣子，胤禩過去開啟一看還是匣子，只不過小了很多，他表情更玩味了，因為那匣子上帶著鎖。我的東西大多不上鎖，因為在家裡的東西是不怕人看的，怕人看的不放在家裡，為了安全只能背過或是選擇其他方法儲存。胤禩手一伸跟我要鑰匙，我把一隻耳墜摘下來，把耳墜長長的玉質部分塞進去當鑰匙，匣子一開胤禩反而有點兒洩氣，那只是一個很普通的西洋畫框，不止很小，而且是背面，但他一翻過來就倒抽一口，旋即瞪著我瞧。那畫上畫的是最普通的人物，嚴格來說應該是自畫的裸體像，而且是極為挑逗的神情，胤禩何曾見過如此“傷風敗俗”的東西，但馬上就緩過勁來了。“你幹嘛送我這個？”

我無辜的一攤手。“我學西洋人體畫沒有可以畫的人，只好拿自己當範本了，原以為你會喜歡的，你不喜歡我燒掉就是了。”說著便要拿回來。

胤禩卻不給了。“就這一幅？”

我點點頭。“其他的不滿意，都燒掉了，只剩了這幅小的，畫自己好難的，我照著鏡子好不容易才畫出來。”

胤禩開始真的欣賞起畫來。“我一直認為洋人畫的太寫實了，如今看來還是寫實的好看，我年少時看的那些春宮沒有一本像樣的。”

我一聽就紅了臉。“你思想老長毛兒，我這是自畫像，跟春宮圖那種玩意兒能一樣嗎？你好好的看什麼春宮？”

胤禩招手示意我上床坐，但我不敢，原本是敢的，可他提起春